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又重新開了。
迎麵走來的是我爺爺。
還有一個身穿灰衣的老頭,和我爺爺年紀相仿,並且身體僵直,不苟言笑,一看就是個不太好打交道的人。
“爺爺!”我上前幾步,抱住了他。
這段時間不見,我是深深體會到了我爺爺的艱辛。
而且他還一直藏著掖著,讓我很是感慨。
更為重要地也是這次大難不死,多虧了我爺爺的幫助。
爺爺看到我也是很開心。
並且對我說道,“好啊,好啊,長大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又伸手指了指我身後的灰衣老人,說道,“叫大哥。”
叫大哥?我看著這老頭的臉色都綠了。
“你就是英雄?好。
不錯,不枉費當年我給你取的名字。
我姓黃,你可以叫我——”“黃爺爺。”
我叫道。
這老頭聽著笑眯眯摸著我的頭。
他看著我爺爺說道,“你孫子可比你懂事多了。”
“嗬嗬。
這小子就是太和善。”
爺爺笑著說道。
這聽起來倒是在誇我。
隻是太和善也不好嗎?“趙老前輩,您您好。
我是茅山派的劉明,我師父是丘道人。”
“哦。
老丘。
他還欠我二十斤酒呢。
你回頭替我罵他一句。
就說我說的,再賴賬就生兒子沒屁眼。
哦,你們是道士。
算了,你就告訴他就行了。”
我爺爺擺擺手。
似乎和劉明的師父很是熟悉。
劉明稍微有些尷尬,不過倒是點點頭說是一定將這話帶到。
河圖牽著可可也是走到了我爺爺的身邊,“趙老前輩,我是黑苗的河圖。
這是我的小妹,可可。”
“龍生河圖。”
爺爺拍了拍河圖的肩膀,似乎很看重他似的說道,“這名字好。
你小子也不錯。
我聽過你的名。”
“玲——王婆婆還好嗎?”爺爺轉瞬又問了一句。
可可湊過來直接說了一句讓我吐血的話,“你是我外婆的老情人嗎?”“彆胡說八道。”
河圖忙是把他拉到身後,同時嗬斥道,“有你這麼跟偶像說話的嗎?”“乾嘛!我好想改口叫外公的。”
可可說道。
我一陣無語。
不過想到之前的那個人於是我直接打斷了可可的臆想,也是拯救了爺爺的有些尷尬,“我先前遇到了另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
還躺在棺材裡。
爺爺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什麼?”爺爺聽聞以後,臉色大變。
同時是趕往了我們身後的那口棺材。
仔細打量了一番,又是抬頭看了看那七個陷進牆影裡的怪異人影,他不禁說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灰衣老人仿佛也是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從一開始,他們就沒帶算放棄過吧。”
隨即,他們兩個齊刷刷看向了我,弄得我一陣心涼。
“那個英豪——”瀟雪提醒了一聲,弱弱地說道,“不是也消失了?”爺爺聽到英豪這個名字,眼皮抖動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轉眼倒是好奇地詢問了一番。
我將這裡的事簡單地述說了一遍。
爺爺聽完以後,默不作聲,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我更是費解,而且他的嚴肅完全是把我的情緒帶動地極為緊張。
“我們,可以走了嗎?”那有些忽略掉的露露和孟軍眼睛裡隻是看著那門口的位置,他們想要儘快離開這裡。
灰衣老人沉穩地說了一句,“不忙,這外麵的通道是按照八卦方陣來的,路是會變的。
你們待會跟著我走。”
這時候還停留在這裡做些什麼呢,我想不明白。
灰衣老人盯著棺材內部,微微有些發愣。
這棺材我倒是完全放到了腦後邊。
自打那家夥從這裡出去以後,更是沒再多看一眼。
隻是這會兒順著灰衣老人的視線看過去。
卻是發現了裡麵一層肉色的薄膜。
“人皮棺。”
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