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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再次看到這道七彩絢麗的光芒時,我幾乎連呼吸都忘記了,錯不了,和當時塔拉夏的守護漆甲出現時的情景一樣,那股滂湃的力量,那股絕強的氣勢,是隻有神器現世時才有的景象。網
隻是,圖拉丁所說的有緣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按照眼前的狀況,隻要按下這個開關,箱子就會打開,神器就會現世,那麼,這個“有緣”的判定,究竟是怎麼一個方法,怎麼一個標準呢?
不定,如果不是有緣人的話,按下去,就不會有任何反應,或者乾脆從石箱裡彈出一個嚇人鬼臉吧,畢竟是神器大師的手藝,機關手段不是我這種凡夫俗子所能想象得了的。
心頭一瞬間的疑惑,很快就被巨大的喜悅和好奇所充斥,現在,我唯一希望的就是,這件神器的等級需求不要太高才好,不然又隻能像塔拉夏的守護漆甲和劍一樣,冷藏於宮,望而興歎了。
懷著激動,喜悅,甚至是朝聖膜拜的心態,我一步一步向石箱走過去,隻覺得每一步都是如此沉重,就仿佛吊著千斤巨石一樣,在硬石上留下一個個清晰的腳印。
呼吸,也逐漸變得粗重而淩亂。
停於石箱前麵,我迷著眼睛,目光透過那幻化的七色光芒,打量著靜靜躺在那裡,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年月,不知道讓多少冒險者灑淚流血的神器。
這就是神器的魅力。
在乾淨的衣服上,將手擦了一遍又一遍,我終於顫抖著雙手,伸入石箱裡麵,將那散發出耀眼光芒的神秘神器拖於掌心,緩緩的捧了出來。
咋一離開石箱,神器的七彩光芒突然黯淡了許多,但是光芒卻更加柔和,更加圓潤,讓我不禁想到一個詞:認主儀式。
靠。有點太誇張了吧。我愣愣地傻笑起來。沒辦法。這就是傳說之中。位立於人品之上地主角光環呀。
托光芒黯淡下來地福。我終於看清楚了神器地形狀。哈哈。果然和浮現在我腦海中地形狀是一樣地。有點偏似梯形地四方形狀。
這是男人第七感地勝利!
不過。這形狀有點眼熟呀。上麵窄寬有一尺多。從上至下展寬。微呈現梯形結構。下麵中間有個^字叉口。看上去就像……
肯定不是武器吧。究竟是什麼裝備。裝備到哪裡去。有什麼作用呢?
看著神器地形狀。一種我極不願意承認地物品。不由自主地在腦海中浮現。我連忙搖起了頭。將這種妄想念頭給搖地煙消雲散。
對了,說不定是腰帶呢,雖然長了點,寬了點,大了點,但是神器嘛,就應該有神器的特色,這樣戴上去的話,不是頗有點西遊記裡那隻孫猴子的虎皮裙的味道嗎?也是挺好看的。
腦海裡閃現出了人不可貌相的字樣,我不斷猜測著這件神器的用途和裝備位置,突然一拍自己的腦袋。
真是的,都給神器將腦子震迷糊了,看看它的屬性不就知道了?
我定眼一看,神器那強大的屬性終於展現在自己眼中。
上帝穿過的內褲神器
防禦:1
等級需求:1
力量點數需求:1
敏捷點數需求:1
屬性:上帝穿過的內褲,長期穿戴,有一定壯陽功效。
明:因為是穿過的內褲,所以上麵粘有黃黃的東西。
附帶技能美色攻擊:001秒之內將裙子掀開必須穿黑色蕾絲超短裙,向對手露出內褲,可以一定幾率將敵人震懾,陷入攻擊不能的僵直狀態。
附帶技能圖拉丁的嘲諷:你被偉大的矮人王子圖拉丁嘲諷了。
“……”
“…………”
“………………”
呀呀呀,這一定是我眼花了,或者隻是神器的偽裝外表而已,隻有真正得到它的承認,才能展現出真實之姿。
將這條“類似內褲”的神器左右擺弄,甚至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依然毫無反應,而且上麵,幾點黃色斑斕的塊狀顏色,正散發出有機生物的消化係統殘留下來並通過排泄器官排泄出來的物體的微妙味道。
深呼吸一口氣,一,二,三,吐槽開始!
“為什麼是上帝穿過的內褲呀混蛋!!”
嗯?感覺不對,微妙的似乎沒有說到重點,再來一次,深呼吸……
“為什麼是穿過的內褲呀混蛋!!”
不行,還是有一拳擊空的感覺,我再深呼吸……
“為什麼是內褲呀混蛋”
,就是這種感覺!
“而且,這防禦和需求是怎麼回事?這附帶屬性石怎麼回事?上帝已經老掉牙了?不行了?黃黃粘粘的東西又是怎麼回事?上帝懶得洗?還是說一次性內褲?上帝用神器級的一次性內褲?太奢侈了吧,這也太奢侈了點吧混蛋。”
最後深呼吸一口氣……
“美色攻擊是什麼技能?為什麼明明是男人的內褲卻有穿超短裙的限製?而且具體到顏色和款式!!這個技能消耗的恐怕不是法力,而是男人的尊嚴吧,開始準備施展的時候尊嚴值就已經直線降到負數了吧!
最後一個附帶技能,讓我仿佛看到了內褲上,圖拉丁那張老臉正浮現在上麵,那斑斑黃點化作他呲牙露出的發黃牙齒,在呲呲呲的奸笑著,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怒氣值頓時突破,直接抓狂。
“馬拉格比的圖!拉!丁!你這個生兒子沒屁眼的家夥,詛咒你的兒子叫賽揚,詛咒你的孫子叫奔騰,詛咒你的曾孫叫酷睿,詛咒你全家都姓櫻桃!!”
霍霍霍!!
祭壇中心,之間抓狂的某人,拿著水晶劍手舞足蹈,亂砍亂劈,一腳將石箱踹飛……
“哈欠!!!”
庫拉斯特的剝皮森林裡,剛剛將一小隊吸食者乾掉的小狐狸隊伍,收拾戰場的聖騎士馬拉格比突然打了一個大噴嚏。
“怎麼了?”
似水般的美目流轉,小狐狸帶著疑惑的尾音望過去,聖騎士也會感冒?這到是稀奇事。
“沒什麼,總覺得,好像有人在什麼地方說我……”
馬拉格比拚命的搓揉著鼻子,歪著的腦袋上麵似乎浮起無數問號。
抓狂了好一會兒,我才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看著神壇上被自己的水晶劍劃滿的新鮮劍痕,還有那些已經斑駁的舊的武器痕跡。
剛剛看到祭壇的時候,我還以為這些舊痕跡是以前的冒險隊伍在這裡為神器奮力搏殺的痕跡,甚至在腦海裡補完一副為了爭奪神器而預選拚搏,甚至是各懷鬼胎,互相猜忌,自相殘殺的悲壯場景,那幽幽的痕跡,似乎在訴說著曆史的滄桑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