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枕福利(1更)(2 / 2)

但是他還是要懲罰她一下。

輕輕咬一口沈欣媛的耳朵,其實不疼,但沈欣媛被咬得臉上都快燒起來。

主要是霍啟真的眼神,仿佛隨時能真的把她生吞活剝給吃了。

沈欣媛如實說:“如果他是黑衣人,他肯定會傷害你們。”

霍啟真忍不住親她的嘴角,離開的時候,唇齒留著香:“媛媛,你忘了嗎?就算是為了你,廢了一雙眼睛,我都無怨無悔。隻要你沒事就好。”

沈欣媛就是怕聽到這樣的消息:“我不想你們硬碰硬,如果你們受傷的話……”

霍啟真讓她不要再說了,用唇堵著她,又親親她:“所以,你就忍心讓我看著你一個人涉險嗎?”

沈欣媛聲音低落下去,她也有她的難處,係統商城公布的任務,不能輕易對外公開,隻能以最低的限度,和彆人透露一點消息。

所以在這一點上,她也隻能表示:“我儘量……”

“不要儘量。”霍啟真抱住她,用唇吻她的額頭,而後,目光定定地看向她,“媛媛,我說過,家裡有什麼缺的,和我說,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和我說,沒有什麼能夠阻攔我去為你辦到。跟在我的身邊,你隻要想,每天怎麼開心就好。煩惱的事,不用去考慮,那些都留給身為男人的我來解決。”

“畢竟,我現在隻想每天怎麼給你製造驚喜,想每天給你帶來歡樂。不想看到你任何煩惱憂愁的時候。”

“黑衣人這麼危險,本來就不應該由你來麵對。”

最後,他抱住她的頭,緊貼在頸窩處:“你要更信任我,更依賴我,畢竟,你要做我的乖女孩。”

……

某高檔公寓內部。

師玉軒回到家裡以後,傑傑依照慣例,從仿真木架上飛了過來,腳掌落在他的肩頭。

它這幾天多學了幾個名詞,但和師玉軒說的最多的始終是:“媽媽,媽媽,媽媽!”

師玉軒一把將傑傑從身上抓了下來。

它顯然被抓得很痛苦,身子不停地扭動,腿腳張開又張開。

師玉軒的嘴角,也被打出了瘀痕。

望著傑傑漆黑的大眼睛,師玉軒年輕俊美的麵孔,頓時變得陰冷起來。

“傑傑,你告訴我,爸爸哪點做的不好,為什麼媽媽要這麼對爸爸?”

傑傑不是人類,根本不明白人類的感情,隻感覺被抓得不舒服,繼續掙動。

它的反抗情緒越激烈,越挑起師玉軒的怒火,仿佛看到了在和他周旋的沈欣媛。

“哪怕是讓這個地球毀滅,我都願意為她做,為什麼她就是不喜歡我?”

“為什麼啊?”

傑傑一下被他捏得叫了起來:“媽媽,媽媽,媽媽!”

他好像終於意識清醒了過來,把痛苦的傑傑放開。

它的翅膀差點能被他捏壞,才從他的掌心脫離,就急著飛回仿真木架上。

師玉軒冷冷地看著它撲扇翅膀的身影,說道:“你為什麼要跑,為什麼連你都要跑,說好了要和爸爸一起等媽媽回來,說好了要一起等!”

他低吼了一聲,伸手,想把傑傑抓回來。

但左手臂伸到半空中,右臂又將左臂一把扼住,慢慢地收回。

師玉軒說:“爸爸不怪你,你還小,還不能有事。你要是有什麼事,我的身邊,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重新回到房間裡,第一時間就是打開燈,師從文被鐵鏈鎖著,和往常一樣,哪裡也跑不掉。

這樣的日常,幾乎每天都要發生一遍。

其實有一次,師玉軒故意在出門前,把鐵鏈的鎖解開,就是想看看師從文能跑多遠。

沒想到,他隻是下了樓,剛要碰到寓所門衛的時候,就被師玉軒重新逮了回來。

那一次的感官,對於師從文來說,簡直是糟糕透了,師玉軒根本就是想要看看他狼狽逃跑的樣子,他的內心世界早已經徹底崩壞和扭曲。

從師玉軒剛進門的時候開始,師從文的心裡就直打鼓。

他這兩天吃了變餿的食物,上吐下瀉,師玉軒雖然會儘心服侍他,照顧他,但依然從冰箱裡,拿出變質、甚至發黴的食物給他食用。

師從文感覺自己真是生不如死,今天的精神,明顯憔悴許多。

他也好像是生病了,頭腦很熱。

被拿掉嘴裡的布料以後,師從文已然沒有力氣再反抗,臉色發白地說:“玉軒,你乾脆殺了我,你讓我這樣活著,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讓你死?”師玉軒笑了,“你還沒能看到女兒出嫁,不能這麼快就離開人世。”

師從文麵露痛苦地說:“我說了,你彆動她。”

師玉軒沒管他,隻回憶道:“我今天,差點就和她約會成功了,但總有人想要妨礙我們。”

“他們那些人,根本就不配!”

