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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仲遠一出去眼神就落在之前邀請她們參加同學聚會的女人身上,並沒有回答,餘夏道:“是有屍體,至於是誰,你們自己進去看吧。”

她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古怪,不肯參與太多,更想在旁邊觀察。

說完這話,餘夏她們就走了,打算試試這棟樓能不能出去。

結果不出他們所料,這棟樓果然出不去,明明門和窗都在那裡,但他們就是無法靠近,好像海市蜃樓一般。

“看來這果然是個局,”馮仲遠說:“這是想把所有人困死在這裡?一個一個殺掉報仇?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那個女人的死亡,說明報複就已經開始了。”

“那麼我們也在被報複的名單裡嗎?”一個女警察道:“如果我們也是被報複的目標,就說明我們的調查時間是有限的,如果不能在死亡之前調查到真相,就會死亡出局,代表著遊戲結束。”

“這個跟後宮主題的套路不一樣啊,”另外一個警察說:“後宮主題的自由度高,這個氛圍更緊迫,而且一開始就是這麼刺激的開場,也就是我們,職業特殊一點,如果是普通玩家,估計這會兒被嚇得跟無頭蒼蠅一樣。”

“那現在怎麼辦?”餘夏道:“回教室嗎?還是先在樓裡轉轉,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馮仲遠想了想,說:“現在已知的條件,就是教室裡邀請我們參加同學聚會的女人肯定不是人了,應該就是報仇的厲鬼,而看她能殺死人的能力,顯然我們從她那兒是得不到什麼線索,貿然找上門,說不定還會送人頭,那麼隻能從彆的方麵入手,我覺得這樣吧,還是兵分兩路,一路在樓裡轉轉,看有沒有線索,另一路想方設法接近落單的同學,套套話,既然是厲鬼報仇,還特地挑這個時機將全班人都困住了,就說明厲鬼的死絕對不簡單,說的再誇張一點,說不定整個班的人都不無辜,所以一定能問出點什麼。”

其他人都沒有異議,於是就這麼定下,三人一組,開始乾活。

餘夏被分在套話組裡,馮仲遠也在,他們很乾脆的走了回去,但並沒有進教室,而是就站在門外,透過門上的玻璃默默觀察。

這會兒大部分人都在班裡,正在三五成群,悄聲的討論著什麼,一邊說,還一邊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明明已經死在衛生間裡的女人。

女人也很害怕,縮在一個角落,整個人瑟瑟發抖,臉色慘白,抱著胳膊呈現出一種防備的態度,隻看她的表情和動作,完全看不出會是臟東西。

跟她一組,叫趙纖的女警哇的出聲,“這個厲鬼的演技好好啊,如果不是知道真相,我都信了。”

馮仲遠皺著眉頭,若有所思,餘夏的注意力卻在彆的地方,默默將整個教室環顧一圈,說:“不對,人不齊,我記得加我們,一共是43個,可這會兒隻有35個,還有兩個去了哪裡?”

馮仲遠和餘夏對視了一眼,吐出一個字,“找!”

有兩個人不明原因的落了單,正是他們問話的好機會。

花了二十幾分鐘,他們才在一間空教室找到人,是兩個女人,躲在講台底下嚶嚶哭,要不是哭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還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

趙纖是個性子急的人,揪住兩個人就說,“人又不是你們殺的,在這兒哭什麼,還特意躲出來,你們不會心裡有鬼吧?”

兩個女人看起來害怕極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道:“我們心裡有鬼,難道你心裡沒鬼?我不信當年那件事你忘了,要真的是她在報仇,你也逃不掉。”

看來這兩個女人果然知道什麼,而且真的如他們所料,厲鬼當年死亡的事,跟很多人都有關。

趙纖開始套話,“我逃不掉,你們更逃不掉,並且我相信你們絕對會死在我前麵,畢竟當年,你們可比我缺德多了。”

聽到這話,兩個女人頓時眉頭一跳,神色不善道:“你罵誰?誰缺德了?當年我們雖然說的過分了點,但我們沒打她沒罵她,就是背後說說,更何況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不是她自己那麼賤跟誰都睡,我們看不過去會說她嗎?要這麼說我們也很委屈,我們做什麼了她這樣對我們,當著我們的麵割頸動脈自殺,你知道我回去後做了多久的噩夢嗎?好不容易好了,結果又碰到這種事,早知道我就不來參加校慶了,都怪你,非要我來。”

女人說著,兩個人開始互相埋怨上了。

而餘夏開始沉思,從女人說的話中提取可用的線索。

趙纖繼續套話,“什麼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彆胡說八道,還有你們從哪兒聽來的消息,我怎麼不知道她跟誰都睡,你們親眼見了?”

其中一個女人道:“我們是沒親眼見,但聽好幾個人說跟她都睡過,還連她胸口有痣都知道,要不是睡過,能知道這麼私密的東西?我們後來不是證實了嗎,她胸口確實有痣,我記得你當時還在場來著,好像是你第一個動手扒她衣服的吧,不,不對,你是第二個,高顏是第一個。”

高顏就是死在廁所的那個女人。

趙纖,“……”這什麼鬼設定!第一個動手的高顏,已經死了,那麼作為第二個動手的她,不會是厲鬼緊接著的報仇對象吧?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