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紀宛恬被刺痛了神經,急得差點沒蹦起來,大聲反駁道:“怎麼可能!?我是那種人嗎!?”
“那人家為什麼要這麼說你?”陸灝臨支起一邊的手托住下巴,審視地望著她。
“那是她憑空捏造,血口噴人!”
紀宛恬氣惱之餘,又覺無可奈何,這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上次的事後,她已經儘可能地息事寧人了,可人家壓根就沒打算放過她,眼見學校挑不起風浪,現在又跑去校外繼續誹謗中傷,這還有完沒完了?
雖然她很想貫徹周先生的“走自己的路,讓彆人說去”的理念,但被人造謠生事,想想還是挺鬨心的。
琢磨片刻,紀宛恬覺得不能就這麼吃啞巴虧,拿起手機,翻出同學通訊錄就想撥何夢瑤的電話。
看穿她的意圖,陸灝臨出聲阻止了她,淡淡地開口,“這人我會處理,你可以不用管。”
紀宛恬正準備按下撥出鍵,聞言動作一頓,抬起頭,不解地望向他,“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陸灝臨沒解釋,仍是那個漫不經心的調調,“總之,你彆管就是了。”
紀宛恬狐疑地打量他,她實在很好奇他到底想乾嘛,不過聽這口吻,就算不管怎麼逼問,他也不會爽快地給出答案吧?
沉默了好一會,她想到什麼,認真地問道:“陸灝臨,何夢瑤說的那些,你不會信了吧?”
陸灝臨似乎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唇角上染了一抹譏誚的笑意,不答反問,“你說呢?”
“你心思叵測,非常人能估摸,我哪有這個本事。”沒聽到他直截了當的否定,她有點氣悶。
雖然平常兩人鬥嘴鬥氣,大小吵不斷,不夠好歹也相處了一段時間,她什麼人品難道他還看不出來?
紀宛恬越想越鬱悶,正要開口說點什麼,又聽他一本正經地解釋,“潘金蓮是誰都能當的嗎?像你這種要姿色沒姿色,要臉蛋沒臉蛋的土包子,多瞎的男人才會瞧上你?這麼拙劣的謊言,隻有傻子才會信。”
紀宛恬被堵得一口氣憋在喉頭,惱得咬牙切齒,“陸灝臨,你是不是不損我就不會說話?”
“當然不是。”他笑眯眯望著他,“隻是損你會讓我心情愉悅,五體通暢,所以我很樂意這麼做。”
去他的心情愉悅!去他的五體通暢!直接說他就愛把快樂建立在她痛苦之上不就得了!?
紀宛恬怒了,直接指著大門轟人,“你走!你馬上給我走!”
她發誓,如果他待會又搬出“我是主人,我愛在哪就在哪”這套賴著不肯走,她就是用拖,也要把他給拖走!
這些天來,陸灝臨對付她已經很有一套,無視她的怒火衝天,打開手機,嫻熟地調出付款的界麵,“上個月中秋節,我忘了給你紅包,現在補上吧。”
一聽到跟錢有關的事,紀宛恬注意力馬上被轉移了個乾淨,盯著他看了幾秒,問,“什麼紅包?”
“還能有什麼紅包?你以前給人打工,你們老板不會給你們發過節費嗎?”他斜眼看她,一副你在說什麼廢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