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源×原邵陽(1 / 2)

原邵陽在家修養了好幾天,才算是徹底恢複了往常的活蹦亂跳。

恢複戰鬥力的原二少,第一件事就是把孫耀文那個孫子堵在停車場,親自一頓胖揍得哭爹喊娘滿地找牙,完了還要放出話,以後誰跟孫家合作,誰就是跟原氏集團過不去。

“原總,這幾份文件需要您簽字。”美豔乾練的秘書小姐一手遞上文件,另一手將懷裡一大捧嬌豔欲滴的玫瑰送到自家老板眼前,“這束花也是送給您的。”

原邵陽抬起眼睛,一臉問號,“什麼?你說什麼送我的?”

“這束花也是送給您的。”秘書小姐趁老板還在愣神,就直接把花塞進他懷裡了,“可能是愛慕者,也有可能是……合作方?”

“什麼鬼?”原邵陽垂下眼睫,看向懷裡帶著新鮮露水的紅玫瑰,“確定這不是炸-彈偽裝成的玫瑰嗎?”

秘書小姐虛偽地乾笑了兩聲,“嗬嗬,怎麼會呢原總?您應該對自己的魅力多一點信心。”

原邵陽翻了個白眼,隨手將花放到一邊。

但接下來的幾天,總裁辦公室每天早上都會收到一束熱烈的紅玫瑰。眾員工看他們老板的眼神漸漸變了,公司裡各種匪夷所思的傳聞也悄悄流傳起來。

直到這天下班時間,一輛低調的黑色卡宴停在原氏集團大樓門口。

車門旁倚著的男人身穿米白色長風衣,包裹在西裝褲裡的兩條大長腿長得有點過份。英俊完美的麵容上神情有些漫不經心,但對每個偷偷看他的人都回以迷人的淺笑。

“啊啊啊啊啊啊帥哥他是不是對我笑了啊啊啊啊啊!”

“天呐第一次在我們公司門口見到這麼極品的帥哥,也不知道是來接誰的,媽呀我太酸了……”

“等等,他是不是那個娛樂公司——華、對華藝娛樂的總裁!上次那個頒獎典禮他還出現了!”

“媽耶真的是他!啊啊啊啊他到底來我們找誰啊啊啊啊啊!”

……

很快他們就知道帥哥到底是來找誰的了。

原邵陽剛走出大樓,仿佛心有靈犀似的,第一眼就和靠在車門旁的男人對上了。

他的心跳有那麼一瞬間不受控製地變快了,但等他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扭過頭裝作沒看見。

可惜周錦源不給他這個機會,長腿一邁,幾大步走過來,“原二少,下班了?”

“你這不廢話嗎?”原邵陽不得不正視他,說話還是沒什麼好氣,“乾什麼?”

周錦源微一挑眉,“沒看見卡片嗎?”

“啊?什麼卡片?”原邵陽愣了一下,突然靈光一現,脫口而出道:“這幾天的玫瑰花是你送的?”

“不然呢,還有誰會送你玫瑰花?”周錦源微微蹙了蹙眉,語氣稍微嚴肅起來。

周錦源的本意是想問他是不是同時還有彆的疑似追求者,卻被原二少誤解成另一種意思,生氣地大聲道:“周錦源你什麼意思?本少爺的追求者從這裡排到凡爾賽廣場好嗎?”

話音剛落,四周傳來一陣嘻嘻笑聲。

他後知後覺地想起這是在自家的公司門口,臉色瞬間爆紅,一把拉過站在階梯下的男人,一邊匆匆往卡宴的方向走,一邊小聲地碎碎念道:“快走快走快走……”

周錦源哭笑不得地讓他拽上了車,冷不丁又開口問道:“我就這麼見不得人啊?”

“你還敢說!誰讓你不經過我的同意,就來我們公司找我的?”原邵陽凶巴巴地瞪著身旁的男人,“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影響我的形象?”

“你還能有什麼形象?”周錦源輕笑一聲,在對方炸毛前抬手摸了摸他的後腦勺,“我不是說過了,玫瑰花裡有卡片,你自己不看怪我?”

一提到這個,原邵陽就略微有點心虛了。後麵幾天的玫瑰花他看都沒看一眼,直接讓秘書處理了。

他移開了眼神,彆彆扭扭地回道:“那今天就算了吧,以後沒經過我的同意,不準來我公司找我。”

周錦源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先去吃飯吧。”

他們去吃的海鮮,修長如玉的一雙手戴了一次性手套,周錦源慢條斯理地剝著龍蝦和大閘蟹,投喂給進食的小倉鼠。

“唔……這家味道真的不錯。”原邵陽一邊吃一邊毫不吝嗇誇獎,“改天帶原斐過來吃!”

“喜歡就好。”周錦源微微勾了勾唇角,漫不經心地回道:“我帶原斐來過了,他也挺喜歡的。你們兄弟倆都很喜歡吃海鮮。”

原邵陽咀嚼的動作頓了頓,嘴裡沾了調料的蟹肉突然就不鮮了。

周錦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抬起眼眸看向他,“怎麼了?”

“吃飽了。”原二少活像是個小受氣包,咽下嘴裡的東西,碗筷一推,“不吃了。”

周錦源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目光深沉得難以捉摸,最後也沒勸他,隻摘下了一次性手套,“吃飽了我們就走吧。”

原邵陽磨了磨兩顆尖利的小虎牙,二話不說率先站了起來。

他氣呼呼地走在前麵,可剛一走出餐廳的大門,身後一隻手就給他拉了回去,“走這麼快做什麼?”

“不好意思,趕時間。”原邵陽被迫轉身麵對著他,“快點送我回家。”

“急什麼?”周錦源抬起另一隻手看了一眼時間,“八點半,美好的夜生活才剛開始。”

二十分鐘後,兩人並排坐在黑乎乎的電影院裡。

原邵陽臉上的神情有些呆滯,“……這就是你所說的夜生活?”

周錦源應了一聲,“聽說這部電影很刺激,應該不會讓你失望的。”

“真的嗎?”原邵陽將信將疑,“這什麼類型的片子?”

“噓——”一根手指抵上了他的嘴唇,“開始了。”

修長溫熱的手指按壓在飽滿濕潤的嘴唇上,下唇的唇肉被壓得微微凹陷,熱意不知怎麼又爬上了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