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過渡(1 / 2)

喻星垂的預告照和個人log發出去,果然在網上引起一陣不小的風波。誰也沒想到首爾大學的高材生會真的成為愛豆,還是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而且還是嘻哈組合,這個和他本人氣質長相都格格不入的定位。

之前還有關注的網民們的意見或貶或褒,但好在大部分還是正麵的,其中占大部分的還是當初從演講視頻被喻星垂顏控的死死的小姑娘。

從發布的出道海報,發現雖然小哥哥發色變了,眼線黑了點,但是美貌還是在線的,隻不過符合了組合的風格定位。

沒事,小哥哥素顏都可以帥出天際,現在不就是眼線粗了點嘛!

去看了同組合的成員,發現Zoe偶巴的眼線還算好的了。哦對了,剛知道校草偶巴的真名是喻星垂,還是個中國人。

同樣知道小哥哥真名,真好聽!

就衝哥哥這顏值,我覺得我會支持一波。

樸智旻眼巴巴地看著手機,發現網絡上大多數持平淡心態,才大大地呼出一口氣。他自從高考以後,對喻星垂的事情比自己的都上心,恨不得把他星垂哥含在嘴裡,就怕化了。

鄭號錫沒明白他這一通操作的用意,“你這是為什麼這麼緊張?”之前他們發預告的時候他都沒這麼緊張。

“唉,哥……”樸智旻有些失落地聳下肩,對著信任的哥哥訴說自己的煩惱,“星垂哥是高材生,萬一他們說星垂哥不務正業,罵星垂哥怎麼辦,我當然要看看了。”

還沒有出道,他就稍微感受到了一些來自社會的現實殘酷。

愛豆在大眾眼裡雖然光鮮亮麗,但是地位還是低下。而就讀名牌大學的學生顯然是前途光明,先不談畢業以後,單是起點就比一般人高上許多。之前喻星垂在出道前引來了一波熱度,這與他偶像出道的差彆太大,樸智旻就是忍不住擔心。

鄭號錫了然,原來是在擔心這個呀。

其實這個情況在他們哥哥LINE聊天的時候就有談論過了,喻星垂那時就表示過自己無所謂,他不太介意彆人對他選擇的看法。

喻星垂說,他的夢想和他的學曆不是對立的關係,而是

相輔相成。

“若是不喜歡一個人,他做什麼都是錯的。”鄭號錫也是有所體會的了。他們的預告都陸續發出,公司也儘力為他們造勢,增加曝光度,所以開始有不少人關注他們了。大多數人都是善意的,可是也有不少惡意的聲音。

特彆是在金南俊的預告發出後,不少人在嘲諷他的相貌怎麼配做偶像。他們眼看著金南俊在一開始的興致勃勃到後來的強顏歡笑卻無能為力,他們無法堵住他人的嘴巴,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他再看那些傷人的評論。

鄭號錫無奈地歎了口氣,坐到弟弟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星垂哥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哥他喜歡音樂,喜歡表演。”

那位哥的生活真的是隻有學習和音樂了,平日裡不是捧著書,就是在作曲。看書是因為那是他的必要知識儲備,作曲是他的熱愛和生命。

玧其哥也是這樣,不練習的時候基本上都待在工作室,每天還堅持寫一首曲子出來。

樸智旻轉頭看這位溫柔的哥哥,在他心裡,鄭號錫是他從一進公司就想成為和超越的目標,他是一位優秀的舞者。他大部分時候是溫和沉穩的,雖然有時候會帶著他們一起瘋一起打鬨,但在他心裡的可靠程度是搭得上號的。

“星垂哥可能才是我們這些人裡麵最早有夢想的人,他可是5歲就開始學習唱歌,並且不斷為自己的人生規劃的人呀。”鄭號錫說,“他一直是讓我們安心的存在不是嗎?”

“彆人不會因為我們的不滿失落而改變他們的看法,收回他們的意見,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努力讓自己更好,好到他們再也無法忽視我們本身。”

“智旻,我們才剛剛要出道,我們還太渺小了。”他的眼睛溢滿希望的光,如同他在一群名字中毅然決然選擇了“HOPE”這個即將長久伴隨著他的名字一般,“可是我希望總有一天,我們可以有機會不再讓人忽視。”

這個想法太誘人,也出奇地幼稚和中二,確實少年最誠摯的心情,於是樸智旻開心地笑,“那哥,我們一定要努力,不管為了我們的夢想,還是其它。”

再次堅定了想法之後,樸智旻拿出手機看時間,忍不住往門口張望,“星垂哥什麼

時候回來啊?我有點想他了。”

鄭號錫想起喻星垂今天一早起床收拾時穿的一身稍顯正式的服裝,“哥去為他母親掃墓了,會久一點。”

“星垂哥一定很難過吧,這樣的日子。”樸智旻隻要一想到若是他的媽媽離開了他,心情就難受,可是他的星垂哥卻真實經曆了。

鄭號錫拍拍他的肩,微笑道:“那等星垂哥回來我們對他再好一點。”

“好。”樸智旻表示,他一定要用自己加倍的可愛來讓星垂哥開心。

首爾郊外的陵園。

這裡林立著大大小小的墓碑,一行行排列過去,空曠寂靜。

今天的天氣晴朗,首爾的郊外沒有室內矗立的房屋和高聳的大口,可以清晰的看見外麵的天空,沒有半絲雲彩遮擋太陽,好在今天陽光並不熱烈。在這春夏交替之際倒是少見。

身形修長的青年撐著黑傘款款走進這片蘊藏著眾多寂靜靈魂的腹地,他一身黑衣,沒有平常練習時穿的寬鬆衛衣運動褲,稍微正式的襯衫和黑褲,卻也不如正裝般過分隆重。

遮擋住臉頰的黑傘緩緩上移,先是一截膚色冷白,弧度明顯的精致下巴,再是高挺的鼻梁,那人特色的嬌媚桃花眼,和他清俊秀氣的眉眼。他仿佛從青蔥的樹林間緩緩而來,帶著滿身的冷淡矜貴,帶著一捧白色花束,穿過重重的碑,在中央地帶的一塊碑前停下了。

“媽媽,我來看你了。”碑上黑白照片中的女人笑容燦爛定格在她最美好的那一刻,不似尋常婦人的端莊典雅,臉上滿是自信和肆意飛揚,美麗明豔,若不是眉眼間與喻星垂的相似,否則很難想象她會培養出喻星垂這般淡漠的模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