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不太明白啊!
畢竟要是換做是她,周文耀敢對她做出以上任何一種事情,她拚了命都要咬下他一口來。
方清雅為了活命忍受她可以理解,後來還愛上了這個男人她實在是,理解不能啊!
溫暖在心裡嘖嘖地兩聲,隨後便將自己的視線轉到了那一直笑著看著她的周文耀的臉上,輕咳了聲才緩緩開口道,“周先生,我也是剛剛才推著封越到這邊來的,什麼都沒聽到,也什麼都沒看到。嗯,我知道我偷偷推封越下來曬太陽壞了你的規矩,但我覺得一個病人,特彆是封越這樣的病人還是很需要多曬曬陽光的,要是可以的話,我希望……”
後麵的話溫暖都還沒說完,周文耀就打斷了,“周叔沒有將我的意思轉達給你嗎?以後的封越的事情全權交由你處理,這樣滿意了嗎?溫暖小姐?”
聽著自己的名字從這個男人的口中說出來,成功歪樓的溫暖不知道竟有種吃了口大肥肉的油膩感與惡心感。
當即點了點頭,吭吭哧哧地說了句,“那好,封越也曬好了,我就先……先推著他上樓了,你們那什麼……繼續玩啊……”
說完,她便快速地推著封越逃了。
徒留下那周文耀看著她逃竄了背影,嘴角勾了勾,隨後看向身邊低泣的女人,緩緩蹲下身/來,輕輕勾起她的下巴,用力捏了捏,“若是再不聽話,下次的懲罰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說完,男人撈起自己被丟到一旁的西裝,套到了自己的身上,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徒留方清雅獨自一人坐在原地,眼淚肆意地留著,許久才抬起雙眼。
此時的女人,眼底深處滿是深深的怨恨與悲憤,隻是有意思的是,對著的並不是周文耀離開的方向,而是剛剛溫暖站立的位置。
她用力地捏了捏手,直捏得指骨發白也依舊沒有放鬆的意思。
另一頭終於帶著封越逃回了兩人房間的溫暖靠在房門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等喘勻了才緩緩走到了一側的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溫水,一口氣悶了下去。
然後又用那杯子倒了杯遞到封越的口邊,“你渴不渴?”
等湊過去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現在的封越應該是沒辦法喝得,哦了一聲剛準備將杯子挪開,就發現杯子口忽然被什麼東西咬住了似的。
眼看著封越張了嘴的溫暖頓時驚喜地瞪大了雙眼,“你……你……”
然後快速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扶著杯子,就要給封越喂下去,同時另一隻手不住地幫他擦著嘴邊漏出來的。
“就這樣,對,慢點喝,慢一點,你太厲害了,封越!”
聽見厲害兩個字,封越的耳朵不受控製地紅了紅,天曉得他聯想了些什麼。
等喝完了半杯水,溫暖就整個人快速地在封越的麵前蹲了下來,用力地握住他的手,抬起頭來認真地看向他,“你會好的,你一定會好的,封越!可能你現在會痛苦,會難受,會不甘,甚至無能為力,但是請你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剛剛那就是進展不是嗎?以後你也會遇到心愛的妻子,會和她生下一個可愛的孩子,會擁有一個美滿的家庭,一切都會有的。”
說著話,溫暖微微揚起了嘴角,整張臉就像是鍍了層光似的,一瞬間就驅散了封越心頭的大部分陰霾。
是嗎?
他在心裡輕聲反問道。
可看向女生的雙眼卻不自覺地帶上了些許柔和……
而自從上次的懲罰結束,很長一段時間內,溫暖都沒在家裡碰到過方清雅,一次都沒有。
就在她以為對方是不是不好意思再見到她時,她竟然收到了對方的邀請。
並且還是在晚上九點多,她什麼事情都做完了,正準備入睡的時候。
一臉懵逼的溫暖循著對方的要求來到了樓上方清雅的房間,此時房間裡的女人正穿了一身絲質的紅色的睡意微笑著看著她。
房間裡的香味氣味十分古怪,聞著就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可因為禮貌,溫暖還是走了進去。
“你好,請問……”
此時溫暖的話,方清雅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腦子裡頭所想的完全就是白天裡的那一番交談。
“你好,我跟我的丈夫……嗯……夫妻生活有些不和諧,是特彆不和諧的那種,請問有沒有那種香薰能夠讓我們……”
“有,肯定有,這裡有好幾種,女士您看看您要哪種?”
“藥效最大的那種。”
看見我隻身陷在汙泥之中笑得特彆開心是嗎?看見我備受屈辱特彆高高在上是嗎?那麼就讓我看看,你也跟我一樣陷入泥淖,還會不會也一樣笑得開心呢?
會不會,呢?
作者有話要說:並不會得逞的放心~~
渣男賤女會得到應該的下場的~
還有,大冬天的我就不紮大家心了,都是甜滋滋的結局啊~~~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