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域!”關城來不及阻止,隻能瞪他。
風輕雪心中一驚,忙問是怎麼回事,“快說,不準瞞我。”
關域聽到哥哥的嗬斥驀地反應過來,雙手交叉捂著嘴,“哥哥不讓我說。”
“阿城!你說!”風輕雪看他,漸漸地板起臉。
“嬸嬸,真不是什麼大事,我還年輕,在沒遇到合適的人之前,我本來就沒打算那麼早結婚,您彆聽阿域胡說八道。”見風輕雪神色嚴峻,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怕她生氣,關城隻能一五一十地告訴她,末了說道:“她找上門,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就是對王新來家的做法感到詫異。不過,有得有失,咱們大樓大隊的父老鄉親真的很厚道,對我們很好。”
哪怕過去十幾天了,關城提到那些維護自己的父老鄉親,依然感激涕零。
“經過這麼件事,我反倒去了一塊心病,不用日夜擔心自己和弟弟的身份暴露,給大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關城臉上浮現一絲微笑,“也不用再擔心她找上門。”
風輕雪皺眉道:“怎麼能不擔心?這一次她铩羽而歸,誰知道她什麼時候卷土重來?”
在知道關城和關域的存在時,風輕雪就知道他們生母很涼薄,否則不會任由兩個兒子流落在外,可沒想到她居然這麼陰毒狠辣,簡直是不給倆孩子留一條活路。
關城想了想,道:“已經有經驗了,用不著怕她,我堅定本心即可。父老鄉親們、大舅爺爺和公社的乾部都說了,因為我和阿域沒在關家長大,而是在鄉下長大,有目共睹,所以當年落在祖父和父親頭上的罪名和我沒有關係,就像那些和祖輩父輩劃分界限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