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一年四季在公司穿著西裝,冬天來臨了怎麼可能不冷,哪怕有空調也會有出公司大門的時候,那麼暖寶寶就是用來保存形象,不至於冷到瑟瑟發抖。
你永遠也猜不到一個總裁的衣服下,到底貼了多少張暖寶寶。
“我草!機智啊。”羅槿驚呼連連,隔了點距離也能感受到撲麵而來溫暖的氣息,凍的通紅的手偷偷摸摸地鑽進了他的外套裡,終於不受寒冷的困擾。
小聲抱怨道:“你有這個好東西也不會分享一下嗎?男朋友!”
華硯攔人入懷叫人用不著偷摸,上翹的嘴角取笑道:“當初某人不是說一生正氣在身,什麼狗屁冬天,你才不怕?”
羊毛衫的絨毛弄得羅槿的臉癢癢的,想撓撓又舍不得把手伸出來,隻能主動地蹭了幾下。
“怕了怕了!”羅槿對這個冬天服氣,每年至少有一個多星期是把人冷成狗的,但當度過了這些天溫度就會漸漸升上來。
過年的時候隻需穿一件短袖,外頭再套件薄薄的外套,無需多穿。
十多片暖寶寶貼在身,身邊又黏了個人,可謂是抱著大火爐來取暖,華硯額前的碎發被冒出的細汗微微浸濕了一點。
抱了約莫十來分鐘愈發的心煩意亂,心頭有股莫名的衝動好似要呼之欲出,華硯稍微克製了一下,揪住了羅槿厚厚的後領,“取了這麼久的溫暖,也該鬆開了。”
羅槿前一刻沉迷在溫暖的懷抱中,下一秒被迫與寒冷的冬季近距離接觸,整個人都不好了,委屈的說了句“我冷”,睜著大眼看著無情的華硯。
一句可憐兮兮的我冷阻止不了華硯的鐵石心腸,他打開背包從裡麵拿出了一大包的暖寶寶,神色淡淡的,一張張撕開貼在了羅槿的裡衣。
暖寶寶的熱度持續時間也就幾小時,在學校的時間就占了差不多十個小時,身上貼的那些持續不了這麼長的時間,也就在背包放了五十多張,有的換。
“等幾分鐘溫度就上來了。”華硯拿出珍藏的保溫杯倒在透明的玻璃瓶中,沸騰的熱氣蒸騰,倒滿後擰緊蓋子放在了羅槿的手心,“小心點兒,不要把蓋子給擰開了,裡頭裝的可都是熱水。”
滾燙的瓶子燙的羅槿的手微微發紅,放在手裡像是彈簧一般,兩隻手左右橫跳,凍的發紅的鼻尖皺了一下,說:“我腳也冷。”
“我今早放在床邊的秋褲你又不穿,你不冷誰冷?”說是這樣說,華硯無可奈何地抬起他的兩條腿放在大腿上,溫熱的大手覆蓋在凍的像冰塊的腳腕。
華硯的手心稱不上熱,不到一會兒手漸漸冰涼,抿嘴抬手虎摸了一通羅槿的發絲,恨鐵不成鋼地說:“多大的人了,還不懂得照顧自己。”
“我要會照顧自己了,要你這男媽媽有何用?”羅槿滿嘴都是歪理,洋洋得意地揚起頭挑了挑眉。
華硯氣笑道:“也就我受得了你,換彆人來對著你這臭脾氣,豈不得被氣死。”
“小爺脾氣好的很,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做的那些好人好事!”羅槿不滿的收回了腿。
“他們知道是你做的麼?平白得了個校霸的名聲,也沒人願意搭理你,除了你的那些小弟們。”
小羅槿打過許許多多的架,可基本都不是為自己打的,而是為那些被欺負勒索的學生們,也有一部分是想引起父母的注意。
可最後得到的是校霸的名聲。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少年意氣風發的模樣很好看,但我希望是在彆的地方,不是用在了打架鬥毆上。”
羅槿撇撇嘴道:“我這不是沒打嗎?”
華硯墨玉般深邃的眼眸盯著他的雙眼,說:“你手臂上的淤青難道不是瞞著我在外打架了?”
“不小心撞門框上了,答應你的事說到做到!”羅槿心虛地撓了撓自己的手心。
“暫且信你一回。”華硯慢悠悠地說,手再次拿起了暖寶寶,撕開貼在他的腿上,“冷也沒辦法,南方沒暖氣,熬過這星期大概就升溫了。”
忽然一陣大風吹過,翻開了華硯丟在桌麵的書。
華硯一見書翻開了快速合上,塞進了抽屜,對羅槿說:“我去趟洗手間。”
“去吧去吧!”羅槿擺手催促他快點走。
華硯走出幾步,羅槿抬頭瞟了一眼他後慢慢的把手伸進抽屜,想看看那本藏著掖著的到底是什麼書。
沒想到華硯去而又返,低頭望著一本正經握著熱水瓶取暖的羅槿,俯身在他臉頰啵了一下,轉身離開。
人走後,羅槿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慶幸剛剛手收的快。
羅槿最近一直很好奇,華硯這段時間看的到底是什麼書,神神秘秘的還在外邊包了書皮。
手伸進抽屜偷偷摸摸的拿出了ji本是,拆開書皮後愣住,這……這是虐文?
《霸總的替身小嬌妻》
《我做替身那十年》
《三個人的愛情,一個人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