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驗證自己內心的猜測,她抱起衣服湊到鼻尖,用力嗅了一口,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在作怪,剛剛還沒留意到,這會竟聞到了一絲若有似無的香水味。
這下子,她心就更膈應了!
很好,穿著她送的衣服,跟他說去見兄弟,結果原來是去見彆的女人!
還好意思說是因為想她了,所以才這麼早回來,原來都是騙她的!
什麼叫做睜眼說瞎話,這就是了!
紀宛恬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是覺得鼻腔發堵心頭酸脹,莫名地委屈。
其實,陸灝臨就是真去見女人,她也無話可說,畢竟兩人又不是情侶的關係,他想要去找誰約會都是他的自由,真正讓她在意的是,他怎麼能一邊撩著自己說喜歡,另外一邊又去見彆的女人呢?
就算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也不是這麼個搞法的!
憋著這團氣,紀宛恬這個晚上幾乎沒這麼睡著,披了個毛毯卷成毛毛蟲縮在沙發角落,就這麼半睡半醒地過了一晚上。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來,照得屋裡亮堂堂的。
紀宛恬被生物鬨鐘叫醒,睜著眼,傻傻地發了半會呆,才後知後覺地想起昨晚陸灝臨霸占了自己的床,自己不得不在沙發上過夜的事。
她打了個嗬欠,拉開身上的毛毯從沙發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又扭了扭酸累的肩膀,目光無意中落在床上隆起的被子。
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和除了弟弟以外的異性在同一個房間過夜,她看著那團被子,不禁就有些失神。
但這種恍惚沒延續多久,她很快想那件沾了唇印的外套,心情咻地一下跌到了穀底。
當下也不再看他,去衣櫃拿了要換的衣服,自顧地進了浴室拾掇自己。
等出來時,陸灝臨已經醒了,靠著床屏坐在床上,眉頭微微蹙著,似乎在疑惑自己怎麼沒在自己的床上醒來。
紀宛恬看了他一眼,徑直走到梳妝台前,沒好氣地說道:;醒了就趕緊回自己的房間。
聽到她的聲音,他抬頭望向她,原本渙散的眸光逐漸聚在一起,變得清明起來。
他顯然想起昨晚的事,唇角微揚,笑容清朗溫潤,;早啊。
被他堵了一晚上的心,紀宛恬不是很想理他,抿著唇憋了一會氣,勉強哼出一聲,;早。
陸灝臨掀開被子,赤著腳走下來,屋裡沒開空調,春末的清晨,地板有些冰冰涼的,紀宛恬不想管他的,可目光略過他乾淨白皙的腳趾頭,還是彆扭地去給他找了雙棉拖拿過來。
;穿鞋子,小心彆感冒了。
陸灝臨聽她聲音悶悶的,似乎又在生什麼悶氣,不由垂眸去尋她臉上的表情,見她雖然滿臉的不情不願,不過盯著他腳指頭那眼底溢出來的擔心,卻是怎麼都掩飾對不住的。
他心裡一暖,忍不住伸手攬過她腰身,低下頭,在她額上印了個早安吻,然後寵小狗似地摸摸腦袋,穿上拖鞋進浴室洗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