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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山不?再往上一點就到處都是爬地鬆了,你們彆逮著一株砍,分散開來多砍幾株就行,等明年開春,它們又長回來了。”

時聞點頭:“行,我們知道了。”

傅蒙告彆他們,開著皮卡走了。

時聞他們則開越野車往山裡走,越野車可以上到半山腰,直到上不去的地方為止。

因為要帶兩隻虎崽,今天開車的人換成了弓疆,戈閱坐在副駕駛,時聞和燕克行坐後座,藺誠騫也擠在門邊。

兩隻虎崽就在他們腳下。

可能因為時聞和燕克行都在,兩隻虎崽還算乖,趴在座位下,不動不鬨,頂多“汪嗷”叫兩聲。

時聞打開手機,特地檢查了一下兩隻虎崽身上的定位器,確定它們還在正常運行,便鬆了口氣。

待會萬一兩隻虎崽玩瘋了,跑丟了,也能根據定位器找回來。

弓疆慢慢開著車,半個多小時後,越野車開到了半山腰上,再高一點的地方,車就上不去了,就算勉強上去,也不太安全。

時聞和燕克行帶著兩隻虎崽下車。

山裡的雪沒被清理過,兩隻虎崽撲到雪地裡,雪都快淹到它們腋下了,它們卻一點都不怕冷,豎著尾巴在雪地裡跑起來,發出興奮的呼嚕聲。

時聞看著兩頭皮光水滑的虎崽在雪地裡奔跑著,嘗試撲被驚起來的飛鳥,感覺它們平時待在牧場裡可能確實被關得比較難受。

看來得多帶它們出來跑動,訓練它們捕食了。

時聞感覺附近沒有大型猛獸,兩隻虎崽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比較安全,便不管它們,直接帶著柴刀往上走。

走了沒一會,他們便看見了雪下的綠色。

燕克行一眼認了出來:“前麵就是爬地鬆。”

時聞往前走了兩步,就兩步之差,風便瘋狂地灌了過來,直接吹得他踉蹌了兩步。他馬上反應過來,轉身以背部對抗狂風:“這裡的風怎麼那麼大?”

燕克行伸手攬住他,將他攬到懷裡,側著身子給他擋風:“往前一步就是山口,山口的風自然大。”

時聞:“所以爬地鬆被吹得沒辦法,隻能貼著地生長吧?”

燕克行:“猜對了。”

弓疆三人默默跟在後麵,看著兩人攬在一起的身影,對了對眼色,都感覺狗糧難以下咽。

山口的風太大了,他們不得不稍微翻過山,在避風的地方找到爬地鬆,再砍爬地鬆的枝條。

爬地鬆的枝條都比較細,他們拿著柴刀,輕輕一砍就砍下來了,並不麻煩。

麻煩的隻是挑選爬地鬆的過程。

他們儘量看那些細弱的,有損傷的,或者受到昆蟲啃咬的枝條。

這樣的話,砍去舊枝,明年它們會長出更加健壯的新枝條。

“汪嗷——”

“吼——吼汪——”

他們沒砍一會,風中送來了虎崽們的低吼聲。

時聞立刻就聽出了,這是虎崽準備攻擊的聲音。

他跟燕克行對視一眼,停下柴刀,往前走兩步,走到山邊往底下看。

隻見兩隻虎崽正在雪地上追一隻鳥兒。

鳥兒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傷,飛得不高。

兩隻虎崽輪流跳起,朝鳥兒撲去。

好幾次,粗壯的虎爪都將鳥兒壓到了地上,鳥兒又驚險地逃脫出來,斜斜往空中飛。

燕克行低聲說道:“它們在練習捕獵。”

“貓科動物是不是都有玩弄獵物的習慣?”時聞看兩隻虎崽撲了放,放了撲,將鳥兒玩得精疲力儘,深感懷疑,“它們明明可以一次就將鳥兒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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