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會開出了第一個好計劃,隻是不能立馬實施。於是大家將這條記在心裡,繼續尋找對付五夏硝的方法。
鷹鉤鼻老人眼睛一轉,提議:“我們可以從經濟上給支持他們想法的咒術師施壓。”
“那些平民術師和東京高專被迷惑的年幼家係術師,就是不知道金錢的好,所以才被小毛孩子一點鼓動人心的言論影響了。”
“我們從經費去卡那些咒術師,錢不夠的話,久而久之跟隨五夏硝的人自己就知道要退卻了。”
“這也是個好方法。”眼袋老人一拍大腿。
“好個屁!”一個禿頭老人罵道,“他們不缺錢。”
“五條悟,五條家的家主,完全體六眼。你捫心自問,五條悟缺錢發給那群咒術師嗎?”
……這倒不缺,他們家底豐厚著呢。
先不說普通產業,就說因三大怨靈菅原道真緣故繼承到的天滿宮分紅,就足夠五條家比其他家更富裕一點。
“如果投靠的人越來越多,單靠五條家那些產業肯定也撐不住。”眼袋老人倔強,“我們還能通過交好的世家財閥政客給五條家施壓。”
“你會拉攏世家財閥政客,五條悟他們就不會了嗎?他們比你更會。”胡子老人嘲諷,“你以為他們手上有多少三級和二級咒具?你覺得他們會不會賣給普通人用來拉攏他們支持?你覺得總是想插手咒術界、不想再在咒靈問題上受製於我們的普通人會不會心動?”
“難道?”所有人呼吸一窒,“他們還有很多咒具!?他們手下每個人都發數量為2以上的咒具已經夠可怕了,為什麼還有多的?”
說著說著,酸氣四溢。
咒具多的慌,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沒必要和普通人交易,也太浪費了。
可惜,他們隻能酸,分不到一杯羹。
隻有正式加入到五夏硝麾下,他們才會給配備咒具。
煙鬥老人敲了敲煙鬥說:“這麼多咒具被生產出來,他們應該有能批量化生產的流水線。找黑市的人,或者讓我們的人裝作詛咒師,去查查消息。可以的話把生產技術帶回來,不行就毀了。”
“對。我們沒有,他們也彆想有。”鷹鉤鼻老人拍桌子叫囂。
再說一次,損人不利己,他們是專業的。
隻要拖到三人組後腿,就是保守派的大勝利。
參會眾人將這條也記下,這要花時間慢慢查,不急不急,凡做過必留有痕跡,他們偷偷摸摸的,總能抓到那三人的小辮子。
眼袋老人遲疑道:“那我們經濟施壓這一條還繼續做嗎?又或者直接將五條悟三人和那群年幼術師說成背叛咒術界的詛咒師?如果不想被咒術界認為是叛徒,他們最好老實點,乖乖聽我們的……”
“那些小家族不會同意的。”
“小家族而已。”
“什麼叫而已?我們咒術界一共才多少家族?一味相逼隻會讓那些家族完全倒戈,對那三人更忠心信服!完全臣服在他們帶來的利益裡。”禿頭老人恨鐵不成鋼,“這個方法不能用,咒術界也經不起一下冒出兩個特級詛咒師,彆忘記九十九由基同樣很難搞,並不站在我們這邊。”
萬一高中生們和九十九那個瘋女人一拍即合,真的多出三個特級詛咒師來,到時候怎麼收場?誰去腆著臉低頭哈腰把人請回來?
不請人回來?那未來誰是正派誰是反派還真的不一定了。
狡猾的小毛孩們完全可以用特級術師當籌碼,和那些不懂術師家族情況的普通人合作。
萬一政府一個腦抽,真的宣布有特級的陣營才是真正咒術師群體怎麼辦?
他們再怎麼說也活在日本,要靠這片土地上源源不斷產出的咒靈維係地位。
那就多少要給日本政商界人士麵子,得遵守一些些法律。
這要是他們真被打成假貨,當場吐血三升,裡子麵子全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