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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建霖的父親呢?”餘夏問,“他怎麼判的?”

她還記得趙父一家被譚水嚇唬的一死一重傷,趙父就是那個凶手。

餘冬說:“這個沒有爭議,判的快,有期徒刑十五年,馮警官說上個月就已經轉進監獄了。”

“十五年啊,”餘夏喃喃了一句,她記得沒錯的話趙父今年五十五,十五年出來七十了,哪怕不死在牢裡出來也很艱難。

就是趙建霖有些麻煩,七年出來才三十幾,以他的為人,儘管原主才是受害者,但一定會覺得他家破人亡都是餘夏造成的,肯定會報複。

雖然餘夏不怕,說不定七年後她都穿回去了,但對餘冬來說是個不□□,萬一他瘋了也想讓餘夏嘗嘗家破人亡的滋味,殺了餘冬怎麼辦?

餘夏眼神變換,考慮是不是先下手為強。

晚上躺在床上,餘夏越想越覺得趙建霖這種人太危險,她實在不敢賭那個萬一,便咬咬牙,脫離出魂魄去找趙建霖。

白天趙建霖判刑,按照流程此時已經被轉移進監獄。

餘夏是不知道江城的監獄在哪裡,但她坐擁江城整個地盤,所以半個小時都沒用,就打聽到了位置。

譚水就是因此事和餘夏結緣熟悉的,比彆人知道的多一點,忍不住問餘夏,“老大是要去報仇嗎?這哪用老大親自動手,交給我好了,保證給老大辦的妥妥的。”

這是餘夏的私事,並不想讓彆的鬼插手太多,搖頭道:“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你們忙你們的。”

飄去監獄的路上,詩晴說:“老大是要殺了他嗎?那還是由我動手吧。”

餘夏第一反應是要殺了他的,畢竟這樣才是永絕後患,隻是想到她一直要求鬼界眾鬼遵紀守法,而自己卻要帶頭破壞,最終忍了又忍,還是決定以恐嚇為主。

很快到了監獄,餘夏和詩晴陳勵兵分三路,花了十五分鐘找到人。

此時已經是深夜,但趙建霖並沒有睡,而是鼻青臉腫的躺在床板上,神情陰鬱,眼睛裡充滿怨毒,也不知是恨欺負他的人,還是恨餘夏。

看趙建霖這個模樣就知道出來以後肯定要報複,餘夏最後一點心軟消失,站在他床頭的位置,顯現出身形來。

趙建霖很快就發現,他先是遲疑的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了,但很快明白過來,慘叫一聲從床上摔下來,手腳並用的拚命往後退,不可置信的喊:“餘夏?你不是沒死嗎?警察明明告訴我你搶救過來了,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如果你死了,那現在的你又是誰?”

趙建霖雖然性格有缺陷,但是個聰明人,恐懼的同時瞬間想到了很多。

餘夏此時的模樣確實很瘮人,為了嚇唬趙建霖,她將自己弄得血淋淋的,故意用陰森森的語氣說:“趙建霖,都是拜你所賜,我死了,我的身體卻被來路不明的厲鬼占了,你還我的身體,你還我命來。”

餘夏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作勢伸手去掐他,趙建霖嚇得屁滾尿流往旁邊爬,心裡震驚又害怕,“你的身體被占了,你找那個厲鬼去啊,你找我乾什麼,又不是我占的。”

這個邏輯,餘夏差點氣笑了,“不是你害死我我的身體怎麼會被彆的鬼占去,冤有頭債有主,我當然要找你。”

趙建霖繼續手腳並用離餘夏遠一點,嚇得鼻涕眼淚糊了一臉,還不忘狡辯,“法院都認定我是殺人未遂,那你就不算我殺的,而且我媽都死了,我姐重傷我爸坐牢,就算一命抵一命也超了,你還想怎麼樣?”

餘夏被他的邏輯驚呆了,“你媽死了你姐重傷,凶手是你爸又不是我害的,怎麼會一命抵一命,而且要抵命也是用你的命抵,還我命來。”

趙建霖還要辯駁,餘夏卻懶得與他打嘴仗,一個猛撲過去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完全沒留手。

眼睜睜看著他雙眼充血,眼睛翻白,嘴裡發出掙紮的嗬嗬聲,快斷氣了才假裝被什麼東西襲擊一般尖叫一聲,迅速隱去身形,當然在趙建霖眼中就是餘夏忽然不見了。

冷眼看著趙建霖聲嘶力竭的咳嗽,詩晴說:“老大,這樣嚇唬他就行了嗎?”

人都是健忘的,餘夏並沒指望一次就見效,笑了笑說:“反正他還要坐七年牢,來日方長。”

餘夏本來想說以後無聊了她可以再來轉轉,後來靈機一動何不廢物利用,道:“不如這樣,咱們不是要建自己的學校嗎?表演專業的報名標準就是他了,以後誰報名了就拉來演一場,嚇得他屁滾尿流就是分數線,到了就錄取,不到就選擇彆的專業去。”

她就不信七年不間斷的驚嚇,嚇不死他還能讓他有心思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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