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實戰演練過後,謝敖國根據此次演練反饋的問題做了細致的訓練規劃,把底下的士兵壓榨得每日都倒頭就睡,精疲力竭。雖然每日的訓練強度加大至飽和狀態,但是士兵們都無怨無悔,當他們被死亡後見證謝敖國的料事如神,他們的崇拜如江水般滔滔不絕。
這一天,謝敖國提早結束訓練,給士兵們一個緩衝的休息時間。
賀雷屁顛屁顛地跟著謝敖國進了辦公室,吞吞吐吐地望向謝敖國。
“什麼事?”謝敖國皺眉問道。
“敖國,你渴不渴,我給你倒水——”賀雷搶過謝敖國的水杯。
謝敖國抓住賀雷的手臂,再次詢問,“什麼事?”
“敖國,聽說這段時間子秋進步特彆快,弟妹真是厲害!”賀雷搓著手,慢慢地組織語言。
謝敖國抬頭瞟了眼諂媚的賀雷,聽明白了他話語背後要引申的意思。
眼看謝敖國聰明地不接話,賀雷無奈地直接開口,“童童馬上就要上學了,我想請弟妹幫忙教下童童,就——”
謝敖國放下寫字的筆,依照他與賀雷的情義,陶籽雪對童童的喜愛,這事不難答應,但現實是陶籽雪預產期臨近,這段時間家裡草木皆兵,不宜產生任何負擔。
“敖國,你也知道童童不聰明,如果他不笨鳥先飛,怎麼跟上彆人的學習進度?”賀雷愁眉苦臉地說,“我和孟佳隻希望童童在學校不會被同學鄙視,能學點知識,不要向我們是文盲就好。”
麵對賀雷的哀兵政策,謝敖國無奈地敲了敲桌子,“說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