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籽雪的房間內氣氛融洽甜蜜,兩人雖各做各事,但視線時不時焦灼纏綿,相比謝敖國的光明磊落,陶籽雪每每被盯得羞紅了臉,倉促挪開,彆開冷靜後又耐不住內心的誘惑偷瞄。
待中午開飯時,陶籽雪手中的紅步依舊嶄新,腦中的設計被凍結。
“不是說結婚前新郎和新娘不宜見麵嗎?”為了自己能保持睿智的大腦,陶籽雪頂著謝敖國的威壓,假裝疑惑地問道。
“有這個習俗嗎?”謝敖國一副不自知的樣子。
“有,所以你這段時間就回家養傷。”陶籽雪艱難地把自己的意思說全。
睨了一眼陶籽雪手縫間滑落的紅布,謝敖國若有所思地點了頭,並俯身在陶籽雪耳邊輕聲說:“我很好奇你結婚當天會穿什麼樣子的喜服。”
謝敖國說完,就大步跨出房間,徒留下陷入無儘遐想的陶籽雪。
堂屋內,陶子冬正在幫謝江花擺桌椅,碰見以往冷硬的謝敖國柔和了眉眼,心裡為陶籽雪感到由衷的開心。
“敖國,留下吃飯吧。”謝江花端著飯燜冬筍,熱情地招呼謝敖國。
不待謝敖國謝絕,大門外傳來一陣熙熙攘攘的吵雜聲,伴著陶父教訓陶子夏的聲音和陶子夏的痛呼,謝江花急忙出門查看,隻見陶父揪著陶子夏的耳朵厲聲教訓,謝愛釵和身後一幫小孩子幸災樂禍地起哄。
謝江花跑上前解救陶子夏,不解地問:“這是怎麼了?”
陶父回首望了眼身後簇擁的小孩,重重地歎了口氣,與以往你避我躲我相比,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顯然,長時間被村子裡有意無意地回避,陶父一時承受不了這股熱情。
“娘,是他們想聽二姐說故事,自己跟來的,不關我事……”陶子夏見到溺愛自己的娘,抓到救命稻草般解釋。
“還不是你到處去顯擺,想講又講不清楚。”謝愛釵適時地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