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燊眼皮輕顫，手指撓了撓眉心，在思考第五種可能。
江小滿一副看穿他的表情：“是第四種吧？”
“嗯。”袁燊很不自然應了聲。
他想，以小滿的年齡，跟他解釋報仇，誤會什麼的，他估計聽不懂。
比起讓他知道他欺負江梨，還不如承認第四種。
江小滿呼了一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袁燊：“我就知道！”
說著，他又問：“你打過架？”
“打過。”
“經常不上班？”
袁燊想了想，自己確實有段時間經常沒去皇朝，就點了點頭。
江小滿搖搖頭，又歎了一口氣：“還賭博？”
袁燊不好意思摸摸鼻子：“跟朋友打過點小牌。”
這話氣得江小滿停下了腳步，把他拉到大樹下麵去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江小滿像小大人一樣叉著腰，氣鼓鼓地在大樹下走來走去，“我媽咪那麼可愛，那麼善良，肯定是你不上進，讓她看不到希望，才帶著我跑的！
你……你就像祁奶奶看的狗血電視劇裡的男人一樣，每次都跟老婆保證，我不賭了，我不賭了，跪啊，哭啊，結果下次還是繼續去賭錢。”
袁燊：……
江小滿氣得快炸了：“你說你……沒錢，還給我買那多隻兔子做什麼！還給我買那個貴的早餐做什麼！”
此時，身高一米八七、江城人人聞風喪膽的六爺站著被訓成了個孫子。
任誰看到這場景都不信啊！
他自己也有點後悔選第四個選項了。
但自己選的“選項”，跪著也要演下去。
“我不是要哄你和你媽咪開心……”
江小滿歎氣，一眼看穿他：“你剛到村子的時候，身上的西裝和車子都是租的吧？”
袁燊：……
“這樣，你以後彆亂花錢了，知道不？我媽咪不看西裝啊、車子這些虛的。
要比有錢，大壯叔叔比你有錢多了。知道嗎？”
袁燊麵色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