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飆車黨的神來一腳,讓一場車禍消匿於無形。
工藤優作緩緩將車停在了路邊,但他也沒有忘記剛才救了自己的飆車黨們都乾了什麼。
大庭廣眾槍/殺他人,簡直視國家的法律跟武裝力量於無物!
都不用他吩咐,坐在後座緩過神的工藤新一已經悄摸摸掏出手機在報警了。
除他們以外,想必其他看見「轎車側翻下馬路」這一幕的司機們也在撥打報警電話。
工藤新一一邊跟電話對麵的目暮警官說話,一邊認真觀察飆車黨們的體態特征。
他們造成這麼大破壞卻沒有第一時間逃離現場,反而,其中最矮的那位下了車,走到被襲擊的轎車旁,看上去是在檢查人是不是死透了。
在發現車上司機帶著滿臉血,掙紮著往外爬時,那人又舉起槍——
工藤新一隻聽見了砰一聲響。
他的視野被一片黑色擋住了。
“新一!”
“你們想乾什麼。”
工藤新一聽見母親驚慌的呼喊,跟父親冷沉的聲音。
他抬頭看,原來是其中一位飆車黨正站在車門外,高大的身形擋住了他的視野。
“彆害怕。”那人的聲音透過頭盔悶悶地響起,“先生女士還有這位小朋友,我沒有惡意。”
“我隻是覺得小孩子不應該看這麼血腥的一幕,晚上會做噩夢的。”他語氣輕快柔和,“留下心理陰影就不好了。”
新一:……?
知道會給小孩帶來心理陰影你們倒是彆做這種事啊!
等等!
這個聲音……
他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給自己熟悉感了!
“你……”
他話沒說完,就被戴著防滑手套的手指戳了下腦袋。
“小朋友,看破不說破。”
那人收回手,在他父母警惕的眼神中舉起雙手,後退一步以示無害。
“都解決了,走吧。”最矮的少年走回來說。
“好。”
飆車黨回複同伴後,又衝工藤新一揮手再見,這才跨上機車。
摩托發出轟鳴聲,三道死亡陰影如同來時那樣,風馳電掣地離開了。
工藤新一聽到周圍停著的車中,有人說自己拍了照片,等警察來就提供上去,一定要把這三個囂張的匪徒抓住。
但他卻有一種預感,事情會不了了之。
就像那天晚上莎朗·溫亞德被綁走,警察方也雷聲大雨點小一樣。
似乎有秘密潛藏在這些看似普通的案子這之下。
之後來的警官並不是目暮十三,也不是刑事一課的任何熟人,整個行事作風跟普通警察完全不一樣。
工藤新一把自己對犯人的猜想說給警察聽,但隱約感覺到了他們的敷衍。
之後他也關注了新聞跟報紙,這一場本該備受關注的案件隻占了很小一塊版麵。兩天後更是悄無聲音地消失在民眾視野中。
或許這是好事?他不太清楚。
在工藤新一不知道的時候,命運已經悄悄轉向另一條岔路。
降穀零手機響時,他跟諸伏景光好不容易才把三位八卦的好友勸回去。
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那個雖然沒儲存,但了然於心的號碼時,他的手居然顫抖了一瞬。
“降穀前輩。”話筒對麵少年的聲音模糊,還能聽見呼嘯的風聲,“一切都解決了。”
“組織boss已死。”
雖然對這個結局早有預料,但真聽見那一刻,降穀零還是愣在原地不動,心上湧起巨大的不真實感。
話筒對
麵的人還在繼續說。
“地址是……”家入硝也輕笑,“刑事部的報警電話恐怕已經被打爆了,如果找不到地方,就跟著他們行動吧。”
話筒裡接著傳來占線的嘟嘟聲。
降穀零半響才放下手機。
他快步走向廚房,大聲向好友宣布這個好消息。
沒一會兒,廚房就變成了快樂的海洋。
戴著手銬的貝爾摩得看了那邊一眼,按動遙控器換台,放鬆地靠在沙發上。
事情有了定數,再也不用糾結了,真好。
***
三人組沒有返回東京,而是往鳥取縣騎去。
公路兩旁的風景不斷變換著,飆車帶來的快樂感充斥在心中,因此幾個小時的騎行也一點都不無聊。
夜晚,他們偷偷潛入了組織boss的大本營。
那是一棟頗有年頭的老式建築,花園回廊一樣不少,因此並不缺可藏身的地方。
又花了一筆小錢跟係統購買了此處地圖,他們連夜翻找書房、密室、地下室、臥室,終於將所有想要的東西拿到手。
事實證明,他們的舉動很明智。
因為在第二天,黑衣組織那位先生死亡的消息傳開後,政界、商界裡一些跟組織有聯係的人都在阻撓公安的搜查進度。
對他們來講,隻要公安沒有第一時間申請到搜查令,那他們就能從中作梗,找到機會銷毀自己跟組織有關的證據。
隻要沒證據,他們因為這番舉動被懷疑了又如何?
