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四個人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玉瑤偏頭看了看第一排的葉離，見她無比淡定的坐在坐位上，表情一如既往的清冷。
隨著歌唱不斷進行著，周圍那些被蠱惑的男男女女們也越來越瘋狂，他們齊齊的聚到了舞台前，手中揮舞著鈔票，瘋狂的向舞台拋去。
那個胖子跟不上那些人，剛跑了幾步便啪嘰一下摔倒了地上，手中的雞腿落到了幾米之外，可還是掙紮著站了起來向前擠去。
“每個人有都有自己的選擇，真是可惜了。”
月薇歎了一口氣，周圍的座位空蕩蕩，隻剩下了她們幾個人，葉離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可並不在瘋狂的人群之中，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演唱會很快結束，眾人從後門離開這裡，前方的瘋狂還在繼續著，可她們卻不願意久留。
“薇姐...”
身後有個聲音叫住了眾人，玉瑤回頭看去，舞台上的莉莉安好端端的站在眾人麵前，神色有些疲憊和無措，可似乎比遠遠的看過去要更加美麗。
“你這些年混了這麼久，最後就到這裡來了，現在後悔了嗎？”
眾人跟著莉莉安一起去了舞台後的大廳內，月薇眼神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像是不經意的發話。
“後悔從來都沒有。薇姐，你知道嗎？絕望和貧窮哪個更可怕，望不到儘頭的黑暗，比深淵還要恐怖。”
莉莉安的眼睛長的很像小動物，出乎意料的清澈而明亮，她穿著一身暴露的衣服，黑色絲襪可憐的掛在腿邊。
“當初和他走的時候，他是W城裡的少爺，那時候在這裡並沒有那些伴生獸，生活還可以算得上是安靜。”
她坐在舞台的後廳裡，看客們投下的鈔票被她塞進了衣領之中，這是□□與金錢堆砌出來的美人，可眼底卻乾淨純真。
“我欠了很大一筆錢，還乾淨之後就成了這樣了，再也洗不乾淨。”
莉莉安無所謂的笑著，逗弄著安靜停留在自己肩頭的小鳥，眾人一時間無言，過了很久，月薇才道:“要不要和我們走？你不必呆在這裡。”
“今天接見了一位有趣的客人，要是有緣的話，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能夠見麵了。”
莉莉安俏皮地眨了眨眼，露出幾分孩子才有的純粹，神圈養的夜鶯，就算汙穢浸潤到骨血裡，也要發出最婉轉動聽的歌聲。
回到軍團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琉月一路上也是難得的安靜，玉瑤來到了司琰的房間，輕輕的敲響了他的門。
“進來...”
玉瑤推門進去，如一陣風一樣掛在了男人的身上。
“今天你是怎麼擺平那些人的？”
“騙騙他們還不簡單，軍團裡的人資質都不錯，這些天裡覺醒的也不少，隨便放出幾個幌子，他們便會深信不疑。”
“畢竟沒人願意放過變強的可能，尤其是鬣狗軍團。”
司琰的眼裡閃過一絲寒意，看來今天和鬣狗軍團相處的很不愉快，玉瑤埋在他脖頸間吸收著令她愉悅的香氣，雖然她還是很怕火，但司琰身上的她已經不怕了，甚至還能讓她感覺到幾分愉悅。
“今天玩的開心嗎？”
司琰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像是對待小孩子一樣。
“W城很漂亮，有趣的事情也很多。”
玉瑤給他展示自己手裡的糖果，這些糖她悄悄的留了幾顆，一直舍不得吃，給司琰帶了回來。
“我知道你喜歡吃糖。”
“你怎麼發現的？”
司琰隨意的撥開一顆糖果將它丟進嘴裡，清甜的糖果香味和烈酒濃烈的氣息在嘴裡迸開，讓他滿足的眯了眯眼。
像一隻大獅子。
玉瑤在心裡笑了笑，撒嬌的吻了吻他的唇。
“因為你總喜歡親我的嘴，那個地方最甜，你要不要多嘗幾次？”
司琰眸色深了深，望著眼前神色動人的女孩，湊過去深深的吻住了她。
“你比糖果還要甜，以後我不吃糖，隻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