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最近那些伴生獸們的行為都極其古怪,總是時不時的來騷擾W城的戰士們,每每來到人類的麵前,不過虛張聲勢的咆哮一通,卻又飛快的溜走。
今天輪到司琰前去清剿伴生獸,玉瑤纏著要和他一起去,司琰拿她沒辦法,二人終究還是一起出了門。
來到邊界的時候,恰巧看到一隻犬形的伴生獸從遠方奔來,它氣勢洶洶的朝這邊衝了過去,嘴裡發出幾句意味不明的獸語,戰士們剛把自己的伴生獸放出來,不知為什麼,這些天自家的伴生獸都極為安靜,不像平日裡見到敵人就凶猛撲上去的樣子,它們嘴裡也發出幾句獸語,像是回應那隻伴生獸一樣。
司琰在遠方眯了眯眼,身上的能量微動,在他體內的小火著急著想要出來,卻被他不動聲色的按了回去,玉瑤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很多天都沒有見到小火了,自從指揮部被攻破的那一天起,他就再也沒將小火放出來。
“瑤瑤,呆在這裡彆動。”
司琰神色平靜的囑咐了她一句,暗金色的眼眸牢牢鎖定了那隻犬型的伴生獸。
那隻伴生獸剛剛來到這裡,便敏銳的察覺到一道危險的目光,它警覺的抬頭向這邊望過來,不期然與司琰對上了眼神。
那隻伴生獸幾乎在一瞬間便渾身顫栗,毛發從身上豎了起來,腰背彎成了一個極致的弧度,那是極度防備的姿勢。
這個人類實在太危險,現在逃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伴生獸沒有絲毫的猶豫,掉轉身子便往遠方跑去,司琰微微的抬起了手,無數宛如活物一般的火焰從遠方追上了那隻犬類,形成了巨大的火圈將它牢牢圍住。
那隻犬型伴生獸淒厲的嘶吼了一聲,無比狂躁的在火圈之中不斷的跳躍掙紮著,可奈何火焰的溫度太高,稍微沾上一點,便有死亡的風險。
在它發出淒厲嘶吼的那一瞬,在人類身邊的那些伴身獸們仿佛也有些狂躁,伸出爪子有些不耐的扣挖著地上的泥土。
雖然把這隻伴生獸成功的阻攔了下來,可司琰的臉色卻一點都沒有好轉,他冷冷的注視著遠處的方向,那裡似乎有一道目光一直注視著這裡,無比的陰冷而強大,仿佛跨越了時空而來,帶著冰冷惡意。
司琰不動聲色的收回了目光,轉頭向那些戰士們吩咐道:“把你們的伴生獸都收回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出來。”
“可是...”
“沒有可是。”
剛剛說話的人有些心驚膽戰的將後半截給吞了回去,心念微微一動就想把自己旁邊的伴生獸給收回去。
可他有些疑惑的發現,自家平日裡並肩作戰的伴生獸如今神情有些冷漠的看著自己,拚命的阻攔著契約的束縛,絲毫不想回到身體裡。
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有些性格暴烈的伴生獸還對著自家的主人伸出了鋒利的爪牙,隻要有將它們收回去的意圖,便不斷的向外發出危險的信號。
“今天要是不能將它們都給收回去,你們也就不要再回軍團了。”
司琰下了最後的通碟,那些戰士們咬了咬牙,不顧那些伴生獸的掙紮,強行將它們給收進了身體裡。
“首領,什麼要我們這麼做?這樣是不是對它們太不公平了。”
有一個戰士壯著膽子前來發問,司琰並沒有回答他們的話,而是指著遠方的那個伴生獸問道:“你覺得它這麼多天過來,一人未傷,究竟是為了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