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確定錢方麵不會出問題後，打量著季旻，貌似穿什麼都好看。她想了想，拿起電話打給錢老二，男人穿戴方麵，他才是行家。
而且，錢家走的就是高端男裝路線，常年供給各大流量男星。
“錢二叔，我們談生意！”電話打通後，程澄立馬道。
“程澄忙著，有事快說，我看到個男的鬼鬼祟祟的！”錢老二說著，雙眼繼續盯著一看起來格外猥.瑣的男人。
程澄想起夢裡謝雯雯身敗名裂好像就在最近，她瞬間沒興趣：“待會的宴會沒意思的。”
錢老二搖頭：“憑我多年吃瓜經驗，絕對有問題！”
“待會，謝雯雯下藥想害唐禾丟臉，被唐禾提前發現，那杯東西被謝雯雯喝了，然後原本該輕薄唐禾的男人，輕薄了謝雯雯，接吻的時候被人撞見！”程澄一口氣說完，“所以，我們能談生意了嗎？”
“你說什麼？”錢老二愣住了。
“然後謝雯雯當眾指著唐禾，說自己被她陷害，唐禾學著謝雯雯曾經的樣子，柔柔弱弱的躲到她爸身後，最後被唐爺爺斥責。”
“你要是還不信，你等散場後，去小花園蹲著，你就能目睹唐禾跟服務生的交易。”程澄又道，“來，我們談生意。我想儘快來幾套衣服！男裝！”
“待會要是真有好戲看，不僅給你衣服。我家裡手表全由你挑。不要錢！”錢二說著，說完，他心頭微妙了下，突然有種看電影被人劇透的感覺。
程澄心臟跳了下。
錢老二看到那男人跟謝雯雯打了個眼色，驚的不行，順便說著：“你這是要拿衣服砸下你竹馬啊。”
程澄看蔡明芬在包餃子，想起口袋裡的東西，連忙也過去，順便道：“不，我是要給他撐場麵！”
錢老二：“行！晚點你發尺寸給我！”
錢老二掛了，程澄看著餃子，她下午的時候，給陳老師買圍巾的時候，順便買了點其它東西，本來想給徐瑉當生日禮物的，現在……
她想起電視劇裡把人甜的嗷嗷直叫的情節都是這麼演的，女主吃著蛋糕，吃出了戒指，然後男主求婚。
雖然徐瑉是男的，但她是他的未來金主，身為未來金主，她浪漫一下？
順便提前看看徐瑉會不會喜歡這一類的小物件。萬一喜歡，等他生日的時候再買個更好的。
程澄偷偷摸了把自己大衣裡的小禮物：“阿姨，我幫你吧。”
蔡明芬看著乖巧的孩子，給她騰了個位置，程澄隨手拿起餃皮，學著蔡明芬的樣子開始包。
一分鐘後，程澄看著手裡的東西，扭頭問道：“阿姨，有工具嗎？”
蔡明芬看了眼，笑了，轉頭拿了個包餃子的工具給她。
程澄低頭開始填陷，一旁蔡明芬邊包邊問著：“程澄是看上阿瑉了？”
程澄剛將手伸進口袋，聞言一顫，連忙抽出手，繼續包餃子：“嗯。”
“唉，這孩子不好追的，你做好心裡準備。之前聽說也有一姑娘追的轟轟烈烈的，結果阿瑉理都沒理人家一下，直接把人打包送回家。”
程澄壓著陷肉，愣了下：“那......那我隻要身，不要心呢？”
蔡明芬：“啊？”
程澄也覺得她家美人魚的一顆心不好追，雖然看起來允許她在他身邊嘰嘰喳喳，但那估計是完全看在他們鄰居一場，他留了點餘地。
真來個陌生女孩子上，估計是靠近都靠近不了。
所以，程澄覺得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沒那個金剛鑽，不攬瓷器活，不挑戰高難度，要個身就好了。
蔡明芬：“？？？”
“阿姨，徐瑉以前是不是老師最得意的學生？”程澄嘮著磕，蔡明芬笑著回憶，然後說著以前的事。
程澄又偷偷將手伸進口袋，剛打開盒子，後頭熟悉的聲音傳來。
“咦？晚上吃餃子啊？”陳序上完課，進來看了眼，然後又走了。
程澄鬆了口氣。
“水開了。”蔡明芬轉身去看鍋，程澄連忙將口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塞進餃子餡，工具一盒，成功做好一個。
程澄放下餃子，她包的跟蔡明芬的長的不一樣，待會徐瑉怎麼也能吃到她包的。
蔡明芬拿了她們包的餃子下鍋，程澄死死盯著自己的餃子，眼見著蔡明芬鍋鏟鏟了下，那幾個餃子動了下，嚇的她差點找不到，好在，蔡明芬鍋蓋蓋了下去。
“程澄，出去玩會吧。我看著就好。”
程澄認真搖頭：“不！我待會要親自把它們撈出鍋。”
蔡明芬笑了下，也就隨她了。
過了會，季旻手機響了，他出去接通。
那邊：“季總，明天晚上的那個同學會可能來者不善。”
“查到什麼？”
“可能跟徐老先生想要找回您有關。”那人道。
季旻站在屋外，外頭的山黑漆漆的，如同他眼底的顏色。
那邊的人心頭也發怵，當初的事，他們多多少少知道點，也不知道那徐老先生是不是年紀大了，腦子糊塗了，或者說被人捧的飄飄然了，怎麼會想的這麼美？
“季總，現在怎麼辦？”
季旻聲音微涼：“他都自己主動撞上來了，你們還不知道怎麼辦？”
那頭的人打了個哆嗦，連忙道：“我明白了。”
季旻掛了電話，轉身回屋，迎麵撞上程澄，小姑娘正端著碗，一臉懵逼的從他麵前經過，看到他，回頭，莫名其妙的又一臉糾結的看向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