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章 你們是在自尋死路(1 / 2)

“裡肯老哥,漢斯老哥,你們這是怎麼了?”

嘴裡關心的問著,但是我的身體卻輕巧一閃,讓兩個人餓虎非食過來的身影抓了個空,然後撞到一塊。抱成一根麻花藤滾在地上。“吳凡老弟,我們苦啊!!”

聖騎士巴爾上來就給我倒了一杯苦水,那臉,比在黃土地裡風吹雨打了幾十年的老農民更加滄桑憔悴。

“不就是幾天不見嗎?瞧你們現在的樣子,難道是乾了什麼壞事,被聯盟通輯?”

我不禁懷疑到這份上去了,畢竟是他們兩個呀教主和上校,說不定哪天就心血來潮,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將魯高因皇城那高達十米,得幾十個力大無窮的士兵用轉輪才能打開或合上的兩扇巨大鐵門。一扇漆上漢堡包套餐的圖片。一扇漆上全家桶的圖片。

這是十分有可能的事情,恩恩。

“漢娜,是漢娜!!”

見我明顯想歪了,巴爾不由失聲大叫。

哦,是阿琉斯那小腐女呀,她怎麼了?

麵對我投去的疑惑目光,巴爾喃喃兩聲,剛剛想說點什麼,突然黯然淚下,泣不成音。

究竟是什麼樣的磨難,將我們的巴爾大人弄成這副狼狽模樣。

“吳凡老弟!!”

巴爾還沒從巨大的悲哀之中走出來。就被回過頭的裡肯和漢斯踢到了一邊,兩人握著我的左右手,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我。

“吳凡老弟。漢娜以後就送,不,是交給你了。”

說完,漢斯用臨終托孤一般的悲壯表情,擦了擦眼角上的男兒熱淚。對妹妹雛鳥離巢的依依不舍的淚水。

你剛剛是想說送吧,是打算將阿琉斯像小貓小狗一樣送出去吧,雖然那隻小腐女到是的確很符合小動物的形象,

“是啊是啊,請不要客氣的收下吧。要是你還不滿意,我們這裡買一送一,附贈巴爾一隻怎麼樣?”

喂喂,彆隨便就把大魔神送給彆人呀混蛋!!

不過我很快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聖騎士巴爾。

“混蛋,彆隨便把我隊伍裡的人送出去呀!!”

巴爾是漢巴格小隊的隊員,作為隊長,漢斯自然大怒。

“老大觸”

巴爾感動的兩眼淚汪汪,心想果然不愧是同生共死了幾十年的戰友。這個隊伍離不開我巴爾呀!!

“不過如果真能將漢娜送出去的話,倒貼上一個巴爾也無所謂。

隨後,漢斯想了想,又這樣說道。

喂,漢斯,你旁邊的巴爾在哭哦,他真的哭出來了哦。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送出了阿琉斯和巴爾,你們隊伍就隻剩下四個了。”

我以為漢斯隻是一時失心瘋,這樣提醒一下他就會立刻醒悟過來。

“隊員走了還能重新招聘,但是小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漢斯以一種哀大莫過於丟掉小命的悲戚口氣這樣說道。

究竟阿琉斯做了什麼,讓這群家夥表現出了如此讓人憐憫的鬨劇。

“老不要啊。我不要跟漢娜一塊”不,我不要離開隊伍呀漢斯老大。”

巴爾差點說漏了嘴,複又連忙補上,然後到在地上抱著漢斯的大腿哭嚎著拚命搖晃起來。

我說巴爾,你隻是單純的不想和阿琉斯在一起是吧,其實被不被送去無所謂是吧。

“好吧,鬨也鬨夠了,能告訴我阿琉斯又怎麼了嗎?”

見路過的冒險者紛紛往這邊投過來圍觀的視線,我不由拉開一段距離,以示清白。

“再琉斯她,”

裡肯正想開口,突然漢斯耳朵一顫。全身打起了抖。

“不用說了,漢娜已經來了。”

大家回過頭,目光投過重重人群,果然發現阿琉斯正握著薩克斯手琴向這邊走過來。

怎麼說呢?