“特彆是顏家的人。”

師從文一驚。

師玉軒提到顏家,就證明……

師玉軒說:“當年你醉酒,不小心和顏振羽說出了那晚的故事,結果顏振羽趕在你前麵,把沈黛娶回家了。你怎麼都不恨顏振羽?”

所以之前兩次,他去看望顏振羽的時候。

第一次,顏振羽對著劉誌文,“啊、啊”了半天,就是想給顏家人傳遞一種,害怕見到師玉軒的信號。

因為他心裡有鬼!

第二次,顏振羽腦袋稍微清醒點,可以和人勉強交流時,看到他來,直接嚇得情緒激動起來。

就是怕師玉軒會把當年的事情全部捅破。

畢竟是他對不起沈氏母女在先。

如果沒有顏振羽背叛兄弟,捷足先登這件事在先,沈黛很有可能早就和師從文好上了。

也很有可能,沈欣媛已經認祖歸宗,回到她真正的父親那裡。

是顏振羽耽誤了沈黛近十年的光陰。

師從文靜靜地,沒有開口說話。

這件事對他來說,不可謂不是一個巨大的衝擊。

當然那會兒,他並不知道自己喝醉狀態下,把什麼心裡事都和顏振羽說了。

一直以來,他都把顏振羽當成最好的弟兄來看。

也認為,他的這個好兄弟,絕對不可能會做出背叛他的事情來。

可往往有時候,越是親密的人,越是將自己,傷害得越深。

師從文隻以為顏振羽和沈黛,是真心相愛。

既然他們兩個人都做出了結合的選擇。

當時師從文已經在國外定居許久。

隻能通過傳真,還有電話聯係的方式,為顏振羽送上最誠摯的祝福。

直到那之後幾年時光過去,師從文才發現,顏振羽在麵對他時,有說不出口的愧疚。

師玉軒繼續:“原來顏振羽早就想沈黛,想了很久了。你看,身為欣媛爸爸的這個理由,多麼美好,多麼的天衣無縫,隻要拿到這個理由,他們就可以正式的在一起。而你呢,竟然一點都沒有想過要找顏振羽算賬?你跟他們一樣,都沒有資格!欣媛有我守護就夠了!”

師從文說:“顏振羽這幾年身體不好,他已經得到了他應有的報應。你還要怎麼樣?”

師玉軒反問:“報應,什麼是報應?你還有空管彆人?要說最大的報應,就應該在你的身上。我永遠都忘不掉,你在我的身體上留下的一輩子都無法消除的傷疤。”

師從文的心裡一驚,他最近已經好好反省過了,以前可能是他不對,他沒有照顧到師玉軒的感受,不知道這個孩子原來這麼缺愛。

他所有的乖巧,全都是因為被打怕了,被罵怕了,所做出的短暫的偽裝。

其實師玉軒早就心裡沒愛了,孤單和恐懼,一直伴隨著他的成長,他的世界,沒有光亮,隻有黑暗,和無儘的委屈。

就想著變好,變強,再努力一點,優秀一點。反而這期間,沈欣媛的名字被提到的次數太多,成為了他堅持下來的一種信念。

所以師玉軒現在唯一的執念,就是沈欣媛,哪怕他們兩個人,根本沒有怎麼接觸過。

曾經,有一名叫約翰·華生的心理學教授,用一名不足一歲大的小嬰兒做實驗,實驗的過程很殘酷,就是利用情緒不斷的被挑動和刺激,並且將這個刺激麵放大,來觀察嬰兒往後受到的影響。這便是很出名的“小艾伯特實驗”。

師從文嚴重懷疑,師玉軒受到的影響,可能和小艾伯特差不多。

師玉軒繼續說:“明天,顏振羽要去做手術了,如果手術成功,說不定,他就和沈黛複合了。”

不,應該說……

師玉軒說:“他們顏家,竟然敢以欣媛的生父是誰作為要挾,要求沈黛和顏振羽和好。”

仿佛意識到什麼,師從文愣了一下,準備開口說話,師玉軒卻嫌棄他太吵,把布料重新塞回他的口中。

……

為防止引起張曼的注意,霍啟真逗留的時間並不久。

高度緊張的神經,一旦放鬆下來,讓沈欣媛一覺睡到大天亮。

下樓洗漱完畢以後,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忘了做。

重新回到二樓房間,發現果然有什麼事情忘了做!

麵對充滿電的手機,沈欣媛翻了翻通話記錄,好幾通未接的電話顯示,顏煥和沈黛分彆都打了過來。

沈欣媛先是致電給沈黛,清清嗓子,叫了一聲:“媽?”

沈黛在生氣的狀態中,她現在在彆的城市,作為城市形象大使走不開。

昨天晚上給她打了不少電話都沒接通,最後給張曼打電話,才知曉她在外麵手機停電了,已經安全到家,勉強放下心來。

沈黛說:“欣媛,你和媽媽說說,和星淳的事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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