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琴酒一開始根本沒想起來DK三人組。
不是他看不起這仨小子,主要年齡不對,官方那邊派年紀這麼小的臥底是想乾什麼。
直到他第二天一大早聽伏特加說,這些人至今沒有跟組織內部的情報人員接頭,收集琴酒下發的任務的情報。
琴酒感應叛徒的雷達頓時響了。
是他陷入思維誤區。正因為還不成熟,所以才會乾出幼稚又不要命的事情。
伏特加有問他,要不要找人確認一下情況再說。
但對琴酒來講,這點證據已經足夠判人死刑。
又不是代號成員,還得稍微注意一點影響。底層小蝦米而已,被懷疑殺就殺了。
伏特加當即閉嘴。
三個顏值在線的人卻不能成為好同事,誰叫他們犯了大哥忌諱。
琴酒作出決定,當即給手下所有人下達命令。
又擔心這烏龍不早點解決驚動了那位先生,平白讓領導為沒必要的小人物費心,朗姆也另手下人參與進去。
整個組織都在行動。
降穀零跟諸伏景光大為頭痛,卻不得不拿出百分之二百的動力尋找相關線索,也不往跟伏特加保持聯絡,光明正大地表示出對進度的關懷。
伏特加很是欣慰。
雖然叛徒存在,但組織裡擁有潛力的新人數量更多,能力更讓人驚喜。
有這麼努力上進的員工,組織又怎麼會被一些腦子不好的蛀蟲妨礙到?
於是伏特加一尋思,直接跑去琴酒麵前,說幾句好話拉拔這兩人了。
琴酒一聽這兩位非常關注尋找DK組的進展,疑心病有點犯了。
他眯著眼睛,彈了彈煙灰道:“他們問的次數很多?”
“也沒有……安室透稍微多一點,也就兩三次。他本來就是情報人員嘛,都有情報人員的通病……”伏特加回憶,“而且那家夥一直很注重提升地位,估計也想乘此機會立功。”
琴酒:“安室透……距離拿到代號還遠著呢。”但能力強的人有野心不是壞事。
冒氣的那點點疑心被壓下,但琴酒想了想,還是不準備讓安室透跟綠川光繼續關注接觸DK三人的事情。
就當是先前搭檔行動過,現在避嫌吧。
琴酒思及此,對伏特加說:“原本給叛徒的那三個任務,讓他們分彆去解決,再加諸星大一人一個。”
“好的!”伏特加鞠躬回應。
他心裡非常高興。
瞧瞧,他在老大麵前說好話果然有用吧?
這不,新給出的任務就代表了老大的信任!
伏特加高高興興地發短信通知。
琴酒也樂得把這些瑣事交給他辦。
伏特加彆的優點沒有,就忠誠老實,該乾的都能乾好。挺好用。
上次要不是為表示對那三人的看重,琴酒根本不用專門去廢棄停車場跟人接頭。
五條悟,夏油傑,家入硝也。
這三個人浪費了他的時間,就去死吧。
另一邊,暗搓搓想要搶先一步獲得DK組情報的臥底們,被突如其來的任務打蒙了。
怎麼正好是他們,難道是試探讓Gin起疑心了?
不應該啊。
安室透自認為這頂多是在底線的邊緣試探,沒有真的雷電蹦迪……還是Gin最近心情不好,開始無差彆掃射?
然後伏特加很神秘,用自豪邀功的口吻說了自己提攜他們的事。
零零:……
那還真是謝謝你啊。
咬牙切齒笑容核善.jpg
琴酒沒有明說,但給出
的任務就是在暗示,讓降穀零不要再管跟這有關的事。不識趣的結果就是被他懷疑。
降穀零內心掙紮了一下,最終還是作為公安的使命感占了上風。
他們傳消息回去,說明這邊情況的同時,拜托警視廳警察廳的同事多多重視此事。
總不能一個國家情報部門乾活的速度,還比不過黑衣組織收集信息的速度吧?
