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接踵而至,大概是想來波刺殺,洛基暫時收起了那枚藥丸,身體分裂出多個,每一個都握著法杖。
兩個人打成了一片,若娜在道具和紫燈戒之間遲疑了片刻,最後戴上了後者。
托爾登上了綠燈軍團的飛船,第一眼看到就是個穿著紅色製服的人。他和對方在看見彼此的時候同時一愣,然後雙雙拿出了武器。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紅色的燈俠一臉警惕地問,手上的戒指和洛基口裡的綠燈俠很像,但既然是“綠燈”,為什麼用的戒指是紅色的。
托爾在回答前往自己的四周看了看,又是隻有自己一個人過來了,總覺得兩個“洛基”在聯合起來戲弄自己。
“雷神。”
對方聽後神色緩和了一些:“你和洛基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弟弟。”托爾本來想加個領養,但想想還是算了。
紅燈俠戒指上的光一黯,戒指卻還是不太放心地對著他,然後叫了聲哈爾。
托爾的身份很快就得到了確認,但他沒有急著到旁邊那艘更大的飛船上,而是問:“你們看到洛基和我妹妹了嗎——她和洛基長得很像。”
“沒有,擅自進入我們飛船的目前隻有你。”紅燈俠說,托爾從剛才的互相介紹中得知他叫雷蛇,以前是個壞人,但現在改邪歸正了。
“也許他們已經在阿斯加德的飛船上,”綠燈飛船的AI道,說著便掃描了隔壁:“很遺憾,未發現洛基先生和洛基小姐。”
“我妹妹不叫這個名字……”托爾試圖解釋,但很快就放棄了。他小聲吐槽了下為什麼妹妹的魔法也這麼不靠譜,然後就聽到紅燈俠雷蛇用平淡的語氣說出了令人震驚的語句:“他們不會還留在天啟星的飛船上?”
“可能性很高。”取名為艾雅的AI附和道。
若娜覺得自己的人生有兩件最大的錯事,一是出於好奇去玩這個戀愛遊戲,二是和洛基一起被達克賽德吊打。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和洛基都有傳送道具,在翻車的邊緣及時止損,回到了安全的地方。
他們落地落得匆忙,地方也選的不太好,正好是綠燈飛船的囚室。
“喂喂喂,我們是主動鑽到天啟星的監獄了嗎?”洛基用權杖碰了碰由綠色光束封閉起來的大門,差一點就衝去和達克賽德單挑的托爾瞬間出現,為他們的安然無恙感到發自內心的高興。
其實也不能說安然無恙,若娜的紫燈戒幾乎用完了能量,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傷口,希望綠燈們的治療艙效果可以給力點。
“這個世界的‘我’竟然如此愚蠢衝動,”她在包紮時吐槽道,洛基下意識地想還擊,但在看到她臉上的血痕後難得地忍下了。
直麵達克賽德也不是全無收獲,若娜剛剛得到遊戲的提示,說恭喜她成為了第一個和達克賽德正麵交戰且沒有死亡的玩家,並給予了一個會在地圖標出達叔位置的獎勵。
大約是為了方便她以後繞到走吧。她想著,順手點開了地圖,然後就看到那個紅色的怪物頭像就在自己的身邊。
也不能說身邊,嚴格來說應該是飛船的外麵。
她頓時覺得呼吸一滯,剛想大喊一聲“當心”,幾乎和她同時發現敵人的艾雅就啟動了防禦程序。
接下來的事就是爆炸、混亂、三種顏色的燈戒亂飛,戀愛遊戲瞬間變成射擊遊戲,受傷未愈的若娜本不想拿出紫燈戒——哈爾還在呢,結果為了保住小命還是用了。
紫色的光盾一出現,哈爾的一句“塔拉”就脫口而出。
注意到托爾的臉色變得微妙的若娜,選擇了裝死。
阿斯加德兄弟倆的鐘情都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