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現在就回去和騾的影子乾架還太早。
現在李蟠隻是‘清虛無為身",距離最終的‘空空無為身"還差那麼億點點。
更何況內功修煉需要積澱打熬,李蟠也隻是仗著‘神"到了‘清虛"境界,剛剛能做到精氣神的轉化,對無為身做了些初步的進化,比如***碎了自動恢複,吃吃喝喝遭雷劈也能回藍這種,但這超人之軀還遠沒煉成,‘精"‘氣"都遠遠不足的。
因此現在這諸天之中,能壞他的身,破他的法,滅他的神的玩意還是有很多的,距離真正的‘無邊"‘無極"‘無為"的‘空空"大道之境還差得遠呢。
而且掐指一算,算來算去的,李蟠發現現在是蠻尷尬的,真是各種方麵都差了一點點。
吃掉這頭山羊,雖然一口氣直接衝到了化神,悟道了‘清虛",但要繼續觸摸根源,打破天道就不夠了。更彆說施展時空穿越大法,去和終焉那群家夥會合開團本了。
反複計算下來,李蟠發現主要的問題還是自己心太軟了。
大概是第一次征服世界還不太熟練嘛,出手太早了,黑山羊還不夠肥,才吃光內城的幾百萬門閥地主士大夫就宰掉了。再加上之前為求穩妥,布置十絕陣消耗的靈力太多,而公司也在旁乾擾,導致聚的氣不大夠了。
另外,這瀛洲靈樞的地脈也不足,可能是明地的風水很早就被高天原的陰陽寮破壞了,再加上各地也被截取地脈之力封印魔神,被李蟠使用過後已經明顯枯竭,恐怕沒個幾十年的時間很難恢複靈力了。更彆提徹底翻天覆地,把這個世界從魔法道,變到仙魔道來了。
這樣一比較,還真是新東京的靈脈夠大,各種妖魔鬼怪異界魔神,你來我往的,反反複複出出入入洞穿根源都沒問題的。
那就沒辦法了,一次搞不定隻能搞兩次嘍。
李蟠本想畢其功於一役,犧牲一點點人渣來直接再造乾坤的,但這樣看來,0791這個位麵,世界的中心,宿命的舞台,輪回的樞紐,天道的舞台,終究還是在那個被反複車翻十幾遍的地方。
嗯,看來夜之都這魔窟還是得鏟平啊。
於是在閉關一個月後,李蟠再次神功大成,重出江湖!
然後他就發現,這一個月公司也不能算是屁都沒乾,反而是特麼興師動眾得搞了個大工程。
他們把整個瀛洲城區陸沉,鋼筋水泥混凝土封頂,再引海水倒灌,周圍方圓百裡的人口全部遷走。建立了巨大的無人區。並由sec倫理委員會管理,對外的宣傳就是生化危機核汙染那一套的。
黑蓮花的周圍都用無人機嚴防死守,安全衛星二十四小時監控,天上不知多少軌道炮台待機,更有海陸空艦隊巡航隨時待命。赤霞也被一群科學家和公司狗困在烏衣樓,打探這()
黑蓮花,黑山羊的事。
見此情景,李蟠也知道公司是老毛病了,出現問題不解決先藏起來封住,寄希望於後人的智慧了。
於是趁著諸天公司的注意力還被吸引在瀛洲,李蟠也直接賣隊友跑路,偷偷摸摸遁回夜之都。
夜之都麼還是那回事,高天原還在激鬥。
不過大概也是因為這兩個月李蟠在瀛洲鬨的事太大,確實分散了委員會的精力和資源,通過內戰給高天原放血的行動也不得不暫緩下來。
於是,付出了慘烈傷亡的戰爭雙方獲得了一個喘息之機,可以收斂遺骨清點戰損舉辦葬禮。
德川家宣稱獲得了戰爭的勝利,羽柴集團扔了一個co出來背鍋,把腸子切出來給大家開開眼界。董事會進行了新一輪洗牌站隊,重新進行利益劃分。
因此明麵上是關原無戰事了。但私底下,關東關西的暗戰和軍備競賽反而愈演愈烈,倆大集團都在瘋狂跪舔宇宙人拉讚助,為最終的梭哈攤牌做準備。
也就是在這混亂的局勢下。名為‘秋山大郎"的男人跟著義妹邁步踏入道館靈堂。
他的義母,秋山雅子,也是一身標準未亡人的打扮,莊重的黑色正喪服,隻有半襟以及長襦袢跟足袋是白色的,不過詭異的是她還畫了妝,瞄了眉,嘴唇鮮豔豔,眼簾紅彤彤,那神情朦朦朧朧醉醺醺,也不知是剛哭過還是沒睡醒,就顯得格外妖嬈。
而這會兒有個高天原的高管就被她迷住了,正一手握著雅子的手,一手攏在她肩頭,在靈台遺像前親昵得安慰未亡人呢。
好家夥,李蟠直呼好家夥啊,這特麼屍骨未寒就進入裡番
劇情模式了是吧!難怪下著酸雨彩子不在屋裡頭待著,還和他說一堆出軌啊不倫啊改嫁的話題……
李蟠還想看看形勢如何發展,彩子踩了他一腳,於是隻好“咳咳!”了一聲。
“我回來了。”
“大郎!”