這方麵,赤井秀一就要被動一點。
雖然說阿美利加是日本某種意義上的爹,但FBI在日本的活動多少被限製住了,提供給赤井秀一的後勤幫助自然沒公安部那樣有力。
在三方人的共同努力下,有關五夏硝的情報——依舊是0。
知道的永遠隻有他們正大光明透露的那些——摩托車的款式跟機車服的樣式——旁的東西,比如活動範圍這種緊要信息,完全沒有。
他們如同幽靈一樣,在東京這座繁華現代都市遊蕩著。
人們尋找他們,卻尋不到他們。
或許就像是一些童話故事裡那樣,隻有被選中的、故事的主人翁,才能跟幽靈之間有一場意外交彙吧?
爆炸案發生後的第四天晚上,安室透綠川光諸星大,三人正為晚上的任務做著準備。
本次工作的主要內容,是協助組織成員貝爾摩得辦事。
先前琴酒似乎欠了她個人情。
雖然貝爾摩得最終沒出馬,但魔女可不喜歡你跟她講道理。
她沒出動是琴酒的問題,誰讓他沒看透手下人包藏禍心呢?反正不是她的問題。
琴酒也不是第一天知道這女人的本性,懶得和她掰扯,便在這次她開口要債時,送了一個豪華團隊過來。
兩個狙擊手跟一個頭腦機靈的情報人員,這個陣容讓貝爾摩得很滿意。
同時,三個臥底也很滿意。
加班不算什麼,又接觸到一位代號成員,可真讓人高興。
但是在真正見到這位組織內大名鼎鼎的千麵魔女時,三位穩如老狗的臥底也不由得震驚了。
莎朗·溫亞德。
這可是阿美利加鼎鼎有名的女演員,奧獎得主。
這人也是黑衣組織成員就離譜。
雖然早對黑衣組織這棵大樹的盤根錯節有所預料,但這種級彆的女明星都是有酒名的乾部,還是讓潛伏在其中的臥底們毛骨悚然。
每當他們震驚於組織的危險跟深不可測時,組織總會反手送上更讓人不安的內情,嘲笑他們“哈!沒想到吧?”。
這種感覺,除了在這裡,真的隻在那三位身上體驗過……
降穀零不合時宜的想起某些不按常理出牌,隻會讓人無語頭痛的家夥。
他身邊的貝爾摩得很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異常。
“怎麼了嗎?”女人輕笑,即使眼角已生皺紋,那張臉孔依舊是那麼美豔絕倫。一笑起來更是搖曳生輝。
神秘感更為這朵刺玫瑰披上一層麵紗,讓所有男人女人都不自覺陷入她為人編織的甜蜜謊言中。
真是個危險的女人。
安室透:但我也不逞多讓。
唯獨神秘感,跟笑容甜中帶毒這方麵,安室透自認不輸給任何人。
畢竟這是他捏出來的,屬於這個馬甲的基本人設,用很久時間磨練且融入骨血。
於是安室透笑眯眯的直言道:“沒想到兩個大名鼎鼎的身份居然是一個人,稍微有點嚇到了呢。”
“畢竟我是情報人員,想要在組織有立足之地,必須有點殺手鐧才是。”安室透苦惱歪頭,灰紫色的下垂眼顯得那麼憂鬱十分單純,“但現在看到你,頓時對短期內獲得代號不抱希望了。”
“嗬嗬嗬~”貝爾摩得笑聲如優
雅弦樂。
她帶著蕾絲手套的食指輕輕挑起安室透下巴:“對自己有信心一點吧,我可是很看好你哦~”
安室透笑容不變,微微往後退一步,紳士地欠身:“美麗的女士,希望我們能配合默契,共渡美好之夜。”
如此自然的動作,卻恰恰好脫離貝爾摩得掌控,卻也不會突兀或冒犯她。
老實說,魔女更中意他了。
如果剛才說的話是開玩笑,現在貝爾摩得是真的期待這個帶毒的蜜糖成長起來,肯定也會是讓人聞之色變的角色吧?
“共度美好之夜。”貝爾摩得輕輕撫過鬢邊發絲,微笑,“為我打開車門吧,我的男伴。”
安室透笑著下車,繞到另一邊開車門。
身著黑色禮裙,優雅神秘的莎朗·溫亞德現身,紅毯兩旁頓時白光狂閃,這場慈善晚宴的紅毯行迎來一波小**。
莎朗名不見經傳卻帥氣的男伴跟她挽著手,兩人優雅從容地走進會場。
在簽名版上留下自己的簽名後,莎朗突然湊到安室透耳邊低聲說:“其實比起現在,我更喜歡你不化妝時本來的樣子,古銅色皮膚還挺好看的。可惜……現在是任務中。”
安室透臉上微笑:“……我也是。”
心裡則偷偷翻白眼。
安室透知道她是在提醒,他該跟狙擊手那邊聯絡,確定狙是否已到預計位置。
但要不要用這種近乎調戲的話來提醒?
