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第一天醒來又遇到試煉副本關於食欲的考驗。因此對於食物,她的要求不高。
能入口就好,隻要不是特彆難吃。她也討厭浪費食物,就算吃撐,也要把能吃的吃乾淨。
阮遲見此眼神一暖,再次給她挑選起其他食物。
小灰熊感動地放下手,他知道肯定是箐箐怕阮遲那小氣鬼記恨他,故意這麼說的。
坐在顏如箐對角的人偶師,離的太遠,無法照顧箐箐。
不過他準備了其他禮物。
人偶師將手中套著蕾絲花邊小裙子的神像放在一旁。
放在桌下的手,快速熟練地編製著衣服。
神像瞪著他,很想把身上的小裙子脫掉。
然而這小裙子不知什麼做成的,質量不是一般的好,一時竟沒能扯掉。
這導致神像內部,嘰嘰喳喳一片征討聲。
宴綏被他們吵的不行,不耐煩道:“閉嘴,有這個閒功夫,還不如想想怎麼出去。”
“你以為我們不想嗎?但這個神像既是我們的保護傘,又是限製,出不去能怎麼辦?”
“我們不會要一輩子待在這裡麵吧?”
“不要啊,我的大漂亮,我還沒來得及好好和她說聲告彆的話……”
“彆喊了,我有個方法,成功了說不定就能出去……”宴綏製止了他們,接著開始給他們說起了自己的計劃。
——
“你要和我一起睡?”顏如箐抱著貓貓震驚地看著阮遲。
“我們以前就是一起睡的。”阮遲淡定道。
“話是這樣說…”她還想看看秦楚、阿塞爾給她的留言和禮物呢。
顏如箐沉思了兩秒,想到他明天早上就要走了,便沒拒絕,“行吧,進來。”
她的房間很大,是整個城堡內最大最好的房間。秦楚親自給她挑選裝修,到處都是粉色,如童話中的公主房。裡麵布滿了精致美麗的裝飾物和奢侈品。
而且這間房被一分為二,一邊是掛滿了各種衣物飾品的衣帽間。
一邊是臥室。
臥室地麵鋪著白色柔軟精致的地毯,不遠處引入眼簾的是一張巨大的公主床。
該公主床將粉色發揮到極致,若非顏如箐並不討厭這個顏色,這張床她當真躺不下去。
離床不遠,坐落著一麵梳妝台和琉璃燈。
其次是牆邊巨大的拱形飄窗。窗戶半開,露出窗外星光璀璨的夜色。淺粉色的床簾隨風飄蕩,如同少女的裙擺。
顏如箐摸摸有些發涼的胳膊,看向窗戶。下一秒跟在她身後的阮遲,積極地上前將窗戶關閉。
“我去洗漱。”顏如箐對窗邊的阮遲說了一聲,動身前往浴室。
阮遲則在房間觀察了起來,順便把不要臉的小灰熊和貓一起趕了出去。
半個小時後,顏如箐披著白色絲質睡袍從浴室裡出來。
就見阮遲身上僅穿了一件白襯衫,頭發微潮,臉上升騰起兩團可疑的紅霧,閉著眼躺在床上。
顏如箐看著他露在外麵的兩條白嫩的大長腿。
又看看腰間半掩半遮的內容,怎麼看都像在等著她臨幸。
既然這樣,她就不客氣了。
顏如箐緊張又激動地搓搓手,上前坐在床沿小聲叫了聲“阿遲哥哥?”
見他眼皮顫抖了兩下,故意裝作沒聽見。
顏如箐心裡有譜了。
看來今晚又是任她為所欲為的一晚呢。
但是在解衣服時,顏如箐想到他明天要早起,頓時遲疑了。
算了,不折騰了。
顏如箐唉聲歎氣地從他身上往裡麵爬,途中彎腰抬腿的時候難免碰著人。
等她掀起被子,蓋在自己和阮遲身上拉燈睡覺時。
阮遲突然開口,“箐箐你變了。”
這聲音,嚇了顏如箐一跳。
“你沒睡啊。”她明知故問。
阮遲顯然也清楚,語氣頗為幽怨道:“我睡不著。”
“那你出去彆影響我睡美容覺。”顏如箐閉著眼毫不客氣。
阮遲:“你不愛我了。”
“你哪裡看出我不愛你?”顏如箐嘟囔,昏昏欲睡。
“你對我的身體都沒性趣了。”
顏如箐:???
她猛地睜開眼,一雙眸子在黑暗中圓溜溜的,很是震驚。
良久,她側過頭問他,“你這話跟誰學的?”
“難道不是嗎?”阮遲突然翻身,壓在她身上。
顏如箐看著他在黑暗中若影若現的臉,不確定道,“你真是我的阿遲哥哥?”
我的阿遲哥哥不應該很清純啥也不懂嗎?
