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公主生子文05(1 / 2)

打發走玉瑤,易申又問係統,易清淑是怎麼回事。

畢竟她也是易申的任務對象。

係統支支吾吾說不出來,易申煩了,隻問它如果易清淑沒有針對自己,任務裡要對付她的那部分還作不作數。

這一點係統倒是很肯定:【任務是要打臉,如果她不針對你,就沒有打臉的必要。】

易申這才放心。

那邊陳宏向兄妹兩個回來。那隻兔子終於沒有逃脫陳宏遠的毒手,被她用繩子捆了拎回來,一起拎回來的,還有幾隻野雞。

“公主,吃這個嗎?”陳宏遠笑得眼睛彎彎。

易申就讓侍衛們也去打點獵物回來吃。

這天易申打了三隻兔子兩隻狐狸,按照和易清淑的約定,都叫人送到輔郡王府,給易清淑送去了。

易申玩了一天,天快擦黑的時候才回宮。宮門口一個小太監在那原地打轉,一見易申回來,眼睛一亮就跑了過來。

“公主殿下,陛下傳召。”

易申下馬坐上自己在宮中的軟轎,一路往崇安殿而去。

進了崇安殿,易申就看見安興帝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在那裡把奏折翻得嘩嘩響,按照那個翻動的頻率,除非安興帝學過量子速度,否則絕看不清奏折上寫了什麼。

等她走近,還聽見旁邊嚶嚶嚶的哭聲。易申扭頭一看,看到輔郡王妃低頭不語,旁邊一個婦人掩麵而哭,看不出是誰。

“咦,父皇您沒事啊,”易申奇怪,“那怎麼有人跑崇安殿來哭喪?”

安興帝滿臉都寫著“我很不耐煩”。他衝著下麵坐繡墩的兩人揚了揚下巴:“你今兒抓了你未來婆婆家的人,你未來婆婆的小姑子領著她過來告狀。”

易申再次仔細看看輔郡王妃,發現她沒認錯人,於是非常納悶:“那不是我堂嬸兒嗎,怎麼還輕信我未來婆婆話,還因此來父皇麵前胡鬨?”她語重心長地說:“郡王妃,普通人家嫁出去的女兒,除了爹娘死了回來分遺產,娘家的事兒一概不能管。郡王妃可是嫁給宗室的,你怎麼可以輕信娘家嫂子的家,過來找侄女的麻煩?咱們才是最親的親人啊!”

輔郡王妃:“……”她也不想管的!可是她嫂子撒潑打滾說未來兒媳婦落了她的麵子,非要過來告狀,她能怎麼辦?難道能看著親哥的老婆死在自己麵前嗎?

辛文氏抬起一雙淚眼,死死地盯著易申:“那公主呢?公主下個月就要嫁進辛家,您把我們當成你的家人了嗎?”

易申更加納悶:“辛夫人這說的什麼胡話?本宮是公主,嫁誰都是下嫁。你兒子尚主,是他成了皇家的人,而不是我成了你們辛家的人,這個道理你可要明白。”

她說著說著忽然大驚失色,抬頭看著安興帝說:“父皇您看看,這六禮都過了五個,辛家人還不知道是他們兒子入贅皇家,而不是我嫁進辛家??——辛永文這麼不想進皇陵,是嫌皇陵沒有他家的墓地氣派嗎?”

安興帝也很煩,他把手裡的奏章翻得響聲越來越大:“不想尚主怎麼不早說,朕讓人去你們家納采的時候,你們就應該明白了。”

大安朝民風開放,女人有一定的家庭和政治地位,公主和駙馬都算是皇家人,死後都是要埋進皇陵的。而公主和駙馬的婚事,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這些民間男方來做的事,都是宗正和禮部去駙馬家裡做。

易申就不明白了,五禮都這麼過去了,辛家怎麼還想不明白這些事?

辛文氏的眼淚掉的一串一串的:“臣婦明白,可是溫嬤嬤是臣婦的奶娘,多年來伺|候臣婦,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公主拿她去了京兆府,臣婦讓人去保她出來,那些人卻說人是公主送去的,若非公主求情,他們斷不敢放……”

安興帝早就失去了耐心,沒等辛文氏說完,抄起收邊的硯台就往地上一砸:“放你娘的屁!京兆尹向來秉公守法,你什麼時候聽過他辦糊塗案子?他拿你們家的奴才,難道是因為不敢得罪長寧?你奶娘不大鬨公主府,京兆尹會跑你府上收押未來駙馬的家仆?”墨汁被他潑了滿地,還有幾點濺在辛文氏的衣裙上。

安興帝怒氣未消:“還哭,你還哭!你沒聽見長寧說這裡不能哭喪嗎?易辛氏,朕還沒死呢,你就帶人來哭喪,是你的郡王妃當膩了,想去宗人府嘗嘗牢飯的味道嗎?”

易申看看辛文氏梨花帶雨的模樣,偷偷對係統吐槽:“你看這個大直男,看見美人哭了,隻會讓她彆哭。”

係統:【……】

“鄭貴妃呢?”安興帝咆哮道,“外命婦現在歸你管,禦前失儀,非國喪期間入宮啼哭,以權勢逼迫京兆尹枉法是什麼罪過,你來告訴她!”

“臣妾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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