在距離宴會承辦酒店600碼左右的最佳狙擊點上,組裝好狙擊槍的諸星大綠川光靜靜伏趴著,盯著瞄準鏡等待。
聽見耳麥裡傳來的對話,諸伏景光好笑地偷偷勾起嘴角。
不過笑歸笑,回複還是得回複。
綠川光聲音柔和道:“已到達指定地點,一切準備完畢。”
諸星大回話更是簡潔:“已到達,準備OK。”
安室透敲了兩下耳麥的殼。
兩組人交流完畢,行動開始。
而真酒假酒們所不知道的是,這場慈善晚宴除了他們這些攪局者,還有其他人大大咧咧闖了進來,要為這場善心與虛偽作秀相結合的產物蒙上一層厚厚陰影。
銀發少年穿著一身侍者禮服,顯得清俊優雅。黑色馬甲勾勒出他細瘦的腰肢,與之相反,劃出挺翹弧度的臀線,跟一雙筆直長腿,為這還處於青澀時期的少年人平添一絲性感。
銀發少年單手扯了下領結,不滿道:“勒得老子好難受……不能摘掉領結嗎?”
“忍忍吧。”一雙帶著白手套的手伸過來,替少年調整好領結。
雅弦樂。
她帶著蕾絲手套的食指輕輕挑起安室透下巴:“對自己有信心一點吧,我可是很看好你哦~”
安室透笑容不變,微微往後退一步,紳士地欠身:“美麗的女士,希望我們能配合默契,共渡美好之夜。”
如此自然的動作,卻恰恰好脫離貝爾摩得掌控,卻也不會突兀或冒犯她。
老實說,魔女更中意他了。
如果剛才說的話是開玩笑,現在貝爾摩得是真的期待這個帶毒的蜜糖成長起來,肯定也會是讓人聞之色變的角色吧?
“共度美好之夜。”貝爾摩得輕輕撫過鬢邊發絲,微笑,“為我打開車門吧,我的男伴。”
安室透笑著下車,繞到另一邊開車門。
身著黑色禮裙,優雅神秘的莎朗·溫亞德現身,紅毯兩旁頓時白光狂閃,這場慈善晚宴的紅毯行迎來一波小**。
莎朗名不見經傳卻帥氣的男伴跟她挽著手,兩人優雅從容地走進會場。
在簽名版上留下自己的簽名後,莎朗突然湊到安室透耳邊低聲說:“其實比起現在,我更喜歡你不化妝時本來的樣子,古銅色皮膚還挺好看的。可惜……現在是任務中。”
安室透臉上微笑:“……我也是。”
心裡則偷偷翻白眼。
安室透知道她是在提醒,他該跟狙擊手那邊聯絡,確定狙是否已到預計位置。
但要不要用這種近乎調戲的話來提醒?
在距離宴會承辦酒店600碼左右的最佳狙擊點上,組裝好狙擊槍的諸星大綠川光靜靜伏趴著,盯著瞄準鏡等待。
聽見耳麥裡傳來的對話,諸伏景光好笑地偷偷勾起嘴角。
不過笑歸笑,回複還是得回複。
綠川光聲音柔和道:“已到達指定地點,一切準備完畢。”
諸星大回話更是簡潔:“已到達,準備OK。”
安室透敲了兩下耳麥的殼。
兩組人交流完畢,行動開始。
而真酒假酒們所不知道的是,這場慈善晚宴除了他們這些攪局者,還有其他人大大咧咧闖了進來,要為這場善心與虛偽作秀相結合的產物蒙上一層厚厚陰影。
銀發少年穿著一身侍者禮服,顯得清俊優雅。黑色馬甲勾勒出他細瘦的腰肢,與之相反,劃出挺翹弧度的臀線,跟一雙筆直長腿,為這還處於青澀時期的少年人平添一絲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