總覺得氣氛有點像一個身上綁著炸藥包的人在大街上行走著一樣,無論是平民還是冒險者,看見一眼阿琉斯,再看看她手中的薩克斯手琴。都露出恐懼的目光,紛紛躲向一旁。

結果,凡是阿琉所所在的地方。即使是在人群密集的街道上。圍都會留出一個直徑三米的真空帶。

不過阿琉斯對這種待遇似乎恍然不覺,依然像隻呆頭呆腦的小動物一樣,將那把宛如藝術品般的小提琴寶貝的摟在懷裡,很少流露出感情的灰暗色瞳孔,不斷打量著街道四周的店鋪,看樣子是獨自一個人出來隨便逛逛,或是發掘點新鮮題材什麼的,時不時低卞頭,無聊的踢著腳下的石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神色和背影多多少少透露出一絲寂寞。

抬起秀美的臉蛋,這隻天然呆腐女很快就發現了我們的存在,殘留在臉上的一絲未能及時褪去的寂寞,立刻就化為了光彩萬分,抱著薩克斯手琴嗖一聲,迫不及待的一個飛龍在天閃到了我們再前,閃爍著光彩的瞳孔緊緊凝視過來。

刺客之神絕對會懲罰你的,你絕對!!

“來了,她來了,”

裡肯漢斯和巴爾連忙躲到我身後。仿佛喪屍電影裡麵的那些被喪屍追的六神無主的幸存者龍套一般。嘴裡喃喃著不斷:“她來了她來了”結果來說一般將這句話掛在嘴邊的人很快都會被喪屍咬。

“喲,再琉斯。”

我摸了摸伸出手,摸了摸小腐女火紅色的小腦袋,她就像撒嬌的貓一般,低著頭嘻嘻笑著,努力的將腦袋蹭上來讓我摸。

“真是個長不大的家夥。”

看著阿琉斯一副可愛的貓咪享受神色。我不由笑著歎道,明明比我要大上許多,撒嬌的時候卻像六七歲小女孩一般。

“老師”不在,阿琉斯,這幾天寂賓”

有些幸福的微微偏著腦袋,阿琉斯輕撫著懷裡的薩克斯手琴,似在品嘗這幾天的滋味一般,神色之中掠過一道濃濃的寂寞色彩。

“不燈意思,爽約了,不過你也知道,這幾天我都在刮練場練習。實在走不開。”

見阿琉斯流露仿佛和這個世界隔絕開來一般的背影,我心下有些歉意。輕輕梳理著她那宛如高級綢緞一般披灑在身後的火紅長發,安慰起來。

“阿琉斯”知道老師”很忙很忙”沒有生氣”

阿琉斯似乎這樣就心滿意足了,懂事的索索點起了頭。

“阿琉斯”有呱太,所以,沒關係”

呱太”是她第一個認識的朋友,那隻被她囚禁在口袋裡,好不容易逃脫升天想要逃跑,結果又被某個冒險者一腳踩成肉泥的那隻學名蹼趾的可憐沙蛙嗎?

沒想到阿琉斯對自己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依然念念不忘,給這把薩克斯手琴也起了一樣的名字,我當時還以為她隻是為了應付我的審查才隨便弄隻什麼東西來敷衍而已。

有種想向阿琉斯道歉的感覺。

“呱太。不錯的名字。”

怎麼可能?本大爺可不會向這隻小腐女低頭道歉,不過換著法子補償一下到不是不可以,於是我這樣說道。也算是對那隻死去的可憐沙娃的致意吧。

“老師”,也這麼,”認為?!!”

阿琉斯高興的忽地上前,步,踮起腳尖。將她那雙找到了知己一般的閃閃發亮眸子努力的湊上來。

“那當然,阿琉斯,你取名字的水平。就快要達到我的境界了。”我爽朗的朝阿琉斯豎起大拇指。

“被老師,,這樣誇獎!阿琉斯,,十分十分十分十分”十分十分,的高興。”

阿琉斯似乎激動不已的一連用了七個十分,讓我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了。

“阿琉斯你也太誇張了,喔哈哈哈”

我不可自抑的發出得意笑聲。

“啪啪啪啪心”

阿琉斯俏臉激動的鼓著掌。

漢斯:

裡肯:

巴爾:

“這兩個人,還真是絕配呢。各種方麵來說都是。”漢斯低聲說道。

“嗯嗯。”

不說巴爾。就連平日裡哪怕漢斯說對了自己也往錯裡說的總是和對方唱反調的裡肯,也深以為然的點起了頭。

“對了,阿琉斯,我不在這幾天都在乾嘛呢?”我突然想起剛才裡肯他們三個的狼狽樣,不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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