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榆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怎麼今天越睡越多？
整個人懶懶散散的，直接一覺睡到晚餐時間。
這也太丟人了吧。
她有些不敢看周會長太太，悻悻解釋：“我以前不這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們這裡的床太好睡了。”
周會長太太狐睨打量著她：“阿榆，你月事來了沒？”
林清榆想了想：“還差兩天。”
周會長太太建議：“還是驗一下吧。你這樣，很像我懷孕那會的樣子。整天睡不夠。”
林清榆想了想，也覺得自己有點反常：“可是我……”
“驗一下。不就一泡尿的功夫。”說著，周會長太太從自己房間裡拿出驗孕棒，“基金會的，正好還沒帶去，給你先用了。”
林清榆接過驗孕棒，心裡頭有些忐忑。
周會長太太鼓勵看了她一眼：“去吧，沒事，彆給自己太大壓力。”
林清榆點了點頭，去洗手間驗孕。
周會長太太在門口嚴陣以待，緊張得走來走去。
好半晌，林清榆才打開門走了出來。
“怎麼樣？”周會長太太緊張問。
林清榆勉強擠出一抹笑，搖了搖頭。
她剛剛一直告訴自己，彆期望，沒有希望就不會失望。
可聽周會長太太那麼說，還是忍不住想萬一呢？
萬一她是多囊人群裡的幸運者呢？
網上也有不少帖子說，有的多囊沒治療，自然而然就懷上了！
可看著試紙一點一點浸透，連帶她的心口也提了上來。
等到試紙完全浸透，隻浮現出一條線，她心裡忽地有種說不出的失落。
繼而是酸澀。
差點就哭了。
周會長太太看她勉強笑的模樣，忍不住抱了抱她，安撫著。
“都怪我。要不是我跟你說這個……你現在也不會難過。”
“我沒事。”林清榆深吸一口氣，搖搖頭。
周會長太太還是情緒很低落：“你啊，彆騙我了。我都這麼難過。更何況你！”
說著，周會長太太歎了口氣：“唉，我還是不信！你明明症狀那麼像！”
聲音剛落下，周會長太太就擼起袖子，衝進洗手間，抽了隻一次性手套戴上要去扒拉垃圾。
林清榆連忙攔住她：“乾媽，彆，臟。”
“臟什麼臟？我乾女兒的東西，不臟。而且，我穿著一次性手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