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在這麼多陌生人麵前社死那種事不要啊!
“你自己JOJO立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拉上我?”家入硝也試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服五條悟。
但力氣不如對方,抵抗得很艱難。
“傑,救救我。”
被好友大眼睛注視著的夏油傑非常為難,攤手笑笑:“雖然但是,迫害誰都是迫害。不能看悟的笑話,看見硝也你社死的模樣也很不錯啊。”
家入硝也:“夏油傑你個牆頭草!叛徒!”
他苦口婆心,示弱又威脅:“聽過那首《我沒有說話》嗎?你就不怕風水輪流轉到你?”
“哈哈哈~”夏油傑笑容相當爽朗,本就狹長的眼眯成一道弧線,更像狡猾的狐狸先生了,“那時候再說吧?”
“哼哼哼~傑說的對!”一直看好戲的五條悟適時加入談話,“放棄吧,硝也,這次的受害人就決定是你了!”
“傑!我們一起上啊!”五條悟笑嘻嘻,墨鏡後的藍眼睛滿是躍躍欲試的光,“我抓胳膊你抓腿。就決定是五喬了。”
“就扯開胸口的那個對吧?”
“是的。這個動作腿要分開。”
“OK!”夏油傑開心蹲下,手按住受害者的腿用力,試圖讓他們按照某個標準移動。
硝:……
你們不要過來啊啊啊!
***
今天是灰原雄入學「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的日子。
其實隻要簡稱東京咒高就行,但灰原實在是太興奮了,興奮到半夜淩晨才睡著,並且一直都在念叨著高專全名,以至於現在腦內還循環著這一長串難念的話。
灰原不斷看著手表,腳步匆匆從地下鐵站台走出來。
等確定約定地就在馬路對麵,而時間還很充足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在等待斑馬線變綠燈時,灰原很緊張地撥弄了下自己的劉海,甚至掏出翻蓋手機,借著黑屏觀察自己。
黑發順滑,還沾著早上剛用的洗發露的味道。臉上乾淨清爽,自己長得也不差,應該不會被熱情來迎接自己的學長們討厭吧?
他笑容中帶著點小緊張,又緊急檢查一遍身上的高專校服——隻做了貼合自己身形的小修,並沒有大動大改,很是乖巧好相處,希望能成功結識到好朋友,也不會給學長們留下刺頭不聽話的壞印象。
鞋子很乾淨,OK。
背包裡裝著給前輩的手作小禮物,OK。
啊,好緊張呀,心臟都快從胸膛跳出來了嗚嗚。
爭氣一點啊,我!
帶著豐富到極點的心理活動,灰原雄穿過了馬路,抬頭尋找約定好的廣告牌,學長們肯定就在那下麵。隻要看到類似的製服肯定能認出來……嗯?
灰原雄突然察覺到,自己周圍人陡然少了好多。
他轉頭看看,人來人往的新宿街頭某處,居然出現了一大片空缺。
那約定的廣告牌下,三個少年互相糾纏著。
個子高大的銀發墨鏡臉上帶著猖狂的笑容,正抓著懷裡棕發少年的手擺弄。
一隻手放在胸口,似乎是想要把係扣的製服扯開,袒露胸肌。另一隻手落在大腿根,攥緊並把衣服下擺往下扯的動作,好像象征著少年對命運的抗爭。
第三人是個黑發奇怪劉海,他正蹲在交疊(?)的二人身側,用雙手扯棕發少年的左腿,伸腿蹬著對方右腳,讓棕發少年被迫淺紮了個馬步(?)。
灰原雄:?
啊這個造型,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很眼熟哎……就在嘴邊,一定能想起來的。
灰原雄歪頭陷入沉思。
“哈哈哈哈,硝也!放棄吧!”同一時間,銀發墨鏡惡魔低語,“JOJO立已成,你現在就是喬魯諾·喬巴納!而我,就是你的替身黃金體驗噠!”
“快!快說出那具經典台詞!”夏油傑的麵部表情也逐漸猖狂,“完成我們的行為藝術!”
受害者家入硝也:……
如果他有罪,那就讓法律來懲罰他,實在不行讓夜蛾老師的鐵拳製裁他。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迫成為這兩個混蛋的玩具,說一些讓人羞澀的台詞!
這種社死的事情,放到彆人身上好玩!但迫害自己就是災難啊!
而且在一邊駐足圍觀的兩個少年,那眼熟的衣服眼熟的臉,不正是學弟灰原雄跟七海建人嗎?
嗚哇,七海他露出了震驚一整年的表情後,又滿臉嫌棄地後退了兩步。
不是啊真的,他是被迫做這些事情的。他真是高專一、啊不二年級中唯一的良心,不是什麼變態啊。
家入硝也眼神死,現在隻想連夜買票逃往火星。
然而力氣不夠大,掙脫不開某兩人的束縛。
算了,累了。
仔細想想,社死這種事,幫他擺動作的五條悟夏油傑也逃不過,誰讓他倆現在的肢體動作比他更扭曲呢?
“我喬魯諾·喬巴納有一個夢想!就是成為秧歌star!”*
是兄弟就一起丟臉嘛(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