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獸的師尊(九)(2 / 2)

最終決定結果的,就是淩琰這些怪物級彆的修士。

這次淩琰是以合體期修為上去的,他的對手隻有十人,修真界都是這樣,等級越高,對手也會越少。

哪怕沒有了天雷,因為惡劣的環境,殺人奪寶的同類增加不少,能堅守本心,有運道走到如今的人更是少數。

也是因為這樣,他們這個修為的比鬥,都心照不宣的不會下死手,隻分勝負而不拚命。

隻是讓淩琰稍微有些意外的是,南境的有個叫司空道的老頭,暗地裡一直在針對他。

不管這人是因為發現了什麼,還是覺得自己剛晉升合體期好欺負,淩琰全都原樣打了回去。

這次他連火焰都沒有用上,手上帶著破空般的力量蜂擁而上,擅長法鬥的司空道從來沒想過,堂堂踏雲宗掌門,突然變成了和西部大陸的妖修一個打法。

而且這個淩琰身上,還有一股十分強大陌生的力量,迎麵便是浩然之氣,比他這個皇朝之人更有威勢。

從動手開始,淩琰的氣力千鈞,力量源源不絕,司空道最初還能抵抗,直到後麵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隻能被淩琰壓著打。

後麵的結果自然是淩琰贏了,他回到位置上的時候,轉臉問了紀長環一句,“注可下了?”

其他幾個弟子跟小雞啄米似的,馬上樂津津的點頭,“師尊放心,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全部壓到了您身上。”

到了天門大比末尾,渡劫期長老的比試結果,賭場裡的賭注已經不單是靈石,頂級法器、天級功法、連人命都可以賭上去。

靈石已經是最普通的賭注,小筆的散戶賭場已經不再接收,踏雲宗裡唯一有資格的,就隻有淩琰。

他之前贏了那麼多場,也才剛夠到入門的標準。

都說因為靈氣消減,世間的法器靈石也減少,現在看來,窮的還是普通修士,這些有錢人,到什麼時候都不缺資源。

一天之內,淩琰打敗了剩下的四個對手,拿到了第一名,踏雲宗眾人自然是高聲歡呼。

尤其是把靈石和淩琰一起投的那幾個弟子,突然之間身家翻了十幾倍 。

加上淩琰打贏了心情好,又隨手給了不少靈石,隻怕是一些小宗門的底蘊,加在一起也比不過他們。

其他弟子羨慕的同時,也在心裡暗自嫌棄蘇菱依,如此實力強大,又出手大方的師尊,她竟然會去陷害,果真是腦子有病。

隻有蘇菱依,有些難堪的垂下了眼睛,這方麵淩琰確實沒變,隻要是他在意的人,從不會在意這些外物。

可他一旦厭惡那人,就絕對不會再原諒,自己和他本就有生死之仇,已經沒有了回轉的餘地。

贏回一堆資源,天門大比也正式結束了,休整過後,淩琰帶著踏雲宗眾人往回路走。

剛行到第三天,就有人對踏雲宗的飛舟出手了,隻不過一眨眼,這片空間就被冰雪占據,把一些修為低的弟子直接給凍住了。

這力量讓淩琰有些熟悉,合體期以上,好像是來自北境的對手之一,那個寒凝閣閣主水琉璃,就是不知道 ,她為什麼會對自己出手。

到了這個時候,淩琰也顧不得隱藏自己,金紅色的火焰從他手心冒出,如同聽話的火龍,牢牢的護住了踏雲宗的飛舟。

原先被凍僵的弟子們,也終於緩了過來,修為高的全部站在飛舟各處,防備的看著前方的敵人。

冰雪融化,陣法已破,隱藏身形的水琉璃、還有南境長老及他身後的定王,全部顯現在眾人眼前。

那火焰讓司空道看得咬牙切齒,“淩琰,偷走我皇朝至寶的人,便有一股這樣的火焰,人贓俱獲,我看你今天還能如何狡辯?”

不等他氣憤完,淩琰的火焰就化成一隻巴掌先扇了過去,把這些人打得後退了好幾步,他才慢悠悠開口。

“那你的意思是,你們司家的小輩,竟然敢膽大包天調戲踏雲宗掌門,那我卻該上門,多要些補償才好。”

雖然感覺這話有哪裡不對勁,可大敵當前,踏雲宗人怎麼會自亂陣腳,暮闕長老更是跳出來。

“沒錯,敢對我們掌門不敬,便是在打我們踏雲宗的臉,該是我們該去南境找慧帝討個說法才對。”

司空道頭一次聽到,直接這話給驚呆了,“你,你,你們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利用定王司詢進入莊園,偷了我司家的神器玉坤境,竟然還敢倒打一耙,真是無恥之尤。”

而淩琰看向眼神躲閃的那個定司詢,“是司詢說,我偷了你們的什麼鏡?”

被淩琰的眼神這麼一盯,再想到自己竟然敢叫踏雲宗掌門美人,司詢就忍不住腿軟,結結巴巴的道。

“當然…不會是淩掌門,可偷東西的女子,就是您的小弟子…擁有純陰體質的蘇…菱依,”

本來被壓在後麵的蘇菱依,又一次成為了人群的焦點。

作者有話要說:  淩琰:自從當上反派,我從來就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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