秋山彩子立刻掙脫高管的懷抱站起來,一臉關切,
“你活下來了,太好了!有沒有受傷?”
嗯,這種貴婦人,表麵上裝的還是挺像的。把一對兒女騙得死心塌地的。
“哦,我運氣好,被拉到兵站了,不過有點腦震蕩,暈了個把月。”
李蟠也是隨口解釋,他可不是來和義母女玩什麼過家家雙子丼的吖!他是來夜之都打破天道的好嗎!
而這個時空高天原,耳語者,秋山家的變化都不大,那麼大靈脈裡應該也還有天魔王項目的實驗基地,所以隻要湊齊高天原的鑰匙,神輿芯片,李蟠就可以模仿上次赤木局長,發動第n次衝擊!
“您操勞一天了,今晚就讓我守靈吧。”
畢竟天魔王的遺產,入口就在這秋山道館,這靈堂底下麼。
“可是……”
“秋山夫人,大郎既然從戰場回來,不如我保薦他成為公民吧?另外先夫的後事,還有一些文件,需要您和我一起去處理一下。”
唷,這高管看來還不甘心,想進行後續劇情呢……
彩子也在旁助攻,“母親,家裡有我們沒事的。”
“好吧,那拜托你們兩個了。”
於是雅子半推半就得上了高管的車,去進行後續的劇情了。
李蟠也是熬到半夜,等彩子回房休息了,便打算把靈台掀了下地道去取神輿。
忽然他感到忍者的炁靠近。
李蟠一開始還以為對方是彩子的朋友,過來拜祭的,便按捺著沒什麼動作,卻不料這家夥忽然隱身竄到身後房梁,還吹了一根針射到李蟠脖子上……
李蟠也是無語,這()
夜之都到處都是攝像頭,他還要在安全委員會眼皮子底下扮豬吃虎呢,隻好伸了個懶腰,肩膀一斜頭一點,用龜息術化身沉睡的大郎。
那忍者見得了手,竟也踩著貓步跳過來,貼著身從背後把李蟠抱起來,矯健柔軟的四肢鑽入李蟠的正裝裡,挺拔的胸口往李蟠背後一頂,同時用蛛絲纏住李蟠全身,牽引著讓他站起身來。
哦,操傀儡之術麼,那個誰玩調教的時候見過來著。嗯,從觸感和身材判斷,應該是年輕的女忍。
“喂,大郎,要不要一起喝酒?”
彩子居然還沒睡,拿了瓶清酒過來。
那女忍配合李蟠的呼吸,用腹語模仿著大郎的聲音哽咽道,
“抱歉彩子,讓我……一個人靜靜……”
“哦,酒我放這了……喂,彆想太多了,能活下來就好啦。”
彩子也不堅持,轉身離開了。
氣息遮斷和腹語模仿麼,而且居然對秋山大郎的哭聲這麼熟悉,連彩子都瞞過去了,這女忍難道是秋山家的熟人麼?
然後李蟠就感到對方貼身藏在背後,以傀儡術操縱自己,鑽入靈堂底下,打開通往天魔王墓地的暗道機關。
好嘛,看來也是奔著神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