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煙:“緊急撤退,李歡然帶著衙役來了。”
此消息一出,嚴寒和蘇寧也隻好放棄殺人的打算,轉身跳窗而出。
原本是打算截獲風紀的霍陽,也順利的接到了蘇寧和嚴寒,匆忙問到:“人怎麼樣?死了嗎?”
“沒死。”蘇寧邊說著,邊脫下黑鬥篷連同嚴寒的一起塞進背包,立刻順著後廚回到前廳。
剛好,衙役一進門,就正好撞見,蘇寧和喬朵朵在櫃台前說笑,視線上移,便是正要上二樓尋洛南川的嚴寒。
蘇寧心中暗喜,這衙役一抬頭,一轉眼,可就是有了不在場的證據。
待到衙役奔赴二樓,推開包廂門時,風紀渾身早已多處骨折,陷入昏迷。
身為牧師的李歡然,再三努力,也是隻回了血,但是滿身傷病的負麵狀態卻無法驅散,隻能時時加血,苟延殘喘。
這就難壞了衙役,沒有目擊證人,傷著失去知覺,木質地板也找不到合適的腳印。
搜索無果的衙役,隻好尋了酒樓掌櫃問話,掌櫃卻是支支吾吾,隻說是一個神秘人訂了包房,也沒看見什麼人進去,什麼人出來。他也不清楚,為什麼裡麵就躺了一個。
苦命的衙役看著支支吾吾的掌櫃,又想到進門時,在櫃台暢聊的兩個姐妹,心中早已明白了八分。
可惜,沒有證據,空有風紀一身傷,這就是抓普通人都很難認罪的,更何況這兩位小姑奶奶上邊還有靠山。
衙役滿心苦澀,自是知道查不下去,無奈收隊。
而圍觀的眾人也隻是看著,一對衙役匆匆而來,匆匆離去。
空餘李歡然一人,試圖扶起風紀,將他帶走。可惜風紀渾身多骨折,斷裂的骨頭,隻要一被觸碰,就是鑽心的疼痛。
酒樓掌櫃隻好借了一副擔架,找了兩個身強力壯的小二,抬著去了福慧診所。那裡也是整個全福區,唯一一個能正經看病的地方了。
李歡然一路哭哭啼啼的離開,倒是與雲煙的進門擦肩而過,三女說著上樓,六人聚齊。
蘇寧舉杯,開心道:“這些日子讓大家擔心了,但是今天,我打了風紀一頓,我就覺得自己好多了,那口氣也鬆了出來。”
“好,舉杯。”
吃吃喝喝過後,幾人複盤。
所有計劃都沒有錯,就是沒人想到,風紀會先把人安排到衙門。
不過幸好,雲煙消息及時,不然蘇寧和嚴寒怕是要被堵在屋裡了。
霍陽雖然開心,但還是撓撓頭,道:“不過,我們這次沒殺成,下次還是會報複我們的。”
“暫時不會,以他的傷勢,至少得臥床一個月吧!”
蘇寧仰著一張笑臉,興奮道。
轉念,又像想到了什麼一樣,繼續道:“你們說,李歡然辛辛苦苦把風紀照顧好,風紀會不會愛上他。”
嚴寒當即來了興致,道:“我賭一個銅板,不會。”
“我賭五個銅板,他會。”蘇寧也是信誓旦旦道。
不過霍陽倒是有新的擔心。
“你們為什麼覺得李歡然一定會照顧風紀啊?”
“因為愛情。”