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動作太快,一時間竟有些癲狂的狀態。而身在二樓的三個男人聽到吵鬨聲,也是一陣暴怒。嚴寒的速度最快,一腳便將雲煙麵前老大踢到在地,轉頭又和老二開始撕扯。
洛南川其次,快速抱著蘇寧轉身遠離戰場,喬朵朵和雲煙也是隨著後退。
霍陽也是立即頂上,與起身的老大打起來。待老三緩過神來,洛南川也早已安置好蘇寧,回到戰局,一時酒樓,打鬥聲不斷。
酒樓掌櫃更是一臉焦急的吩咐小二快去衙門,立即到喬朵朵處看看,生怕喬朵朵出什麼變故。
為什麼酒樓掌櫃這麼在乎喬朵朵?當然是因為喬朵朵的老師傅啦,老頭子一生瀟灑肆意,唯獨晚年,收了這麼一個寶貝疙瘩兒,要是在他們酒樓出事了,他們也擔待不起啊。
很快,幾個衙役就帶著幾隊士兵衝進了酒樓。很顯然,小二說的誇張些,衙役們怕鎮不住場子,正好之前借調的士兵還沒完全離開,也就又幫忙出了一趟公差。
負責拉開洛南川的小隊長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打人的洛南川,環視一周,果然發現了臉色慘白的蘇寧。心中暗道,真是倒黴了,這怎麼走哪都能遇見小祖宗啊。
邊想邊給周圍衙役士兵,通個信,李將軍夫人的嫡傳弟子,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次言論一出,本來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拉架的士兵,也立刻輕手輕腳了起來。
酒樓掌櫃又是害怕士兵抓錯人,連累到喬朵朵,還一個勁兒跟著說:“差爺兒,就是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他們在這鬨事,試圖調戲良家婦女,抓他們。”
這還得了,兩邊一拍即合,隻是唯有老三腹部的傷口,總要給個解釋,安全區內,當街傷人,總得給衙門一個麵子吧。
眾目睽睽之下,這名熟悉的小隊長在無數同僚期待的目光中,走向了蘇寧,輕聲問道:“蘇小姐,當街傷人可是重罪。”
“那當街調戲婦女,圖謀不軌是什麼罪?”,見蘇寧臉色慘白,仿佛又回到了當初的自閉狀態,喬朵朵心痛不止,脫口而出。
見喬朵朵回話,掌櫃也是當即湊上前去,小隊長一頓眼神暗示:不要打擾辦案,走開走開。
掌櫃則是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回以暗示:彆動,這是冰老爺子的寶貝徒弟,惹不起。
小隊長的心中頓時一片草泥馬奔騰而過,這都什麼事啊。
語氣立刻卑微道:“喬,喬姑娘,當街調戲婦女,圖謀不軌,自然也是重罪啊。”
“那反抗算不算正當防衛?”,見小隊長語氣恭敬,喬朵朵心中底氣更足。
“算,當然算。”
“那受傷了,就可以不用承擔罪責嗎?”
小隊長順著喬朵朵的目光,望向被鐵鏈鎖住的老三,立刻回複道。
“不,當然不會。”
既如此,喬朵朵也不願再與他們多費口舌,當即道:“那就帶他們走吧。”
小隊長瞬間壓力驟減,立即帶著一乾人等儘數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