都是小事。
這群人向警方施壓的手段層出不窮。
其中最有力的,就是要求出動所有力量尋找殺害那位先生的凶手。
在那位先生的罪證沒有放在明麵上之前,他就還是這個國家最有錢的人之一,掌控著經濟命脈。
這種存在被殺卻抓不到凶手,這個國家該多讓人不放心居住。
現在公安那邊真是頂著壓力在保密。
幸好,沒和黑衣組織牽連的另一波想獲取政治資源的人始終與警視廳站在一起,清白的鈴木財團、大岡家族等也對對付烏丸有點想法,這才讓整個事件呈現一種內部上層大家心知肚明、流傳甚廣,但外部媒體全都靜悄悄、沒聲響的奇異狀態。
好在三人組足夠聰明,早早預料到自己的任性會帶來什麼結果。
他們根本沒給黑衣組織其他人毀滅證據的機會,直搗黃龍,提前一步取走所有東西,裡麵包括組織成員名單、以組織名義發起的各項交易……等等。
這一回,就讓他們自己給自己收拾爛攤子吧。
降穀零跟諸伏景光也夠辛苦了,可以好好享受一下被他們帶著上分升職的快樂。
於是就在烏丸位於鳥取縣某處老式宅邸走水的同一時間,這些堆了高高一摞的資料被送到公安部值得信任的領導手上。
這下,證據確鑿,事態反轉。
那群以為自己毀了所有證據,正得意洋洋的家夥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
真是令人期待。
三人組坐在車後座,仰頭看著在夜色中燈火閃爍的警視廳大樓,露出一個笑容。
“咚咚。”
車窗突然被從後麵走過來的人敲了兩下,對方友好道:“晚上好。我是車主的同學,零他是進樓裡辦事了嗎?”
三人組這才把眼神給到這位身上。
這是個理著寸頭、咬著牙簽的健碩男子。
家入硝也覺得這人十分眼熟,打開任務界麵對比了一下唯一未完成的任務……果然,是你!五人組最後一片拚圖!
這時候,五條悟夏油傑已經跟對方聊上了。
伊達航剛從外麵出外勤回來
,看到同學的車停在樓下裡麵似乎還坐著人,很好奇過來看看。
這如果是過去,他顧慮著好友在臥底的可能性,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湊這個有可能泄漏信息的熱鬨的。
但前天和降穀零二人相見,好友暗示了臥底任務即將完成,兩小時前還專門給他發信息,約他抽出時間吃慶功宴,說要介紹三個小朋友給他認識。
剛好,車上坐著的正是三個少年,其中有個顯眼的白毛,對上了。
這就是那三個小朋友吧?
他先認識認識。
伊達航怕少年們不相信,拿出了手機,給他們看自己珍藏的照片。
是五人組穿著警服,畢業那天在警察學校禮堂門口照的。
這張照片加深了「任務裡出現的家夥們是同學」這件事的實感。
“原世界線裡,降穀零是真的慘。”夏油傑趴在好友肩頭看這照片,小聲說。
家入硝也深以為然。
五分之四都因公殉職,就降穀零一人獨活。
這是什麼虐文基本配置。
“幸好遇到了我們。”五條悟一臉驕傲。
夏油傑:“沒錯,不僅救人一命還幫人升職。我們太善良了。”
家入硝也:雖然也有收取願力點做報酬就是了。
但自戀也是問題少年們的日常,不要戳穿。
趁此機會,家入硝也準備把最後一個任務完成。
這個商品的名字叫「人和人的體製不能一概而論buff」,出自某一個被大卡車撞了滿臉血也能堅強地爬起,繼續追求愛情的世界。
這個buff很久之前就買了,給爆炸案兩位罪犯裡逃脫逮捕被車撞的那位使用過。
對方本來應該當場死亡,卻被buff續命,硬生生撐到了去醫院搶救。
在對方情況穩定下來後,三人組就隔空回收了這個buff,想著抽個空給伊達航帶上。
結果後來跟酒廠玩得太嗨,直接忘了這事。
直到今天,湊巧遇到,那就湊巧的把這個任務完成吧。
相信有了這個,6年後伊達航就算因極度疲憊被車撞了,也能為愛撐住,好好活下來。
buff是隻有三人組才能看見的光環。
它揮舞著簡筆畫小翅膀,飛到堅毅硬漢的頭頂。
有點可愛,有點好笑……
“哈哈哈哈!”五條悟肆意地拍腿大笑。
另兩位自詡矜持的家夥也捂嘴樂起來。
伊達航:“?”
