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崽(2 / 2)

她在係統指揮下走進一條無人的小巷,接著就被傳送離開,除了不遠處滿地哀嚎的人外,仿佛這裡從來沒有來過一個漂亮柔弱與這裡格格不入的女孩。

在她離開後不久,一個一身黑漆漆的男人路過這裡,發現了滿地疼的受不了的混混,檢查過他們的傷勢後直接送進警局。

“老爺,這裡的監控都被黑掉了,無法恢複。”男人的通話頻道裡傳來一個略有些蒼老卻精神十足的聲音。

被黑掉的監控裡出現了什麼?是想掩蓋些什麼?

黑漆漆的男人目色沉沉,轉瞬間消失不見。

*

紐約布魯克林,某個狹小的無人注意的小出租屋內,係統零將她送到了這裡,[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您安心住在這裡。]

[好。]她沒有任何異議。

[不必擔憂,沒有人會覺得你的出現很奇怪,你便是真實。]一個優秀的係統不會讓人誤解自家宿主,[您不必憂心語言的問題,作為一個優秀的管家,會為您排憂解難。]

[好。]她換算了一下時間,這個十點,正好她是睡覺時間,生活非常規律的她對此沒有任何反對意見。

[哦,對了,為了慶祝您回到本這個世界,請查收一份神秘的禮物哦。]零神秘兮兮,接著就暫時離開了。

她疑惑了半響,也不知道零打得什麼啞謎,等不來下文,她也就不等,慢慢摸索起她接下來一段時間要住的地方。

室內的環境在她的感知下,在她的腦中形成一個全方位的立體地圖,而她現在,就站在客廳的中央,身後幾步路是可以容納兩個人的座椅,走過去坐下,微微下陷的觸感讓她唇角不自覺上揚。

座椅前方,是一個半人高的四四方方的桌子,桌子上排放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東西,立體的方形,正對著人的一麵十分平滑,在平滑一麵的下方有著凸起的按鈕,她略感驚奇,這是什麼呢?

在這個奇怪的東西的左邊,有一扇完全打開的門,隻在門口站著,她感知到有一些碗碟,以及刀這些廚具,原來是廚房呀,不過這裡的生火工具很不一樣呢。

廚房旁邊就是浴室和廁所(她是這樣猜測的)。

在沙發背靠著的牆後,穿過半掩著門,那裡是她的房間,被褥衣物都一應俱全。

不過為什麼都是小孩子穿的?

“管家這一詞真形象呢。”她輕笑道,想到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的一係列事情,越發覺得這個比喻的恰當。

忽然,客廳內響起一聲接一聲的“嗷嗚”聲,淒慘又令人害怕。

她:……

這聲音,一聲接一聲的“主人救命啊!”“主人你快來!”“主人我害怕!”

好了……她知道係統說的禮物是什麼了。

這家夥……鼻子就是個擺設嗎?

“真的是……”她真的沒忍住,“哈哈哈哈!二白,誰給你綁的繩子呀?”

真的是太惡趣味了。她感知到,大概兩指寬的繩子將它的腿和嘴綁的嚴嚴實實的,然後兩端在頭頂打了個結。怎麼看怎麼好笑。

二白,是窩裡最小最瘦弱的那隻,被它母親放棄的那一隻,它野蠻生長,然後撿到了她……比起主仆,她和它更是家人。

以及,它是一隻白色的狼。

“主人……”二白可憐兮兮地喊著,希望自己的主人不要再笑了,忽然來到奇怪的地方它當然會害怕了。

“好啦好啦,馬上給你解開。”帶著笑意,她摸索將繩結打開,二白立馬生龍活虎不見一點委屈。

“主人,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二白說著,直拿頭蹭著她。

“能在這裡見到你,我很高興的,也不會不要你的。”她撫著它的頭,安撫道,“以及,不要那麼大聲,周圍的人會有意見的。”

簡稱,擾民。

二白也知道自己嗓門比較大,可現在不是情緒比較激動嘛。

“我知道了,主人,我會注意的。”

“嗯,乖啦。”

“主人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我的家鄉。”

那一段我所遺忘的記憶的源頭。

作者有話要說: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漢西流夜未央。——曹丕《燕歌行二首·其一》

統子有個大靠山的哦。

統子的靠山也是女主的靠山,當然,靠人不如靠己,女主也是個狠人哦。

女主的耳朵非常靈敏,她眼盲是有原因的啦,後麵會出現的。

女主的感知靠的是神識(修仙體係的東西)

女主的眼盲不止是身體上的,還有靈魂上的,所以神識也看不見顏色。

女主就是流落到了那樣的一個世界,被教會了這些東西,通過神識、聽覺、摸索等感知世界,以及,此處神識不是萬能的,有範圍限製,隻能知道物體的大致形狀,看不見顏色、起伏不大的這些東西(如書本上的字體,衣服上的花紋等)。

女主大部分時間還是靠聽覺,會一點小法術,主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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