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怪異感更甚,閻華麵上仍是笑道:“屬下今年三十有一,夫人怎麼突然問這個?”說完,不經意地抬眸看向麵前的女子,眼中的探究之色一閃而過。
他的打量,花容看在眼裡,不過卻並不放在心上。
她一穿過來就在魔界,對外界的情況簡直一無所知,知悉的劇情也就都成了擺設,想要做點什麼都不知道從何下手。
突然開口問他年齡也不過是因為,她想確定現在的劇情到底發展到哪個階段了而已。而原著中剛好特彆提過這位佐渡使的年齡。
他剛剛說他三十有一,算算原著中的時間,這應該是他進入魔界的第十一年,也就是說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魔界便會與人界的那些正派修士爆發最大的一次衝突。
而魔尊燧黎也會在與主角瀟清風的一次決戰中死去。
麵對男人的疑問,花容擺了擺手,道:“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佐渡使看著太年輕,一時興起想要猜一猜你的年齡罷了。”說完,頓了頓又道:“不是說魔尊找我嗎?那快走吧!”
這話一聽便知是個敷衍的借口,閻華眼中異色更濃,隻是當下不是探究的好時候,閻華便斂了異色,轉身道:“如此,夫人請隨我來。”
從西側殿到主殿不過半刻鐘的路程,一路上花容都在猜測大魔頭這個時候找她乾什麼。
按理說,他的毒已經解了,目前應該沒有用得到她的地方才對,除非………花容想到一個可能,頓時覺得心裡惴惴,兩股戰戰。
他不會又想生吃了她吧?!
一臉便秘色地跟著閻華到了主殿門口,對方朝著她溫和一笑便功成身退,留下花容一個人站在門口糾結到底是進去呢還是……
還是………腦中思緒還沒完,一眨眼一股濃如實質的黑蒙蒙的霧氣便裹挾了她,再睜眼時,她已然站在了殿內。
空曠的大殿內寂靜無聲,一旁的香案上熏著淡淡的好聞的熏香,花容一嗅便知跟那個大魔頭身上的氣味如出一轍。
隻是大魔頭人呢?
花容抬眼望去,殿內中央的黑色玉石床上,赫然躺著的便是這個魔宮的主人,魔尊燧黎。
不同於昨日見到他的景象,此刻他正閉著眼安靜地躺在床上,身上隻著了一件單薄的黑色寢衣,一頭墨色長發也未束起,而是略微淩亂地鋪散在身下,呼吸起伏間,隱約可見他凸起的喉結。
花容又走近了些,瞧他的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大魔頭的臉好像更白了些……
花容還想湊近了細看,卻不想以為睡著了的男人卻突然睜開了雙眼,一雙暗沉色的眸子看過來時像把刀一樣將她淩遲了一遍。
花容冷不丁地打了個冷顫,移開視線時艱難地咽了口口水,一雙小手藏在寬大的衣袖底下不停地摳摳摳。
她,實在是太緊張了,又緊張又害怕……
誰料,原本以為要放什麼大招的男人卻是在看了她半響後,忽然出聲道:“過來!”
許是剛剛睡醒,男人的嗓音帶著一絲難掩的沙啞和低沉。
花容撓了撓自己的耳朵,邁著小碎步向床上靠過去,在終於走到床邊時,男人又命令道:“脫衣服!”
花容:“!”
不是吧?難不成大魔頭想要白日宣淫?
花容緊緊地抱住自己,眼帶驚恐地看向床上的男人。
不見花容動作,燧黎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開口時,嗓音不怒自威:“自己脫衣服上來還是要我動手?”
花容很想說,她不想脫衣服!也不想上他的床!可是………她不敢……她要敢說一個不字,她的小命可能就沒了。
花容咬了咬牙,動作慢吞吞地脫掉身上的外袍,又脫掉了裙子,身上頓時隻剩一件胭脂色的肚兜和長褲。
她沒有再脫,而是輕手輕腳地從床尾繞過燧黎上了床,期間男人沒有出聲阻止,花容鬆了口氣,要是真讓她脫光,她真的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不經腦子思考的舉動來。
雖然說他倆已經那啥過了,但是昨天他倆可是連衣服都沒脫,而且他動作那麼粗暴,羞恥什麼的她可是一點都沒有,全程就隻剩下疼了。
束手束腳地爬上了床,花容正在糾結是直接躺下還是乾嘛的時候,男人倏然伸長了一隻手直接將她拉倒了他的身上,兩隻手還放肆地摟緊了她的腰。
擁抱的姿勢讓花容的下巴靠在了燧黎的肩上,左手無意識地抓緊了他胸前單薄的衣襟。
男人灼熱的呼吸淺淺地噴灑在頭頂,原以為他還有什麼動作,誰知,男人就這樣抱著她安靜了下來。
花容有些懵,不知道這男人到底在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