左右看看,摸不著頭腦。
“你們在笑什麼?”
三人組動作一致擺手:“我們想到高興的事情。”
伊達航:……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在忽悠我嗎?
或許這就是代溝吧。
三歲一代溝的話,他們之間橫著兩條溝還多。
,看到同學的車停在樓下裡麵似乎還坐著人,很好奇過來看看。
這如果是過去,他顧慮著好友在臥底的可能性,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湊這個有可能泄漏信息的熱鬨的。
但前天和降穀零二人相見,好友暗示了臥底任務即將完成,兩小時前還專門給他發信息,約他抽出時間吃慶功宴,說要介紹三個小朋友給他認識。
剛好,車上坐著的正是三個少年,其中有個顯眼的白毛,對上了。
這就是那三個小朋友吧?
他先認識認識。
伊達航怕少年們不相信,拿出了手機,給他們看自己珍藏的照片。
是五人組穿著警服,畢業那天在警察學校禮堂門口照的。
這張照片加深了「任務裡出現的家夥們是同學」這件事的實感。
“原世界線裡,降穀零是真的慘。”夏油傑趴在好友肩頭看這照片,小聲說。
家入硝也深以為然。
五分之四都因公殉職,就降穀零一人獨活。
這是什麼虐文基本配置。
“幸好遇到了我們。”五條悟一臉驕傲。
夏油傑:“沒錯,不僅救人一命還幫人升職。我們太善良了。”
家入硝也:雖然也有收取願力點做報酬就是了。
但自戀也是問題少年們的日常,不要戳穿。
趁此機會,家入硝也準備把最後一個任務完成。
這個商品的名字叫「人和人的體製不能一概而論buff」,出自某一個被大卡車撞了滿臉血也能堅強地爬起,繼續追求愛情的世界。
這個buff很久之前就買了,給爆炸案兩位罪犯裡逃脫逮捕被車撞的那位使用過。
對方本來應該當場死亡,卻被buff續命,硬生生撐到了去醫院搶救。
在對方情況穩定下來後,三人組就隔空回收了這個buff,想著抽個空給伊達航帶上。
結果後來跟酒廠玩得太嗨,直接忘了這事。
直到今天,湊巧遇到,那就湊巧的把這個任務完成吧。
相信有了這個,6年後伊達航就算因極度疲憊被車撞了,也能為愛撐住,好好活下來。
buff是隻有三人組才能看見的光環。
它揮舞著簡筆畫小翅膀,飛到堅毅硬漢的頭頂。
有點可愛,有點好笑……
“哈哈哈哈!”五條悟肆意地拍腿大笑。
另兩位自詡矜持的家夥也捂嘴樂起來。
伊達航:“?”
左右看看,摸不著頭腦。
“你們在笑什麼?”
三人組動作一致擺手:“我們想到高興的事情。”
伊達航:……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在忽悠我嗎?
或許這就是代溝吧。
三歲一代溝的話,他們之間橫著兩條溝還多。
,看到同學的車停在樓下裡麵似乎還坐著人,很好奇過來看看。
這如果是過去,他顧慮著好友在臥底的可能性,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湊這個有可能泄漏信息的熱鬨的。
但前天和降穀零二人相見,好友暗示了臥底任務即將完成,兩小時前還專門給他發信息,約他抽出時間吃慶功宴,說要介紹三個小朋友給他認識。
剛好,車上坐著的正是三個少年,其中有個顯眼的白毛,對上了。
這就是那三個小朋友吧?
他先認識認識。
伊達航怕少年們不相信,拿出了手機,給他們看自己珍藏的照片。
是五人組穿著警服,畢業那天在警察學校禮堂門口照的。
這張照片加深了「任務裡出現的家夥們是同學」這件事的實感。
“原世界線裡,降穀零是真的慘。”夏油傑趴在好友肩頭看這照片,小聲說。
家入硝也深以為然。
五分之四都因公殉職,就降穀零一人獨活。
這是什麼虐文基本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