“是不是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顏如箐:……
“說!你把我的阿遲哥哥藏哪了?”顏如箐一個翻身,把他重新反推在身下,目光灼灼道。
阮遲眼底閃過一道隱晦的光,嘴角噙著一抹詭譎的笑意,嗓音清冽迷人,“你猜。”
“啊嗚——”顏如箐一口咬在他脆弱的脖子。
發現他並無反抗痕跡,她稍安心。
乾脆也不下去,就這這個姿勢趴在他身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道:“睡覺。”
阮遲:……
等察覺到她平穩的呼吸聲,他徹底無言。
擁抱著懷裡的溫軟的身體,他睜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第二天。
顏如箐意識醒,眼睛還未睜開時發現自己的床不對。伸手摸了摸,摸到明顯的腹肌。她驚嚇地睜開眼,隨即大腦拋棄的理智記憶重新回歸。
不過這都幾點了?
顏如箐捏著阮遲的鼻子。
很快阮遲蘇醒眼神還有些茫然。
“醒了?你不是有事嗎?怎麼還沒走?”顏如箐趴在他身上問。
“幾點了?”阮遲呆愣地揉揉眼。
“七點多了。”
七點?
阮遲將她抱在懷裡,皺眉道:“我差不多該走了。”
“去吧去吧,我會想你的。”顏如箐語氣歡快道。
直到麵對他的眼神,顏如箐心思一轉,歡快的臉上頓時換了副傷心難過的表情。
“阿遲哥哥你能不能不走啊?”她依依不舍。
“好啊,既然箐箐這麼不舍得我,那我……”阮遲盯著她緊張的臉,發泄似的咬了一下她的臉。
顏如箐捂著臉,控訴地看著他。
“我在淪陷區等你。”阮遲伸手摸著她的臉,眸光柔和道。
顏如箐一聽,驚喜道:“你也去?”
阮遲沒有否認,摸著她的頭發眼睛危險地眯起。
再不舍,阮遲還是走了。
下樓的時候,顏如箐的嘴角差點沒繃住。
一直等在門口的小灰熊見狀,看了看她身後,緊張地問:“他走了?”
“走了。”顏如箐忍不住笑出聲。
不怪她高興,阮遲在隻有他們兩個人還好。有其他人,她要哄他,怕他吃醋,可累了。
“喵—”修貓跳進她的懷裡,毛茸茸的腦袋用力蹭著她的手,努力讓她身上全都沾染自己的味道。
一直到了樓下餐廳,她都維持著高興的表情。
用完早餐,顏如箐這才有空查看起秦楚昨天就給她留的信。
“秦楚:寶寶,我的箱子留下了。聽說你要去淪陷區,到時應該能用上。”
“秦楚:唉,寶寶你做了什麼?為什麼主係統不同意撤銷你的玩家身份?”
“秦楚:寶兒,你有沒有和主係統說過話?”
顏如箐見他提起箱子,下意識讓老王去幫她找他的箱子。
看到後兩句話,她拿筆寫道:“我沒有做什麼,玩家身份能撤銷?”
“如果你說的是樂園係統,我確實和他說過話,怎麼了?”
秦楚那邊貌似不怎麼忙,幾乎秒回。
“隻要有人願意為你做擔保,繳納申請費用後便有機會脫離玩家身份。”他沒說的是,脫離了玩家身份,身為玩家的一些福利也會消失。
比如係統空間、麵板信息輔助功能、基礎道具的購買等。
還有藥劑對非玩家的效果減半,異化率超過50%不能進副本躲避異變。
這些看似不是什麼大問題,卻對一些習慣了係統存在的玩家來說很致命。
不過秦楚相信,這些對箐箐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
“繳費?多少啊?”顏如箐隨口問道。
“不多,一萬空間壁石。”主要是擔保申請人必須要有一定的地位。
像他之前的列車長身份就不太夠。
哦,那的確不多。
畢竟她在樂園係統那的麵子就值一萬塊空間壁石。
“箐箐,你和主係統說上話,是它主動找的你嗎?”
顏如箐:“沒錯。”
“它找你乾嘛?它要是提出了什麼過分的要求,你彆理它。”
“它找我檢查身體,它說我開掛,非要找我做個測試。”
秦楚:“彆理它,它就是想找個理由罰款而已。”
顏如箐:“嘿嘿,放心,它沒得逞。我忽悠它去薅彆人羊毛去了。”
秦楚:?
“我早就發現它摳門了。”測試用的好運炸彈還得她來花錢購買。
“與其讓它一直盯著我,不如我另給它找一份增收的機會轉移它的注意。”
“這不,它昨天還看在我幫它的麵子上,給阮遲免了一萬塊空間壁石的債務!”顏如箐得意道。
秦楚:“…你給它找的增收機會是什麼?”
“它不是檢測我的時候還不忘給我宣傳綠洲的活動嗎?我見它挺敬業的,就讓它去找合作方漲廣告費。”
秦楚:……
合著你就是讓綠洲集團前段時間大張旗鼓尋找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