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魯夫。你不這樣認為嗎,想想那幾隻沙漠之翼的出現,怪物竟然懂得戰術使用了。”刺客翻了個白眼,大咧咧的將生命藥劑灌了下去。
“馬頓,你這樣的想法不可取,怪物是聰明了沒錯,但是比起我們人類還差著遠呢。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我們已經適應了羅格營地的怪物,太想當然了,不然也不會中這麼簡單地伎倆。與其抱怨,不如自省本身的錯誤意識。”
被聖騎士的說教弄得啞口無言的刺客,死要麵子地輕哼了一聲,獨自閃到角落繼續嘰歪去了。
這個冒險者隊伍,正是曾經羅格營地裡的德魯夫,依哈娜和馬頓三人小組,和拉爾他們不同的是,意識到隊伍裡人手不足的他們。由依哈娜雇傭了一名羅格弓箭手補充隊伍的遠程攻擊問題,德魯夫則是在魯高因雇傭了沙漠勇士以增強隊伍的防禦。剩下馬頓的名額,在經過眾人協商以後,決定在庫拉斯特雇傭一名法師以加大隊伍的魔法攻擊力,如今隊伍已經增加到五人,讓本來就實力不俗地德魯夫小隊更進一層,已經在魯高因闖下了不小的名頭。
稍作休息以後,五人繼續跟進,這次爭奪可有不少實力強大地冒險隊伍參加,由不得他們放鬆。在解決了一波矛之貓投石怪的一進體以後。前麵探路的馬頓突然停下來,回過頭遠遠朝眾人比了個手勢前方發現其他冒險者隊伍。
等拐過一個彎。前麵是一條的石柱長廊,長廊的末端是一個分叉路口,這是死亡神殿裡最普遍的路型。
而此時,正有四個人圍在長廊中央,其中一人蹲在地下,不知道在乾些什麼?
“撒克,發生什麼事了。”雖然是競爭隊伍,但是德魯夫還是熱情的迎了上去,這個突然出現的冒險小隊和自己也算交情不淺了。
“原來是你呀,過來看看吧。”
那個蹲下去的叫撒克地家夥,也是個聖騎士,看起來似乎是冒險小隊地隊長,他回過頭看了德魯夫一眼,笑著回了一句。
五人好奇的湊了上去,接著卻發現了驚人地一幕。
以那個叫撒克的聖騎士蹲下去的地方為起點,地上出現一條焦黑的痕跡,一直延伸到長廊儘頭,被魔法加固過的,號稱連法師的十級火球也動搖不了分毫的牆壁上,被打出了一個大坑。
空氣中還殘留著動蕩不安的能量氣息,結合地麵上那條焦黑痕跡,還有儘頭牆上的大坑,即使是傻子也能猜出,這應該是某種技能的類似能量攻擊造成的。
問題是究竟有哪種職業技能,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看痕跡,有點像死靈法師的四階技能骨矛,但是無論再怎麼強的骨矛,因為其本身的能量屬性,也不可能在地麵留下一條焦痕啊!
“這究竟是什麼造成的。”德魯夫也學著蹲下去,手指輕輕在那條焦痕上撫著,指尖傳過來的餘溫證實,這條焦痕製造出來的時間並不長,主人說不定還在附近。
“你們看”研究許久的撒克站了起來,指著前方不遠處說道麻利散著一大堆幾乎碎成粉末的碎骨。
“原本這條長廊是被亡靈戰士和中空屍怪所占領,這一擊,我們姑且將它當成是能量炮吧,這一擊能量炮正好連帶著將大部分的亡靈戰士秒殺,然後是這裡,應該是中空屍怪的位置,依照亡靈戰士的數量,這隻中空屍怪很有可能是頭目甚至是精英等級的……”他指著幾個方位娓娓道來,仿佛親眼矚目過一般。
德魯夫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聽著撒克的講解,他和撒克是同一批從訓練營裡走出來的學員,自然知道在戰鬥分析這方麵撒克比自己強很多很多。
“所以,這記能量炮的目標應該是那隻中空屍怪,而且看牆上留下來的痕跡,很有可能是一擊秒殺。”說完以後,撒克自己也不可置信的搖起了頭,一招就將以防高血厚,而且至少是頭目以上的中空屍怪秒殺,不可能吧,除非是哈洛加斯來的高手。
“有什麼線索嗎?”德魯夫緊緊的看著撒克,從對方的一舉一動中,他看出了撒克肯定了解了一些什麼。
“我也不敢下定論。”
撒克聳了聳肩膀:“不過剛剛和另外一隊冒險者碰了個麵,說似乎見過一隻白色的巨狼,隻是一閃而過,他們也沒看清楚。”
“白色的巨狼?”德魯夫愣了愣,和撒克相視一眼,腦海裡同時想到什麼,不約而同的苦笑起來。
“這次的爭奪,你還打算繼續嗎?”德魯夫拍了拍撒克的肩膀,心有戚戚然的說道。
“當然會繼續走下去,雖然希望渺茫,你呢?”
“我可不打算浪費時間,還是回石製古墓看看爬行容貌刷出來了沒有,老夥計,不是我小看你,有那種怪物在,你根本就一點希望都沒有。”德魯夫笑了起來。
“那就當作練級吧。”撒克聳聳肩膀,看來似乎並不反對德魯夫的說法。
聊了幾句,兩個冒險隊伍便在岔路口分彆了,這時,從剛剛開始就一臉好奇的沙漠勇士終於湊上去,他是在魯高因轉職練級的,羅格營地的事情自然不是很清楚。
“老大,你們剛剛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憨憨的沙漠勇士摸著腦袋問道。
“大個子,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羅格營地的事情嗎?你應該知道,沙爾娜大人還有個弟弟吧。”
“這個我當然記得。”說到莎爾娜的時候,沙漠勇士滿臉的崇拜。
“莎爾娜大人的弟弟,我也聽說過,據說有和不遜色於莎爾娜大人的實力,不過我可不信,多半是誇大而已。”他搖著頭,看過莎爾娜在擂台上的身子,沙漠勇士不認為還有誰能和魯高因女王相提並論。
“看到剛剛那條焦痕以後,你還會那麼認為嗎?”德魯夫意味深長的一笑。
“你的意思是說……”這下,沙漠勇士的眼睛都瞪了起來,許久,他添了添嘴唇,小心問道。
“那位大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什麼樣的人啊。”德魯夫遲疑道,正直?勇敢?善良?邪惡?似乎都說不上。
“是個好人吧。”許久,他才斬金截鐵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