幾位阿姨緊張地看向林清榆：“你……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阿姨們不用緊張。”林清榆彎起嘴角，表現出良好的親和力，“我是想說，你們的女德班外聯主任，口口聲聲說生女兒是賠錢貨。
可她呢？我們自己呢？
按照這種邏輯，我們在座的每個人不都是賠錢貨？”
林清榆音調放緩了幾分：“女人本來就不容易。這個世界上對女人的惡意很多。
職場一些職位有性彆歧視。一些齷齪的人會對女性提出職場潛規則。女人要安身立命本來就不容易。
出嫁還要照顧公婆，生了孩子要照顧孩子。
不出去工作，在家照顧孩子，沒錢吧，有天離婚爭不了孩子，彆人還說你活該！
說什麼女人就該自立自強，你在家相夫教子，活該你被離！
可出去賺錢吧，現在是二胎時代，孩子和家庭難免照顧不周。
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對女性最大的惡意來源於，你無論幾歲，又要保持不老的容顏，姣好的身材，獨立的經濟，獨立的事業，同時又要照顧家庭，照顧到方方麵麵。
你若是做不到，就說你懶，沒有醜女人，隻有懶女人。你若是身材變樣，就說你不夠自律。
而這些很多的惡意還來源於我們的同性。阿姨們，既然女人一輩子都這麼難了，而且你們也是照顧過公婆，一路走過來的，深知道裡麵的難處，那為什麼還要為難女人呢？”
頓了下，林清榆繼續說道：“我剛問你們，你們當中有誰除了生兒子，還生了女兒的？
試問，把女德班對媳婦的要求，套在你們女兒身上，你們乾不乾？
這可是你們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們舍得她一輩子被這些條條框框這麼壓迫著？”
聲音落下，好幾個阿姨都氣憤出聲。
“不舍得！”
“就是，剛代入了自己的女兒，太生氣了。”
“李主任自己叫我們上女德班！自己卻跑去揍自己的老頭子！她自己講什麼婦德。”
“就是！我要退款！這女德班，我不學了！”
……
林清榆彎起嘴角笑：“我再請各位阿姨幫個忙。如果李主任向你們傳播過我婚姻不好，已經離婚的不實消息的，請你們幫忙到警察局如實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