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謝敖國提著特意請後勤部做的飯菜前往醫院,湊巧碰到龍鳳胎因肚子餓而哭得我見猶憐。
謝母孤掌難鳴,隻能先抱起嬌氣的妹妹,做哥哥的自然受點委屈。
不過謝敖國的出現解了謝母的惆悵,“敖國,趕緊把寶寶抱過來。”
謝敖國放下飯盒,複雜地瞅了眼嗷嗷待哺的寶寶和忙碌的陶籽雪,無措地斟酌,他該從何下手。
“敖國,你在乾嘛?”陶籽雪偷笑地盯著謝敖國的背影,就見他兩隻手不斷地調整方向。
謝母恨鐵不成鋼地拍了謝敖國,“虧你還是個團長,抱個孩子比上個戰場還難,快點!”
謝母的催促讓謝敖國把目光投向陶籽雪,他手下都是硬漢子,可沒有軟骨嬰兒。
“你左手穿過寶寶的脖子,讓他的頭靠在你手臂上,用左手手掌托住他的背,右手手掌托住他的屁股,手臂使力……”想起自己第一次麵對新生兒時的退避三舍,陶籽雪好像沒有臉麵取笑謝敖國。
在陶籽雪的指導下,謝敖國僵硬地抱起寶寶,平行地移動到陶籽雪跟前,接著垂直放下,在這過程中,寶寶奇跡地停止了哭泣。
“敖國,寶寶很喜歡你!”陶籽雪摸摸寶寶濃密的胎毛,微笑道。
謝敖國驚訝地感受著手臂上一晃而過的重量,輕輕的,軟軟的,伴著奶香。
“敖國,你待會也抱抱貝貝,可不能厚此薄彼了——”陶籽雪撫慰黃疸漸漸褪去,變得白嫩的貝貝。
有了第一次的嘗試,謝敖國相對輕鬆地抱起了吃飽喝足的貝貝,可惜,與寶寶的鼎力配合不同,貝貝換了懷抱後立馬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