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第 103 章(2 / 2)

仙女飲露是我:【國畫才是真正的yyds。】

她們都戴了親友眼鏡看山山,所以覺得山山的《池邊白鵝》隻墜叼的。

山外有三:【我看了喬伊的作品,的確不錯,可以說油畫,全世界很少有人能在技巧上勝過他。】

仙女飲露是我:【難道他就沒有缺點嗎?】

山外有三:【當然有的,每個人都有缺點。他的缺點是,匠心太重,缺少自然的靈氣。】

製霸你的心:【山山,那我呢?我的缺點是什麼?我是沒有匠心還是沒有靈氣?】

山外有三:【一般人,如果能做到喬伊那樣的匠心,那便能成為世界一流的油畫大師了,大部分人用不到靈氣,因為前期的努力都不足。不過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人。景美芝你是練習不夠,毅力不夠。】

製霸你的心:【是的……】

仙女飲露是我:【山山你是不是在上海?我看了直播,你要來我家過年嘛,我爸爸媽媽都是你的粉絲!】

山外有三:【謝謝啦,我明天和我經紀人一家人過年,初一你可以來我家玩玩,記得提前告訴我哦。】

仙女飲露是我:【好的爸爸!】

看來她們叫爸爸是改不過來了。

和室友聊完之後,山山再打開小木屋的微信群。

群裡消息已經有幾百條了,大多都是崔哲溪在罵人,何之洲暗戳戳挑事。

山山滑了滑聊天界麵,笑了下。

起身擦水珠。

主臥的衛生間和她的臥室一樣大,裡有一個全身鏡,她渾身赤/裸的站在鏡子前麵。

這副身體,和她原本的身體越來越像了。

皮膚好了很多,瑩白瑩白的,最開始被海島的風吹日曬,又粗糙又蠟黃。

山山用芳澤寄給她的商品,仔仔細細在身上抹了一層潤膚膏,穿上浴袍。

再在臉上抹了一層麵霜。

擦了擦腦後的濕發,泡澡時候,總會弄濕最

崔哲溪忽然發起一個視頻邀請,手機一直在震動。

微信群裡:俞嫣然:【你這人是真煩,山山不出來就一直跳,一會兒艾特這個,一會兒艾特那個,你不用過年嗎?】

崔哲溪:【要你管!】

然後繼續發起視頻邀請。

明眼人都知道他想乾什麼,他想見一見山山。

山山接了,見到了崔哲溪,崔哲溪的大臉居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其他人看到山山加入了,也接了起來。

裴澤那邊比較嘈雜,他回老家了,“不好意思我拿個耳機。”

何之洲那邊安安靜靜的,他把胡子給刮了。

崔哲溪找了個適合自己的角度,顯出自己堅毅的下頜角。

俞嫣然感歎,何之洲和裴澤是真的帥,各個角度都帥,1號臉長得是要比他們差點意思。

崔哲溪咳嗽了一聲,“山山,今天過得怎麼樣?”

山山頭上還包著頭巾,脖頸纖長,“挺好的。晚上去古玩市場了,買了一個虎符,我給你們看看。”

何之洲問,“虎符?多少錢啊?”

山山一邊走一邊說,“三十萬。”

何之洲拿著手機,喊自己爺爺進屋,用方言喊的,“爺爺,過來康康,鑒定一下。”

“山山,我爺爺是文物鑒定學家。”

俞嫣然笑,“你們方言真的是康康。”

何之洲咧開嘴,“我們方言看看就是康康。”

山山用前置攝像頭,拍攝虎符,“我初步判斷,是戰國時期的杜虎符。”

爺爺看了二十多分鐘,山山他們閒聊了二十分鐘,具體到今晚吃了什麼,明早幾點起床,明天上午要乾什麼,晚上一起看春節聯歡晚會。

離開了小木屋,他們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人生沒有目標了。

山山一一回答他們,還說了今天買了什麼書,好不好看。

另外幾個人滿足極了,心裡的失落感總算少了一些。

接近半個小時,何之洲的爺爺終於看完了,“90是真的,虎符不一定是真的,但的確是戰國時期的文物,我估計很多人會把這個裡麵的錯金搞混。錯金金條是新嵌進去的,並非戰國時期的金條,再加上已經出現了三個杜虎符,很難讓人相信還有第四個,山山你有時間寄給我,我再看看。”

山山放心了,“好的,謝謝爺爺。”

崔哲溪開始吹彩虹屁,“我們山山三十萬就撿到戰國的杜虎符,賣出去賺3000萬。”

賣出去能賺三千萬不假,但是山山準備放在博物館裡,作為博物館藏品。

博物館藏品 1,現在是131件藏品,珍貴程度絕對能排到前十,山山覺得很滿足!

何之洲說,“山山,明天上午,我爺爺去上海,上海有一場臨時拍賣會你知道嗎?”

山山並不知道,如果不是何之洲告訴她,她就要錯過了。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還有拍賣會嗎?”

“對,很臨時,但是現在坐高鐵很方便。你要去的話,我讓我爺爺弄一張邀請函給你。”

山山點頭,“要要要。”

當晚,山山清點自己的銀行卡餘額,姑奶奶給了她4億的現金,綜藝節目組三百萬的演出費,芳澤這一個月的分紅還沒到賬,會在一月底計算完畢,據說有2000多萬。

3億留下來建設藝術館和博物館。剩下的錢,用作拍賣的流通資金。

山山躺在床上,希望明天能拍到喜歡的東西。

次日,在高鐵站,接到何爺爺和何之洲,幾人一起去拍賣會。

進入私人拍賣會場之後,山山翻閱進門時候給的小冊子,拍賣品介紹,屏風、團扇、古琴、軟劍、相關字畫,越看越熟悉,越看越不對勁。

誰把她的墳給刨了!好像全都是她某輩子的墓葬品。

每一把椅子腳下,擺放著一瓶礦泉水,山山腳尖不小心踢到,水瓶咕嚕嚕滾到了前麵去。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拾了起來,“你的?”

山山欲哭無淚,對,就是她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