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門上的男子, 衣著華貴, 身姿秀麗, 他雙手平放於身前的古琴上,十指微蜷,神態怡然, 像是在彈奏著悅耳的琴曲。
仔細打量過玉門上雕刻的圖畫後, 花容這次卻是再不敢妄動了。
怕出現先會兒的下場到是其次,最主要的是, 原著中根本就沒有這扇門出現。
就在花容疑惑的時候, 燧黎突然揮袖變出了一把古琴。
他盤膝坐在地上後,又將古琴置於腿上, 看了眼門上雕刻的圖畫,他試著談了幾個音, 古琴清悅的聲音霎時回響在長長的甬道之中。
他彈奏的時候, 花容看了眼他手指劃過的琴弦, 發現與雕刻中那男子勾拉的弦一模一樣,便道:“看來這雕刻的圖與打開這門沒有關係呢!興許是隨便刻的。”
燧黎卻是搖了搖頭道:“我仔細看過,這門上不存在任何可以開門的機關, 若開門之法不在圖上, 那這無妄仙宮怕是誰也進不去了。”
聞言, 花容也坐了下來, 看著眼前的門道:“可是你剛剛彈了琴也沒打開啊!”
燧黎笑了笑, 柔聲安撫她道:“彆急, 我想……一定還有什麼東西我們遺漏了。”
燧黎說完, 又將剛才彈過的調子反著彈了一遍,可眼前的門依然絲毫沒有要打開的跡象。
花容也撐著下巴皺眉思索。
所以,真得跟琴聲有關係嗎?跟琴聲有關係……琴聲?
“啊!”花容忽然放下手,轉過身對著燧黎道:“我記得我們從雪原出去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了琴聲。”
聞言,燧黎一愣,而後問道:“容兒可否確定?”
花容確定地點了點頭。那琴音雖然簡短,聲音卻異常渾厚,仿佛彈奏之人就在耳邊。
不過,燧黎這樣問,難道是說隻有她聽到?
“那琴音很大聲的,你當時沒有聽到嗎?”花容有些奇怪道。
這倒是怪了,燧黎搖了搖頭,沉聲道:“確實未曾聽到。”
他頓了頓,又道:“容兒可還記得曲調?”
花容笑了笑,道:“我記得!”
“好像是這樣的,我哼給你聽!”
花容想了想,便開口哼她聽到的曲調,“啦啦啦啦啦……”
燧黎按著她哼的調子,試著撥弄了一根琴弦,而後無奈地停下手。
花容哼完便見燧黎欲言又止地看著她,也不彈琴,便有些奇怪道:“怎麼了?我哼的太快了?”
燧黎輕咳一聲,垂下眼緩緩道:“這調子……都是一個調。”
一個調?一個調!
花容眨了眨眼,而後尷尬一笑,捂住自己的嘴,心下吐槽道:“太久沒唱k,都忘了自己唱歌穩如泰山了!”
燧黎眼中隱笑意,他倒是還不知道她哼起調子來竟是這般的“與眾不同”。
“要不,我再給你哼一遍?”說著,花容就準備起調,燧黎打斷了她。
“彆急,我們一個一個來,你想好了再開口。”
一個一個哼,花容雖然哼的磕絆,但調子總算不在一條線上了。
這般哼完之後,燧黎也掌握了她所哼之曲,試著連續地彈奏了一次,可那玉門仍是毫無動靜。
“難道這個也不對?”花容有些失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