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泥私密馬賽!!”
“又來啊……”
李蟠喝了口清酒,支著下巴看看眼前豐盛的海鮮刺身,又看著換上了一身浴衣,跪在榻榻米上,伏著身子毫不在意走光,誠懇土下座道歉的齋藤惠子。
“齋藤女將,我問你,你要錢還是要命啊?”
“紅豆泥私密馬賽!!”
齋藤惠子把頭頂著地板大吼,態度簡直誠懇。
李蟠盯著緊縛在一層單衣裡的溫泉女將,喝了口清酒,
“要我說啊,我就要錢,要你的命有啥用啊是吧。
女將伱猜猜,五車那邊花了多少錢贖你老同學?”
齋藤惠子並不敢回答,也不敢抬頭。
李蟠就直說了,
“六百萬,上忍一條命,就值六百萬。嘖嘖,女將,你的身價呢?”
“紅豆泥私密馬賽!!”
“好了好了彆紅豆泥綠豆泥了。”
李蟠不耐煩得擺擺手,把酒碟往桌子上一磕。
齋藤惠子忙不迭得爬過來,替李蟠滿上,然後又想爬回去跪著。
李蟠抓住她的手,把惠子拉到身邊坐下,
“女將,我也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既然這件事確實和你沒什麼關係,也不用這麼誠惶誠恐的道歉了。”
“是,您說的是呢……”齋藤惠子順勢就蹭過來,討好得趴在李蟠腿上,“李桑您明辨是非,都是霧子那個賤人壞了您的雅興,請給妾身一個彌補的機會……”
李蟠直接把酒碟端起來,打斷她,
“不過呢,出了這種事情,總歸是你們齋藤屋的失職,導致客人陷入險境,這樣吧,隨隨便便賠我個一百萬精神損失費,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惠子差點沒哭出來。
“一百萬?李桑,一百萬,是不是太多了一點……”
李蟠不開心了,
“老板娘你這說的什麼話,一百萬不過是我們公司經理一個月的薪水啊!還是聽你這麼說,莫非齋藤屋現在的經濟狀況很不好嗎?那是不是擺這一桌,還得收我的錢啊?”
“不不,絕不是這個意思!可是……”
“喂女將,我已經很講道理了,敬酒不吃吃罰酒就沒意思了啊。”
惠子還想再爭取爭取,卻被李蟠一把捏住她的臉,往她嘴裡灌了一碟酒下去。
齋藤惠子舔著舌頭把酒液吞了,嗔怪得看了李蟠一眼,從懷裡取出一張卡……不是,話說你們之前都是藏在哪裡的啊……
“這裡有十萬的虛擬幣,剩下的下次光臨再賠給您可好,就求您饒了妾身這一次嘛。”
被惠子撲到懷裡拱,鑽到耳邊吹著氣告饒,李蟠又一次落入了俗套。
“哦,真的是少一點啊,也行吧,看在你這麼真誠的道歉份上,就分期償還吧。”
“阿裡嘎多!李桑您可一定要在公司麵前,替妾身美言幾句啊!”
於是到賬十萬黑金,這小小的誤會就這麼過去了。
李蟠也心情大好,被老板娘摟著侍奉,用了晚餐,最後一道菜也被機器人女仆適時得推出來。
這似乎是一張床,好像是用某種黑色的合成橡膠,把女忍霧子給封在裡頭了,還製作標本似得抽了真空,曲線凹凸畢露的,隻有口腔被帶了個不鏽鋼口嚼子,類似馬嚼的那種,給牙套下巴固定了不讓她咬舌,或者其他什麼東西,自儘。也順帶露個出氣孔,可以看到舌頭一起一伏,一翻一股得,流著口水拚命得喘氣呼吸。
李蟠看得也是一陣陣眼發直,“哎喲我去,這什麼玩法啊?”
