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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掉帶有她生辰八字的照片, 餘夏就和葉景禦去了特事處。

因為提前打過電話,梁晚特意回來等他們,一見麵就問,“怎麼了?案子棘手需要幫忙?”

餘夏點點頭, “跳樓案的幕後黑手是田青山。”

餘夏用了非常肯定的語氣,梁晚也沒有懷疑,倒吸一口涼氣說:“怎麼會?”頓了頓了有些咬牙切齒, “這狗東西,倒很會隱藏啊,我調來安淮市兩年一點都沒發現, 要不是你還不知道這狐狸尾巴什麼時候會露出來。”

餘夏道:“這狗東西確實很狡猾,你們平常忙,可能都沒注意, 安淮市鬼界的一些地頭蛇和田青山有交易上的來往, 估計沒少乾混淆你們視聽的事,不然也不可能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安安穩穩隱藏了這麼多年。”

梁晚從到安淮市起就一直忙的腳打後腦勺, 雖然隱約有些直覺, 但確實不清楚, 此時一聽餘夏的話眉毛都豎起來了,問,“那你們找著他蹤跡了嗎?像這種人,肯定狡兔三窟,在安淮市隱藏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布置了多少藏身的兔子洞。”

“沒有, ”餘夏遺憾的搖搖頭,“跟上次一樣,去晚一步,人去樓空,不過發現了一些線索,這也是我們為什麼那麼肯定幕後黑手是他的原因,但大概是故意留下來挑釁我們的,甚至走的時候都沒有關門。”生怕她們會進不去看不見一樣。

梁晚的臉色更難看了,恨恨罵了一句狗東西,說:“我想我猜到你們的來意了,我這就去提人,上次那間審訊室,這次我一定要讓他把所有東西都吐出來,那個田青山一定要死。”

梁晚向來是個急性子,說完就風風火火的走了。

餘夏熟門熟路的帶葉景禦去了審訊室,還怕時間長兩人會渴,特意去茶水間倒了兩杯水,才安安穩穩的在椅子上坐下。

梁晚回來的很快,不過十來分鐘就推搡著一個人進來,正是之前在醫院被他們逮個正著的男人,叫胡山。

被關在特事處幾天,胡山明顯不好過,本來就不胖,現在更瘦的皮包骨,神情還有些戰戰兢兢的,看著他們的眼神滿是恐懼,這不知道這些天都經曆了什麼。

將人推在椅子上坐下,梁晚活動了一下手腕說:“周三水的病情有反複,暫時還待在醫院出不來,不過他的口供是我們老大親自去取的,應該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了,現在就看看能不能從這孫子嘴裡再撬出點什麼。”

梁晚說這話的時候,餘夏注意到胡山明顯的哆嗦了一下,身體甚至恐懼的微微顫抖起來。

餘夏實在忍不住,問,“你把他怎麼了?之前還一副鐵骨錚錚的樣子,現在怎麼跟落入虎口的小綿羊似的。”

梁晚笑了笑道:“特事處關人的地方,你沒進去過吧,那裡可不是好受的,沒有窗戶,麵積又小,隻有一盞瓦數不高的白熾燈,而且關人進去後,我們一般都喜歡扔點東西進去,特事處什麼最多,這個不用我說了吧?而且我們要扔就扔最凶的那個。”

前麵一句餘夏可能還反應不過來,可聽到最後一句哪裡還有不明白的,梁晚這是挑最凶最厲的厲鬼給胡山扔進去了,難怪他嚇得快瘋了的樣子。

餘夏心想都說葉景禦凶殘,可她看這個梁晚也沒溫和到哪兒去。

閒聊幾句,梁晚讓兩人坐著,自己就去乾活了。

餘夏原本還打算看一看,忽然見葉景禦坐的離她近了一點,問她,“要不要打遊戲?”

餘夏愕然的看著他,遲疑的說:“在這裡……打遊戲?”

葉景禦點點頭,拿出手機,“審訊這種事沒什麼好看的,而且那個人長的太醜,看了回去容易做噩夢,最近忙你本來就睡的少,還是彆浪費睡眠時間了。”

這麼說著,葉景禦還嫌棄的看了胡山一眼,一副辣的不忍直視的模樣。

餘夏不知怎麼,突然有些想笑,事實上她也真的忍不住笑了出來。

葉景禦真誠的建議著,怎麼也沒想到她會笑,不禁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餘夏看著他,想了想說:“笑你……很可愛?”

葉景禦,“……”他麵無表情的看著餘夏,心想他活了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可愛,而且他一個大男人人高馬大的哪裡可愛了,喜歡一個人時的濾鏡真可怕。

生怕餘夏再說出什麼驚悚的話,葉景禦接下來沒再問她,隻不過固執的讓她拿出手機,拉她組隊沉迷在遊戲的快樂裡。

這一沉迷就是一個小時,並且他們在這種地方這種環境下打遊戲,梁晚絲毫沒有覺得哪裡不對,也沒有來打擾他們,而是審訊完了過來找他們說:“問完了,估計這孫子確實隻知道那麼多,再問也沒問出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