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三年,老母豬賽貂蟬。
在海上飄了一個月,現在隻要是個女的丁奉都覺得是人間絕色。
當下椰子也不摘了,哧溜一聲順著樹乾滑下,向發現人影的地方跑去。
眾手下不明所以,詢問幾句沒得到回複,隻好無奈的跟上。
周圍樹枝野草比人高,想要前進隻能不斷的用刀劈砍,儘管如此,依然擋不住丁奉那顆火熱的心。
他提著嶄新的鋼刀左劈右砍,很快清理出一條道路來到在樹上看見的那群男女麵前。
看清之後整個人都愣了。
眼前共十四人,有十個都是女的,這群人最高的不過一米五,最低的也就一米出頭。
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他們竟然沒有穿衣服,不管男女都隻在腰間圍了一片樹葉,皮膚上不知塗了什麼,花花綠綠的看著比鳥糞還惡心。
男的也還罷了,丁奉對他們沒興趣,可是女的……
胸前盯著一對綠油油的雙峰,怎麼看都讓人覺的有點反胃。
這哪下得去口啊?
身後的將士卻不像他那麼挑,盯著那群女的臉上泛起餓狼一樣的光芒,要不是有軍紀壓著,早衝上去了。
他們觀察對方的同時,對麵的男女也在打量著他們。
眼前這群不速之客身上穿的衣服,手中拿的鋼刀都是她們此前從未見過的,嶄新乾淨,漂亮的讓她們挪不開眼睛,還有他們的體型,高大威猛,皮膚白淨,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隻是他們的眼睛,看著怎麼有點害怕啊。
相互對視許久,丁奉露出一個自認為溫和的微笑說道:;這是哪裡,你們是什麼人?
對麵男女麵麵相覷,一臉懵逼。
丁奉同樣懵逼,回過頭來苦笑道:;語言不通,沒法交流。
屬下遞給他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說道:;既然如此,要不,索性……
;瞧你那點出息。丁奉一腳踹了過去,罵道:;臟成那樣你也下得了口,好歹帶回去洗洗啊,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搶不如偷,偷不如騙,騙不如騙不著,男女那點事尤其如此,再說了咱們兄弟多,不能光顧自己啊,一會跟著他們,找到他們的部落再說。
屬下舔著臉笑道:;副提督英明。
兩人正在那眉開眼笑的談論,一名土著女子越眾上前,嘰裡嗚啦開始訴說,她說的唾沫橫飛,丁奉等人聽的一臉懵逼,最後集體愣住。
愣了足有半刻鐘,領頭女子指了指遠處轉身離去,丁奉與眾部下對視一眼連忙跟上。
跟著她們走了足有半個時辰終於走出樹林,抬眼望去,視線中是一片稻田,野草和水稻長的一樣高,看的丁奉隻呲牙。
在大漢,誰敢這麼種地,非被鄰居罵死不可。
可在這裡,那些被野草包圍的水稻長勢竟然比大漢還好,粒大爆滿的,你說叫什麼事?
沿著稻田又走了許久,眼前出現一個村子,村裡全是茅草屋,一看就是冬天漏風,夏天漏雨的那種。
不對,按節氣算,這裡好像沒有冬天,就算有,估計也不會很冷。
數百陌生人進村,村裡的人隻要不瞎都能看見,發現他們後集體出來圍觀。
這個村子不大,隻有二三百人,所有村民聚在村口,看怪物似的望著丁奉等人,唯唯諾諾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