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當神棍(十)(1 / 2)

人的形象往往都會互相影響,就是傳說中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容拂茗借用了這個身份,當然也逃不過被這對父母影響。

當下就有不少人發出了疑問,“這個主播的父母蠢成這樣,她不會也這樣吧。”

“那正好啊,我想看看,她這次做了那麼多準備,到底能不能打淩琰的臉。”

大把大把的砸錢下去,這門也終於修得差不多了,而容拂茗心裡雖然也讚同這些話,可在三皇子麵前,還是要上前挽尊。

不過她還來不及開口,那邊的鬱秀清就忍不住了,她平日裡性格是不喜歡與人生事,可那不代表她軟弱好欺負,若不是有股堅韌在,她也無法一個人把女兒撫養長大。

更彆說她開了十幾年的店,什麼難纏的客人沒有遇見過,馬氏竟然敢罵她的女兒,鬱秀清當下一瓢水直接潑到了兩人麵前。

“人心若是汙糟,看什麼都是臟的,我孤兒寡母清清白白做人,縱使人微言輕,也容不得你們信口雌黃汙蔑人,怎麼就不怕我那早死的亡夫,晚上來找你們索命。”

這話說得擲地有聲,旁觀的那些人哇聲一片,當時鬱秀清被從容府休棄,不過八月便生下了鬱半菱,期間從未見過外男。

彆人自然都說這是容柯仁的孩子,按照這個說法,莫不是容柯仁早就被帶了綠帽子?

這下旁邊的人更激動了,容柯仁連淩琰都顧不上了,眼神不確定的往鬱半菱身上看了好幾眼,趁著這個機會,容拂茗上前去把馬氏拉到了一邊。

那些年裡,容柯仁對鬱秀清最大的印象就是溫柔妥帖,在馬氏的壓迫下,他時不時的還會想起當初的日子,難道這個女人,那些都是裝出來的?

不過現在這個場麵,容柯仁當然不可能承認。

“秀清,你是什麼樣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不管咱們之間如何,孩子也大了,哪怕是為了她的婚事,你也不該說這樣的氣話。”

不等他假仁假義的接著做戲,旁邊的鬱半菱又出來給了他一擊。

“您可千萬彆自作多情了,我爹要不是早死,又怎麼會那麼多年來不聞不問,每年到臘月初四,我們娘倆還要去廟裡給他燒紙,好讓他早日投胎呢。”

這下容柯仁的臉直接青了,臘月初四正是他的生辰,這兩母女故意當眾說這個日子,就是在指桑罵槐,咒他早死呢。

十幾年的高高在上,讓容柯仁早就忘記了被人諷刺謾罵的感覺,他直接接就被怒氣衝昏了頭腦,舉起手就想往鬱半菱臉上招呼。

旁邊的徐常遊見狀,立馬把鬱半菱拉到自己身後,淩琰的發帶隨之而來,把容柯仁醒目的腰纏住。

淩琰的手輕輕一使勁,容柯仁重心失衡,臉朝地撲了下去。

地上剛剛又被鬱秀清潑了水,容柯仁臉上出現黑黃的汙漬,原本那身上好的綢緞衣裳,這一下就給毀了。

察覺他要打自己,在容柯仁抬起頭的時候,鬱半菱又給他加了一刀,“莫不是老天爺也覺得丞相做了什麼虧心事,否則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給我們母女行如此大禮。”

這話讓旁邊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聲音讓容柯仁咬緊了牙關。

現在自己這個狼狽的樣子,都被看見了,隻要想到以後,這些人會如何嘲笑自己,容柯仁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嗡響。

被容前扶起來以後,容柯仁又不敢讓人對淩琰動手,隻能咬牙切齒地問淩琰,“我打自己家裡人,你就是什麼高人,又有什麼資格插手。”

淩琰看見他狼狽的樣子,挑了挑眉毛,“鬱半菱欠我三年時間,在這時候打她,豈不是我吃虧,你剛剛不是說自己是她爹,你要是幫她還了,我就不攔你,怎麼樣?”

淩琰說的三年時間,隻是給他做飯,可容柯仁想到的是三年壽命,馬上就變成了啞巴。

終於能插上話,容拂茗倒是半點不糾結鬱半菱的身份,隻是把常秦山扶了起來。

“家父年老體虛,若是有什麼指教,還請淩先生請直接對著我來,便是三年之期,也該是我這個做女兒的承擔,不必為難老人家。”

旁觀者總是會對美人多幾分憐惜,尤其是這樣一個表現得孝順又可憐的女孩。

如今看來,倒是顯得淩琰咄咄逼人。

不過短短一句話,就能逆轉局勢,容拂茗確實厲害,而為了美人的安危,三皇子馬上站了出來。

“大膽,淩琰你這刁民,不過是個會幾手把戲,就膽敢欺瞞皇室的敵國奸細,竟然敢對當朝丞相出手,你們這群賤民,藐視國法,按罪當誅。”

這話讓淩琰忍不住感歎,“我以前錯怪你了,你至少比這個人類聰明多了。”

0216:“……,你拿我和這個三皇子比,怎麼感覺你又在內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