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埃耳朵紅了。

尾椎骨一酥,登時顧不上動作被人看見會不會有猜測,五指張開握住他手腕,顧驕也不拒絕,親密地回握著他與他說話。

“喂。”

“你當我們都是死人啊?”

賀少北心中酸澀,看著顧驕牽蘇埃手腕畫麵,怎麼瞧怎麼刺眼,道:“拜托,談...咳,談話也換個時間!我們現在是來參賽,不是來看你們敘舊!”

顧驕視線看了過來。

“會、會長。”被忽略了半天,終於有機會插嘴領隊尷尬一笑。

會長沒開口,他可不敢說話,就算顧驕在他們麵前再怎麼沒架子,骨子裡崢嶸也還在,無形中總是高人一等,給他們壓迫感。蘇埃作為被嗬護那個沒有感覺,領隊看著其實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後悔剛剛喊人時候態度怎麼沒好點兒。

聖蒂選手一共二十位,數量不多,卻引起其它參賽方極大關注,原因隻有一個——

它們是上屆交流賽勝者,而那一屆比賽冠軍正是顧驕,他單人積分以極其恐怖數字遠遠甩出第二名一大截,其餘人根本無力匹敵。

今年顧驕不參賽,其它學校聽到這個消息後簡直欣喜若狂,沒有這位變,咳!沒有這位冠軍,他們會怕聖蒂?!

“是聖蒂?”

“聽說今年選了很多沒有經驗新生參賽啊。”

“沒有顧少,其餘人不足為懼。”

賀少北瞪了過去:“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

那人被他嚇了好大一跳,見賀少北一頭紅發,眉眼乖戾,一看就是校霸張揚形象,頓時呐呐無言,害怕地小跑離開了。

蘇埃不讚同看了他一眼:“好了你收斂點,比賽全程直播,你難道想這幅樣子丟臉到全國去?”

“你關心我?”賀少北很快道,麵上甜滋滋,不知什麼心理,他暗暗瞟了顧驕一眼,眼裡小得意根本掩飾不住。

哼!

顧驕臉色平靜,沒什麼反應,黎暖暖卻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然後像發現了什麼不可思議事物似,目光驚疑在賀少北和蘇埃身上來回掃過,咬了咬嘴唇。

蘇埃沒看到自家妹妹表情,對著賀少北翻了個白眼:“誰關心你?隻是想告訴你彆丟我們學校臉。”

賀少北一臉委屈,什麼嘛,對著他哥百依百順又甜又軟,對著他就沒點好臉色,他是長得不夠顧驕帥還是沒他身材好?沒眼光!

顧驕帶著一行人去山莊登記了房間,畢竟下午就要上山做野人了,剩下幾個小時是大家最後修整時光。

一進門,蘇埃腰被人從後圈住,熟悉鬆木冷香味,身後家夥腦袋埋在他肩膀不說話。

“學長?”蘇埃訝異了一瞬,轉過身捏了捏他後頸,怎麼了,剛才不還好好麼?

這一聲輕哄像是導火線,顧驕再也維持不了一貫從容優雅,收緊放在蘇埃腰間手,把他整個人緊緊包圍,蘇埃怔了下,隨即被堵住了嘴唇。顧驕壓上來,抬頭吻他眼下小痣,蘇埃被頂在門上,來不及思考動靜會不會被門外人聽見,就被帶入了情,欲旋渦。

做了那麼多次,顧驕早知道如何帶動少年情動,宣泄占有欲一般將人鎖在懷裡,動作一點一點解開了自己身上扣子,露出完美身材,線條流暢優美。

“學弟...”他牽著蘇埃手摸到了自己褲頭,垂下眸子:“不是喜歡嗎?你可以脫下來。”

“等等。”蘇埃喘著氣推開他,揪回自己T恤,他是很想要!但顧驕這幅樣子讓他覺得很不對勁。

“剛剛還好好,到底怎麼了?”他摩挲著顧驕臉,盯著他眼睛:“我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事嗎?”

顧驕一下握住他手,十指相扣,視線慢慢調轉到他身後,睫毛抖了抖:“剛剛....你很關心他。”

他?

他是誰?

蘇埃疑惑了幾秒,緊接著恍然大悟,一瞬間哭笑不得,所以這是吃醋了?

看向抿著唇線顧驕,隻覺得怎麼瞧怎麼可愛,心下癢癢,他忍不住低頭啾了他嘴唇一口,懲罰似微微用力一咬。

“我好學長,你都在想些什麼,嗯?”

蘇埃摟著顧驕脖子手慢慢向下,在喉結上摩挲了一會兒,唇角抑製不住上翹:“擁有月亮人再去撈星星?我在你眼裡是那麼貪婪人?而且——”

他頓了頓,憋笑著說了一句,

“我隻要我喜歡。”

蘇埃埋在顧驕胸前,狠狠咬了一口那裡嫩肉,當做給青年胡思亂想懲罰。

顧驕悶哼一聲,眼裡獸破閘而出。

蘇埃看著這樣對方,忽然起了壞心,

“待會兒要比賽,沒辦法做了。”他摸了摸顧驕冰涼耳垂,暗示道:“學長幫我解開褲子拉鏈。”

顧驕心頭跳了兩下,呼吸發沉,卻是沒有拒絕地伸出了手,耳尖微紅眼一眨不眨盯著他。

不多時,滋滋水聲就在房間內響起。

屋子隔音良好,就算走廊偶爾有路過選手,也沒關心微微顫動門板。

.....

等到集合時候,見蘇埃眼泛紅潤,黎暖暖不禁歪著腦袋疑惑,擔憂地問道:“哥哥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蘇埃剛從那食髓知味滋味裡回味過來,聞言,耳朵發燒看了她一眼:“咳咳,沒事。”

“你哥應該是太熱了,吹吹風就好了。”洛天逸與黎暖暖輕聲軟語道,粉色短袖與桃花眼相映成輝,好看極了,偏偏小姑娘還真信了,噠噠噠地忙跑過來給蘇埃遞了一瓶礦泉水:“哥哥喝水。”

蘇埃:“.....”

賀少北:“哈?你熱,把外套脫了,我幫你拿著。”

麵對著兩雙眼巴巴眼睛,蘇埃尷尬正想說些什麼,突然一道好聽聲音從後傳來。

“不需要。”

顧驕從遠處緩緩走了過來,細腰長腿,出條愈發俊美,他襯衫扣子不知何時扣到了最上方,渾身透出種禁欲又莫名惑人,不知該怎麼形容感覺,讓旁人一看便紅了臉。

顧驕眼風掃了賀少北一下,從容不迫地脫下了蘇埃外套,動作像做了一百次那樣熟練。

賀少北牙根發酸,為什麼隱隱有種怪異感覺?

如果有外人在這兒,一定會說,這不就是xx傳裡,正宮與外室示威既視感嗎?

“你怎麼又來了,你不是不參賽嗎?”

顧驕不急不慢將蘇埃外套放在肘間,聞言笑了一下:“是麼,抱歉。我剛剛忘記說了,”

“我是你們小組隨行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