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她！”匆匆趕來的周奕揚顯得很興奮：“意外之喜！因為她留存的這些照片、聊天紀錄大部分都在程娜娜的私人手機裡，我料定這些花點錢就能解決的事兒，她不可能自己親自上手爆料，所以做了個釣魚局。還記得我讓你轉發給‘譚依珊’的木馬病毒嗎？我監控了她手機的網頁瀏覽記錄，攔截了她的電話。”
“她居然用自己的手機打電話雇水軍？”錢淺吃驚地瞪著眼。
“她當然沒那麼傻。”周奕揚搖搖頭：“買了新的電話卡，可我的病毒是下在手機裡的，換卡也沒用，都能監控到！”
“所以她找的水軍和爆料人其實都是你的人？”錢淺挑眉，看不出來啊，周奕揚居然還能乾八卦水軍的活。
“對！文案是她提前寫好的，但是照片、聊天記錄截圖和朋友圈截圖都是她一次性打包發給我的。”周奕揚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這起碼證明，程娜娜的私人手機在目前這位‘譚依珊’的手裡，雖然這手機不開機的狀態下做不了定位，但也是能夠當做關鍵物證的。”
“對！我現在可以去警察局報案，說程娜娜失蹤。”錢淺先是眼睛一亮，轉眼又搖搖頭：“也許不用那麼麻煩呢！程娜娜不會放過蕭惠，也許她的報複對象還有白穎。但這兩個女人不是她的重點，最重要的是李銳，目前李銳僅僅是事業受挫，我覺得程娜娜不會甘心。”
“沒錯，我也是這麼判斷。”周奕揚笑嘻嘻的點點頭：“等著吧，很快！又有大戲。不過小丫頭，你真不考慮轉行？我覺得你跟我乾偵探沒準兒更有出息。”
“滾！”霍溫言奔過來緊緊抓住錢淺的手：“我們小雨以後會是影後！小雨的實力在娛樂圈也能很成功！”
“說話要憑良心！”錢淺看著霍溫言，語氣十分沉痛：“信口開河是不好的習慣！我現在的知名度跟我的實力很相配，從十八線正在往十四五線上靠攏。如果光憑我的實力不抖機靈，我絕壁在這個圈子混不下去！”
“行了！”周奕揚扶額：“看不下去你們這一對戲精！記得把最後一首歌唱了，最後一鼓作氣刺激下‘譚依珊’啊不，是程娜娜。”
“放心吧都錄好了！”錢淺笑眯眯的點頭。
“小雨！”霍溫言扯了扯錢淺的衣角：“要不我們重新錄吧？來個視頻版？”
不過錢淺和霍溫言第三首歌的事兒似乎是不著急了。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有一批新料被放上了微博。這次是一段視頻和一組照片。視頻是一所高檔酒店的走廊監控，可以清晰地看到蕭惠和一個男人走入同一間房間，出來的時候，蕭惠換了一身衣服。
這已經可以看做出軌或是被包養的實錘了。不過匿名爆料人似乎還不滿足，又貼了一組照片，照片裡是蕭惠和另外一個不同的男人走近一所彆墅，還有幾張清晰度很高的，蕭惠穿著睡衣站在窗邊打電話的偷拍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