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琛這句話,水相澤的身子瞬間就繃直了,惶恐地朝著李琛下跪,惶恐地說道:“老臣不敢!”
水如玉和水如琢也都緊跟著朝李琛下跪。
就算水相澤是朝廷一品大員,但是李琛郡王的身份卻不是擺設,這皇家長孫除了當今聖上,以及那幾位輩分高於李琛的親王,朝中就還沒有人能壓得住李琛。
老臣?李琛淡淡一笑,待水相澤跪下之後,才一臉震驚地趕上前想著扶起水相澤,驚訝地說道:“水大人,這是何故?快起身,這實在是折煞本王了!”
水相澤麵色一僵,這不明擺著,還問何故?不過水相澤倒也沒有拒絕,就著李琛的攙扶起身。
“臣教子無方,讓這個不孝子做出這樣大逆不道,有辱家門之事,臣實在有愧!”水相澤神色羞愧,一副羞於齒口的樣子。
李琛深深地看了水如玉一眼,低聲說道:“兩位也起身吧!本王也沒有想到當年冠名京城的水探花會做出這樣的事,偏偏那人還是本王的姨母,本王心裡也十分慚愧。”
“這次本王特意前來,也是受了姨母所托,特意來看望幾位表弟表妹,卻沒有想到——”
水如玉神色十分惶恐,低垂著腦袋。
如果當初他知道廢太子一案有一天會平反,蕭家也會重新起複,他怎麼也不會安置蕭氏做了外室,隻怕那個時候他還應該堅持和蕭氏的婚約。
隻是水如玉忘記了當初最先說放棄和蕭家的婚約卻是他自己,就連水相澤也曾經有所猶豫,想著水家書香門第,就算是蕭家落魄,也不應該就做出毀約之事。但是水如玉堅持,最後水相澤也認為蕭家不會再有機會起來,也便同意了這件事。
隻是水相澤怎麼也沒有想到水如玉居然會私自安置蕭氏做了外室,待他知曉這件事時,蕭氏已經有孕在身,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水相澤卻是十分慚愧地說道:“老臣慚愧,實在老臣是教子無方,才叫他做出這等事!”
李琛望著水相澤,正聲說道:“雖然這件事是水大人的家事,本王本無權過問,隻是這事關本王的表弟表妹,這實在是叫本王為難!要不然依本王看來,這記名一事還是改了吧!”
水相澤身子一僵,他沒有想到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李琛居然還說出這樣的話。
這家譜一事豈能隨意更改,要不然這水家家譜不是成了兒戲?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當初寧家才會急著要水家把水玲瓏姐弟記在妾室名下。
“這——這,這記名又豈能隨意更改,還請郡王恕罪!”
看著水相澤十分惶恐,但卻不肯更改水明珠姐弟記名一事,李琛心裡有些好笑,不過他本來就沒有強求這件事,等到蕭家回京之後,這件事自有定奪。
也隻有蕭家,水玲瓏姐弟的外祖家才真正有權利過問水玲瓏姐弟的事。
李琛沉默了片刻,轉而問道:“本王聽姨母說,本王有兩位表妹,一位表弟,怎麼隻有兩個記在家譜上?”
水如玉立即回道:“玲瓏並不願意記在妾室名下,微臣也不願難為玲瓏,便將玲瓏記名一事暫且擱置了!”
水如琢聽到水如玉的話,心裡有些好笑,看著水如玉的眼神也帶著嘲諷,什麼叫不願難為,分明就是逼迫不了!
李琛心裡有些詫異,眉頭一挑,不過不動聲色,旋即望著水如玉,問道:“來之前姨母還拜托我接表弟表妹去郡王府小住,不知水學士可同意?”
水如玉神色恭敬,立即點頭說道:“郡王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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