齋藤惠子的眼神中露出狠毒的光,盯著被封在橡膠中,讓她損失了一百萬,差點得罪大公司的閨蜜老同學。
“李桑,您不要小看這個賤人,她精通甲賀流忍道,有空蟬和水分身之術,每次潛入搜查,陷入重圍之後,都能安然無恙得抽身逃脫,因為經驗極為豐富,才成為上忍的。
她酒後曾和我說過,自己修煉的是不知火家秘傳的水遁忍術,隻要有河流川澤就能施展,甚至被她接觸到大量血液汗液之類的人類體液時,她也可以借此施術脫身!因此才要這樣小心將她封印,保證不讓她的皮膚有任何接觸液體,操縱水遁忍術的機會啊!”
唉我去,原來還有這種怪招呢。恩?人類體液?那剛才不是差點讓她逃了……難怪難怪,所以潛入失敗後,反倒總能逃出生天,還能練出吉原四十八手此等絕學!果然每個上忍都不可小覷呢!
齋藤惠子看看李蟠眼發直的樣子,微微一笑,湊過來耳語,
“反正要把她還給五車,還請讓妾身教訓她一下,以瀉心頭之恨,您在旁看著就好,保證不傷她性命。”
“哦,哦,你先上你先上。咳咳我是說你隨意你隨意……”
總之老板娘用女忍演示了一番吉原四十八手,李蟠也研究探討了一番,鬨騰了一宿才歇下。
然後李蟠眼一睜眼一閉,發現自己又做夢了。
這一回不是上真觀,眼前到處都是高聳入雲的巨大杉樹,要兩三個人合抱那麼粗,看起來是什麼深山老林。人煙罕至,飛鳥跡絕。外頭也是昏天黑地,日月無光的,一絲風聲都沒有。
李蟠低頭看看,發現自己穿著一身正裝,雙手裹著一層手套似的白布,然後他摸摸臉,發現頭也給布包著,五官都給蒙在布後,可意外的卻能‘聽’得更清,‘看’得更遠。
又給床單包起來了麼。不過倒沒啥不舒服的,看起來是被顯老師調教得很乖了。
不過,這是在做夢?還是又穿越了?
李蟠四處張望,一時忽然思緒擴散,突然‘看’到了什麼聲音。
這種感覺,怎麼形容呢,就好像聲呐嘟,嘟,得掃出去,然後顯示器上,叮得一下,發現了目標。
於是李蟠下意識得聚集注意力,便身形一動,忽得就飛閃過重重杉林,站在樹梢。
不遠處有個山洞,洞口拉著符繩,外頭圍著火把,一群人似乎在洞口祭祀。
十個忍者,都是女忍,正圍成圓圈翻花繩。哦,掐訣,最簡單的那種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她們穿的都是那種影視劇裡常見的女忍製服,裡頭是網狀緊身衣,外頭是露腰夜行服。
九人在外布陣,陣中有一名長馬尾的女忍應該是這些人的頭目,此時正把忍服一件件脫了,脫得光光的,讓部下挨個用毛筆上來在身上鬼畫符。
咦,原來是不知火霧子!好吧,穿上衣服差點認不得了呢咳咳!
不過這會兒的霧子很年青,從身材也看得出來,大概隻有jk的階段,不過已經發育很完全了,但還沒有現在那麼誇張巨大。
這麼看來,這裡莫非是霧子的某段記憶夢境麼?
等身上用毛筆畫滿了符咒字跡,算是完成了儀式準備,霧子便邁開步子向洞中走去。
然後她消失了。
不是消失在黑暗中,是消失在空氣中。
李蟠可以‘看’到,那山洞隻是個坑,裡頭有個神龕祭壇,其他什麼密道都沒有。
但是不知火霧子忽然從他視野中消失了……
啊?不是,做夢的人怎麼能消失呢?她是醒了?那老子怎麼辦?
李蟠也是一頭霧水,下意識跟上去,身一閃落到洞門口,剛想進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