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1 / 2)

撩了老實人並確定他是甜言蜜語曖昧氛圍無法攻略的對象, 結果卻因為對方過於老實迎來尷尬的結果,現在換作情死未遂老實了。

而且從反色宰的角度來說,自己的虛情假意——隻是為了做給那個給予他一切痛苦的家夥看而已。

因為他清楚這樣能夠報複到那個人。

而末廣鐵腸則是不會察覺到他的行徑問題的公爵。

但在自己的虛情假意換來了他沒有資格獲得的、將他灼傷的熱忱真心承諾後, 他自然不會再將末廣鐵腸當作工具人。

而是用一種合理的姿態回避著他。

然而, 負責貼身護衛他的人不會因為他被末廣鐵腸求婚而改變。

軍警少年在求婚失敗後,被其他軍警隊友拉過來出了一堆餿主意。

還是罪魁禍首的隊長終於靠譜了一回,問了末廣鐵腸喜不喜歡上司幾太。

然後得到了一切的一切都是烏龍的答案,隻有上司幾太被傷到的那一顆少男心。

這件事可以榮登隊長和末廣鐵腸的最大黑曆史了。

雖然末廣鐵腸可能沒什麼感覺。

甚至負責保護情死未遂的任務的時候,他就如同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態度。

對末廣鐵腸而言, 「求婚失敗」對他而言並不算什麼尷尬的事情,而隻是普通的做錯了一件事而已。

了解末廣鐵腸本人性格的情死未遂當然不會在意這種對方自己都不在意的事情, 但還是一副「故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氣氛尷尬到其他人都為兩個人捏了把汗, 恐怕也隻有這兩個人自己不在意了。

沙姆哈特的事件逐步推進, 在情死未遂刻意避開的情況下,也沒有遇見過江戶川亂步。

直到沙姆哈特幾乎縮水至三分之一, 隻剩下殘餘勢力了, VVN來攻擊情死未遂的力度越來越大。

原先的「把他毫發無傷地帶回來」的命令,也變成了「受傷也可以,隻要傷勢能養的回來」。

原本VVN就並不在意反色宰是否受傷, 隻是更喜歡他的軀體上隻留存自己的痕跡而已。

在沙姆哈特後續的勢力幾乎花費了全部的精力、甚至沒有管江戶川亂步,而瘋狂地去追捕情死未遂的時候,所有人才從「懷疑他是否掌握在什麼能絕對左右沙姆哈特存亡的秘辛」變成了更為疑慮的猜測。

沙姆哈特最後的反撲幾乎全部集中在情死未遂身上了,原先分支出去的軍警目前已經任務集中了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軍警組成的密不可分的防護牆下, 是沒有辦法抓走情死未遂的。然而沙姆哈特仿佛對這件事視若無睹,甚至給軍警造成了不少損傷。

而江戶川亂步在這個時候也被請動,去分析情死未遂的身份。

畢竟在沒有論斷對方身份嫌疑的時候, 軍警也不會隨意審問他。哪怕有人對他動過審問的念頭,他身邊的末廣鐵腸也會堅決地維護他。

——「不可以這樣對待受害者」,僅僅是這個原因。

“因為他是沙姆哈特首領的禁臠。原本逃了出來,為了毀滅沙姆哈特而幫助軍警。”在江戶川亂步麵前,確實沒有**可言,畢竟他是不會顧忌他人感受說出對方的**的類型。

也就是六七年後的武偵宰世界裡,江戶川亂步看在武偵宰的麵子上,會稍微注意一點「反色宰」的感受,被打斷之後沒有說出他的過去。

但是現在的他是不會在意反色宰的感受的。

也就沒有說過他加入港口黑手黨的事情了。

——畢竟現在武裝偵探社缺人嘛。

抱著挖人為社長分憂得到社長誇獎的亂步想道。

來處理「沙姆哈特」的反色宰,自然已經做好了自己的過往被他人得知的心理準備。但現在他隻是沙姆哈特受害者「上司幾太」,而非港口黑手黨的太宰治。

隻有將傷口上的刀子拔下,傷口才能夠愈合。

或許他厭惡自己的過往在隱藏起來的時候被身邊的人揭露,但在解決這件事情的時候,自然能夠做到直麵它。

他從來都不會是逃避的人。

被江戶川亂步當著麵揭露的時候,他的神色也沒有什麼變化。

亂步不會說出他曾經作為黑手黨的身份,要說早就說了,何況現在他確實在幫助軍警。

從反色宰的視角來說,他實在不喜歡江戶川亂步。最初是因為幼稚的報複心理使兩人結下小矛盾,反色宰本來是想報複回去的,最終卻因為不想和這個偵探因為小矛盾冤冤相報,導致來往過多太過耗費精力,進而選擇放棄。

按理來說反色宰都離開港口黑手黨了,但最終也會選擇回去,原因僅僅是他暫且找不到容身之處,以及潛意識裡,作為黑手黨「死於他殺」的可能性更大。

而如果江戶川亂步橫插一腳,是可能讓反色宰選擇武裝偵探社的——隻是為了一個容身之地,和一個方便「死於他殺」的工作,武裝偵探社和港口黑手黨的區彆也並不大。

「既然都一樣的話,那加入武裝偵探社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