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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隻是哭,不再說話。

太監歎息一聲道:“早知會這樣,還不如就死在那福陽宮,也好過……”

太監也不肯說下去了。

還是何怡追著問了好幾遍,宮女才麵如死灰的說:“你進宮的晚,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咱們這重華宮啊,看著風光,可實際上每天都提心吊膽,你知道今天什麼日子嗎?今天就是那位的忌日。”

宮女朝福陽宮的方向努努嘴。

何怡恍然大悟,難怪貴妃會派她們去祭拜,原來如此。

“那福陽宮裡的那位會找來?”何怡說,“可這又關咱們什麼事?”

宮女說:“咱們幾個最低等的小宮女,主子為什麼要今天提我們到身邊伺候,還不是要我們去當替死鬼的,你不知道,每年今日咱們宮裡都要死幾個人,我以為躲了幾年總算躲過去了,誰知道今年會選中我。”

何怡無語,“……”既然注定要當替死鬼,那第一次遊戲裡為什麼貴妃身邊的宮女要告密,害她被處死,這不是多此一舉嗎?難不成就因為她跟侍衛說了幾句話?

何怡百思不得其解,並且不甘心又死一次,想著是不是乾脆逃跑,隻是這遊戲太過逼真,宮禁森嚴,誰知道是不是出去後同樣要死。

何怡還糾結著沒決定下來,第一次遊戲告密的宮女就帶著人過來,看著她們似笑非笑說:“能被主子提到身邊伺候,也是你們的造化,隻是主子也不是那麼好伺候的,來人,給她們梳洗梳洗,務必打理的齊整些,免得汙了主子的眼睛。”說著嫋嫋婷婷的轉身走了。

而何怡和胡盼盼以及宮女太監被抓住,硬拖到一間房裡,開始收拾。

何怡以為梳洗是真梳洗,誰知進了屋被一個瘮人的宮女往梳妝鏡前一按,就開始在她臉上頭上捯飭。

到這一步雖然有些驚訝,但勉強算得上正常,可等其他宮女將一席華麗的宮裝硬要給她穿上時,再遲鈍何怡也覺得不對勁了。

“等等,”何怡抓著衣服,遲疑的說:“這宮裝我等宮女穿不越矩嗎?”

一個宮女不耐煩的嗬斥她,“娘娘讓你穿你就穿,問那麼多乾什麼。”

何怡被迫穿上那宮裝,緊接著就被拉回了大殿,隻是這一次沒有貴妃,也沒有她身邊伺候的宮人,隻有何怡胡盼盼,還有宮女太監四人,並且穿華麗宮裝的隻有何怡一個。

事到如今,何怡再蠢也明白了,“替死鬼就是這個替死鬼?原來貴妃是讓我們假扮她和她身邊的宮人去死。”

死到臨頭,宮女話都不想說,癱坐在地上嚶嚶哭,太監也一副麻木的神情,隻有胡盼盼這另一個玩家試圖逃跑,在何怡耳邊問,“現在怎麼辦?何姐,要是被瑤妃當成貴妃殺了,那這又是死回新手村了吧,不然咱們跑?”

何怡沉思了一會兒,說:“跑就是得罪了貴妃,而且這個時間估計也晚了,她們為了讓我們代替她們去死,肯定是有人看守。”

“那就再死一次?”胡盼盼也是光棍,“反正遊戲而已,死就死吧,就是重頭來挺麻煩的,看來這次死回去又要換一個方向找線索。”

何怡思考著沒吭聲,片刻後說:“未必,我總覺得第一次遊戲貴妃寧願處死我也不願意拿我當替死鬼,肯定跟我和侍衛說話有關,說不定這裡藏著什麼重要信息,隻是侍衛除了跟我說瑤妃一屍兩命,也沒說什麼啊。”

何怡仔細回憶著,隱約有了點猜測。

在大殿枯燥的等了一會兒,期間何怡和胡盼盼也試過逃跑,隻是門關死,窗戶也推不開,兩人隻得放棄。

本來何怡估計著已經深夜,大概一會兒那瑤妃的鬼魂就該來複仇了,誰知左等右等等不到,困的她差點睡過去。

何怡努力和困意做鬥爭,鬼打牆裡眾鬼也急的不行,扮演貴妃的漂亮女鬼跺腳說:“詩晴大佬怎麼還沒來?該她上場了!”

譚水聞訊也趕了過來,解釋說:“詩晴大佬替老大辦事兒去了,在隔壁地盤,還是抓一個挺凶的孩子,估計一時半會兒趕不回來。”

“那怎麼辦?”貴妃女鬼懊惱說:“早知道剛才我就多臨場發揮一會兒了,不然先找彆人頂上?”

譚水道:“不好吧,瑤妃這個女一老大指定的詩晴大佬,而且也沒鬼有她那個氣質啊,再說事前也沒彩排,萬一演砸了怎麼辦?”

“那就……加場戲?”人頭女鬼抱著自己的頭說:“再順便透露點線索,免得主管覺得劇情出現斷檔。”

譚水考慮了一下,“行。”看向貴妃女鬼,“那你上?”

貴妃女鬼點點頭,驕傲的說:“看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二更,主題遊戲快結束了,好想走劇情啊,嚶嚶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