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當神棍(十二)(2 / 2)

如果萊朝將自己的身份公布,為了許氏和皇室的名聲,他的身份,這輩子都不可能被承認,更彆說繼承大統了。

陸章怡走過去悄悄在他手心裡寫字,許臨洲眼神一閃,把她嚴密的護在了自己身後。

聽這個故事的淩琰發現,比起當官,這個詹以柏更適合去說書啊,隻要把自己查過的案子都這麼說一遍,保管有人聽。

深知如何吊人胃口的詹以柏,又接著說了句,“而鄭二等人所在的商隊,又恰好是徐家的鋪子,把這兩方人聯係起來的,正好就是這一食居,陛下,微臣懷疑,這鬱家母女,甚至是徐家,極有可能都是恒國的奸細。”

而和他們從始至終在呆在一起的淩琰,當然也不可能是什麼世外高人了。

這個推敲在其他人看來是真的沒有什麼問題,聰明人容易多想,而且對自己的推論深信不疑。

不過詹以柏唯一不平的是,他們對淩琰的武力值預估錯誤,才會讓陛下落入這賊人之手。

若這罪名如果真的落實,徐家上下都要為此陪葬,徐夫人對著順帝的方向跪下了,“墾求陛下明查,臣婦徐家三代皆是以性命守衛邊關,其心可照日月,絕無可能是什麼恒國的探子,沒有一絲證據,詹大人分明是信口雌黃,借機汙蔑徐家清白。”

現在徐重峰還在邊關,哪怕順帝真想下手,也不會挑這個時候,“徐夫人快快請起,徐家忠心朕自然知悉。”

到現在,這場戲莫名又轉到了徐家人受傷,三皇子可不願意徐家就這麼逃過一劫。

在他的示意下,詹以柏馬上步步緊逼,“既然如此,那就徐少將軍解釋一番,你每日必往一食居跑,不是為了和這些恒國人接上頭,又能是為了什麼?”

徐常遊沒想到這箭頭一下指到了自己身上,這些人腦子裡除了陰謀詭計,就不會想些彆的事了。

自己父母年級大了,還要受這種汙蔑,徐常遊一氣之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詹大人你自己沒成家,就不準彆人想成了。”

在淩琰旁邊的鬱半菱,同時被那麼多雙眼睛盯著,紅色從兩隻耳朵一直蔓延到脖子,手腳都忍不住快要蜷縮起來。

已經破罐子破摔的0216,放鬆下來忍不住吹了個口哨,“喲,大庭廣眾的告白心跡,果然是少年人呐。”

這話反而讓詹以柏的臉上,出現一種意料之中的得意,“你休想借此狡辯,我徹查過,連容家小姐那樣既有家世,又不缺容貌的女子,你都不喜歡,怎麼會願意娶這樣的姑娘當妻子。”

這個時候,本該安靜的馬氏頓時覺得自己出了一口氣,“就是,我們家姑娘才藝無雙,傾國傾城,你都看不上,偏偏喜歡一個什麼都沒有的野丫頭,你們必定是用這個借口,出賣我朝。”

這話徐夫人就不愛聽了,“就是金子也有人不喜歡,憑什麼我們家兒子,就一定要喜歡你們家小姐,詹大人連親都沒有成,哪裡懂什麼情之所鐘。”

這話馬氏就更不愛聽了,在她心裡,自己女兒那是皇子王妃都可以隨便做。

“我女兒可是連陛下都誇過的,沒有一處不好,那也是你們徐家眼瞎,你們這些沒眼光的,就應該被拉到大牢裡去。”

這些徐夫人也不客氣了,“你們容家的姑娘是千年難遇,優秀到不知和多少個京城公子糾纏不清,雁過留痕,彆以為自己暗地裡做的事,彆人就不知道了,這樣的媳婦,我們徐家小門小戶可娶不起。”

平時容拂茗行事再謹慎,也一定會有風聲傳出去,平日裡因為牽扯到三皇子,沒有人放在明麵上來說。

哪怕她確實這樣做了,也不代表容拂茗喜歡被人這樣揭穿,不過現在她並沒有急著說話,隻是輕

被徐夫人用單身這個理由攻擊,詹以柏被氣得差點冒煙,“你們這是,強詞奪理,狡辯,就算徐常遊說的是真話,那鄭二那群人呢,可是他們把許臨洲等人帶回來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眼睛還盯著許臨洲兩人的動作,看見他一直把陸章怡護在自己身後,臉上閃過微不可見的得意神色。

徐常遊可不慣著他這胡編亂造的話,“我說的本來就是真話,鄭二遇見他們,本來就是意外,如今可是在陛下麵前,沒有證據你就敢胡亂汙蔑,難道詹大人斷案靠的不是證據,就是你嘴上說什麼就怎麼判?”

詹以柏確實沒有拿出什麼具體的證據,可是在他看來,這都是徐家人的狡辯,“陛下,這恒國奸細隱藏及深,都已經被我查出端倪還在狡辯,隻要將徐家打入天牢,微臣必定會把這一切查得水落石出。”

詹以柏不光是在朝堂上不討喜,在民間更有個酷吏的名聲,要是落在他手裡,就是沒有罪他也能屈打成招。

都到這個時候,徐夫人要是再退,就要被逼入絕境了,“按照詹大人的意思,是不是隻要去過一食居,或是與鬱家聯過的,都要被抓起來好好拷打詢問,不光是壽王殿下,連安頤道長肯定也是逃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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