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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到功德有用, 餘夏就去試了,雖然對於整個江城市受影響人群杯水車薪, 但能救一個是一個,問心無愧就好。

走到其中一個建築工人麵前,餘夏試探著將手伸過去, 還沒碰觸到, 就見她身體表麵突然爆出一道普通人看不見的耀眼金光,如烈火遇水一般與陰氣怨氣發生劇烈反應, 不過一兩分鐘時間,那一直纏繞建築工人的陰氣怨氣就消失了, 但同樣的餘夏身上的金光也淺淡了一些。

詩晴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景, 驚得瞠目結舌,吳甄恰好打完電話走進來, 雖看不見但也察覺到了, 用羅盤一觀察,“謔,陰氣怨氣的量都變小了, 你動作夠快的啊, 我就打個電話的功夫你就搞定一個人了?”

餘夏沒說話, 又將病房裡另外兩個人陰氣怨氣處理了,才道:“彆誇, 我這法子雖然有用,但我感覺的出來估計隻能救幾個人的,想要大範圍驅散你們還得另找辦法。”

吳甄本來有些驚喜, 聞言頓時失望,但又在意料之中,說:“正常的,你才覺醒多久,能救幾個人就已經天賦異稟了,能救幾個是幾個吧,其他先隔離,等總部支援的處理完古墓再看他們有沒有辦法。”

如法炮製的又救了十來個人,餘夏見自己的功德金光所剩無幾了,便停手,跟著吳甄去了疏散一線。

半晚上加一個上午,疏散工作還在緊張的進行著,越往西就越能看見成群的公安乾警,一輛又一輛大巴車在警察的指揮下迅速往其他方向撤離,雖然是井井有序,但仍給人一種大戰在即的緊迫感。

而古墓上空的陰雲麵積更大了,比昨晚至少大了三分之一,餘夏目測幾乎逼近了她鬼屋的位置,安全線也一撤再撤。

開著車,吳甄九成心思都在古墓上,憂心忡忡的說:“這古墓的危險程度好像比我們定的還要高一級,也不知總部支援來的大佬有沒有辦法,要是沒有,咱們這江城算完了。”

餘夏忍不住說:“導彈洗地有用嗎?這厲鬼再厲害,多來幾顆導彈也能搞定吧。”

吳甄道:“厲鬼這東西怎麼說呢?根據科學一點的說法,就是一種能量體,導彈肯定是有用的,至少能給予一定程度的重創,但與之帶來的戰果相比,造成的後遺症才是最麻煩的,首先就是無法向廣大人民群眾交代,我們總不能說天然氣管道泄露最終沒控製住,造成大範圍連環爆炸吧,這消息一出,肯定會引起一係列連鎖反應,再就是陰雲怨氣萬一沒被徹底消滅,反而被打散了迅速擴散怎麼辦?這玩意兒簡直就是個烈性傳染病毒,目前除了你還沒有明確的驅散方法,要是一個沒控製好,造成的嚴重後果誰也擔不起責任。”

所以才會用人命填,餘夏想到原劇情,歎息一聲。

就這麼一路往西開,雖然沒有被疏散的居民還有相當一部分,但靠近封鎖線的位置除了警察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停下車,亮出國安的證件後兩人很順利的走了進去。

餘夏問,“你們特事處辦事一直用國安的證件嗎?”

吳甄道:“大部分時間吧,畢竟特事處涉及的案子都是不能對外宣稱的,以免引起恐慌,所以要裹一層殼子。”

餘夏沒說話,雖然她沒有加入特事處,但不妨礙她敬佩,這都是一群無名英雄,乾的每一件事都是以命相搏的,但功勞卻不能公之於眾。

進到封鎖線裡後,警察也看不到了,隻有一群年紀或大或小,有些奇裝異服的人聚在一起對著古墓的方向指指點點。

人數大概有二十幾人,有穿西裝的,有穿道袍的,餘夏甚至還看見有人留著長發挽著髻的,其中最大的約莫有六七十歲,頭發花白,最小的估計才二十歲出頭,還帶著孩子氣的陽光稚嫩。

吳甄一邊帶餘夏往裡走著,一邊指著一個人說:“那就是我們處長,事兒可多了,不止管我們工作還管我們生活,什麼兩天一換衣,一天一洗頭,頭發要有發型,衣服要有版型,連我們每天洗不洗澡都要管,還逼我們噴香水,說什麼生活工作都要有儀式感,要不是他實力比我們高又長的實在帥,我們早造反了。”

餘夏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確實是個很帥氣的男人,穿著一看就非常有質感,很有可能是定製的黑色西裝,頭發梳的一絲不苟,身材幾乎被管理到極致,寬肩窄腰,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底下隱藏的肌肉,長相更是俊美到無懈可擊,往那一站餘夏都覺得他應該站在T台,而不是出現在這裡。

吳甄看餘夏看的認真,以為是被他們處長帥氣的容顏迷住了,露出一個微妙的微笑正要說什麼,就聽餘夏小聲嘀咕道:“他家一定有礦吧,不然穿成這樣出任務,衣服還保的住?”

吳甄,“……”

兩人的到來,並沒有吸引太多人的注意力,隻有吳甄異常嫌棄的那個處長抽空往他們這兒看了一眼,招招手示意他們過去。

“怎麼樣?”兩人一過去,那個處長問,“纏繞在建築工人身上的怨氣有辦法嗎?”

吳甄看了餘夏一眼,說:“餘顧問驅散了一部分,但剛覺醒不久,修為有限。”

處長驚異的看了餘夏一眼,又了然的點點頭,說:“沒事兒,能救一個就功德無量了,其他的交給總部來的領導。”

說著處長替她們引薦,“這是總部學校今年新畢業的優秀學員,理論實戰都是最高分,打破了很多師兄師姐保持多年的記錄,這次要不是發生古墓事件,總部還不舍得調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